“自己來,這次我不幫你。”
……
宴棠覺得他皮帶燙手,所以解了半天才解開。
燙的手都了。
而被他著的男人心里不斷涌起躁意。
“不是厲害,作慢這樣。”江白嶼沉沉吐了口氣,終于忍不住要幫。
卻不想被甩開,“你別,我要靠自己。”
江白嶼:……
竟然有點懷念那個乖乖的小姑娘。
他強耐著子,看慢悠悠的模樣,一時猜不到到底是真的手才慢,還是又故意使壞。
終于做完準備工作。
“車門儲盒里有套,自己拿。”江白嶼啞著嗓子說,顯然要忍不住了。
“為什麼你車里會放套。”宴棠面不解和生氣。
“知道你現在總淘氣,”他淺淺勾,“就是給你準備的。”
“哦……”宴棠彎下腰去撈,撈了半天,皺起眉。
“沒找到。”委屈的說。
江白嶼也跟著皺眉,出手去了幾下,還真沒到。
但馬上就留意到小姑娘把手背在了后,以及臉上那遮不住的壞笑。
“膽子越來越大了。”他板起臉,手臂繞到后,一把奪了過來。
“你自己要我不怕你的,”又從他手里奪走,“你別管,我要靠自己。”
然后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手,還是故意磨他子。
撕了好幾下也沒撕開。
江白嶼終于忍不住了,利落的到自己手里撕開。
“我要……”宴棠剛想靠自己。
就被摁著后腦勺親了。
接著再不給主的機會。
然后又把小姑娘惹哭了( TДT)
-此省略三千字-
車停在宴棠家門前。
某位一個多小時前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已經徹底乖了。
江白嶼給穿上最后一件服,聲音啞啞帶著滿足問:
“還能自己下車嗎?”
連個回音都沒了。
他側過臉,看到腦袋靠在自己肩上的小姑娘,正雙目微闔,好像已經睡著了。
從昨晚到現在,一天的功夫。
seven times。
也是累著了。
江白嶼有點心疼,輕吻下臉頰,抱著下車回家。
……
第二天又是起了個大晚。
邊的人卻罕見的還在。
“醒了?”眼睛還沒看清楚時,帶著笑意的溫聲音就響起在耳邊。
“嗯……”宴棠腦子還是懵懵的。
“駱老給你打電話要你去工作室,我給你請假了。”同樣溫的手也上了頭頂,
“哦……”宴棠呆著表想了會兒。
“腰這里還好嗎,我了個理療師,就在一樓等著,等會兒給你按一按。”
大手順著的背脊游離向下,輕腰間薄。
“腰?”宴棠還回不過神來。
只是試圖挪下子時,才驚覺腰疼到要斷了。
“嘶……”倒吸口涼氣,眼淚瞬間盈上眼眶。
“我抱你去洗漱下,吃完飯就讓理療師來按按。”江白嶼趕忙哄道。
昨晚的記憶這才攻擊宴棠大腦。
想起面前這個看似的男人是怎麼抓著腰晃時,就氣從中來。
更氣的是,后來都哭了。
也不斷求饒。
他卻置若罔聞,不管死活。
這會兒又在這裝好人。
這麼想著,越來越氣,小臉燃起怒意,強忍著翻了個背過他。
發自心的,從鼻腔那里——
“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