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齊坐在斜對面,看好戲似的朝兩人挑挑眉。
“蔣公子,靳哥,要不,把你們的恨仇從頭到尾梳理一遍?”
裴靳:“......”
梳理個屁。
萬一老婆生氣了怎麼辦?
他斜了周嘉齊一眼,“聽說你和你的那位未婚妻快結婚了,不如打個電話把人喊過來?”
周嘉齊有個娃娃親,未婚妻是他爺爺好友的孫,兩人從來沒見過面。
本以為能繼續瀟灑自由,偏偏前些日子素未謀面的未婚妻出現了,周家老爺子直接下了死命令,三個月后完婚。
周嘉齊一個頭兩個大,為這事最近家都不敢回了。
“老裴,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就不喜歡那的!”
許清音作為一個稱職的狗仔,這會職業病犯了。
單手撐著腦袋,八卦的目掃向周嘉齊,“老周,你要結婚了?恭喜恭喜!到時候讓裴靳給你包個大紅包,對了,我幫你上個頭條怎麼樣?”
話題功被帶偏了。
周嘉齊有點后悔,剛才就應該當個啞,沒事惹裴靳那個狗東西干嘛。
現在還被許清音這小狗仔給盯上了,周嘉齊擰著臉,心緒不寧。
他還有指逃婚嗎?
于是,一頓飯期間,周嘉齊相當安靜,在苦思冥想如何逃婚。
蔣言和裴靳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
然而,飯后目送許明湛和江棠離開后,許清音眼尖的發現蔣言所開的那輛跑車,和之前裴靳車庫里的那輛一模一樣。
走到蔣言車子前仔細的打量一番,問道:“你這輛車哪來的?我好像之前在裴靳車庫里也看到過一輛一模一樣的。”
蔣言里咬著煙,意味深長的目瞥向裴靳,戲謔。
“回國的時候,一個狗東西送我的,我實在不忍心拒絕,就收下了。”
許清音順著他的話問:“誰呀?這麼大方,還送你一輛超跑?”
蔣言彈彈煙灰,若有所指地說:“那家伙暗一個孩好多年,又不敢出現在人家面前,就......”
一句話沒說完,裴靳不聲朝著他小踹了一腳。
蔣言側目看裴靳,咬咬牙,話風一轉,“就托我給人家孩送書。”
許清音并沒有懷疑他的話。
畢竟蔣言這樣的豪門公子哥,邊的朋友肯定也是不缺錢的。
送輛車也說得過去。
瞅著那輛超跑,打趣著說:“還有這麼好的事?下次介紹你那朋友給我認識認識,我也給他送書去,是不是也能送我一輛?”
蔣言瞥了瞥某個狗男人,立馬就道:“你這麼一大,就算不幫他送書,說不定他也會送你一輛。”
許清音:“......”
蔣言說完,裴靳又朝著他小輕踹了一腳。
蔣言:“?”
狗東西,老踹他干嘛?
裴靳沒理會蔣言迷茫的眼神,視線落在許清音上,角勾起。
“老婆,我們回家吧,若是想送書呢,就送給我,老公滿足你一切需求,包括......”
裴靳語氣異常人又曖昧,下一秒,許清音就捂住了他的。
“你別口無遮攔,什麼都往外說。”許清音小聲地警告他。
裴靳笑的眼角勾起,趁機在許清音掌心印下一個熱的吻,一掃而過。
瞬間,一陣電流從掌心襲遍全,許清音忙不迭收回手,瞪他,“裴靳,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裴靳旁若無人的將拉進懷里,眼神能溺死人,“老婆,我這是本能。”
蔣言就離他們一米遠的距離,莫名其妙被喂了頓狗糧,他一陣無語。
靠,這家伙果然是被打通了額任督二脈。
沒親眼看到都不相信,以前冷漠如冰,現在熱似火,都恨不得黏老婆上了。
蔣言目鄙視的瞅著裴靳,當即發出抗議。
“喂,我還在呢,你們能不能稍微注意下我的。”
裴靳手搭在許清音腰間,掀:“別羨慕,單狗不懂。”
蔣言:“......”
靠,羨慕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