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沈瓷語拍了拍口,看著旁邊一服務員打扮,還拿了菜單裝模作樣的盛夏很是不理解。
“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盛夏哼了聲,“翻墻出來的,差點給我掛大門上,好險。”
“服破了,所以來餐廳買了他們一套。”
盛夏丟下菜單,坐在沈瓷語邊,“順便看看你們有沒有想我,結果在這聊小舅舅呢。”
“小舅舅不是很早就跟霍起睡一起了嘛,還有江游好像也睡過,怎麼可能是第一次啊。”
“瓷寶,他是不是又騙你了,我跟你說你可別犯傻,我小舅舅這人可怕的很,他反正也不喜歡人的,他喜歡男的。”
白晚笑道:“看到沒,謠言就是這樣產生的。”
“你看你小舅舅看瓷寶那眼神,恨不得把吃了,能像是喜歡男人的樣子?”
“你小舅舅這人啊心機深沉,八見瓷寶第一眼就喜歡上了,立刻哄著領了證,栓在了手里。”
盛夏表示不贊同,“那不可能,那是我太姥爺催太了。”
“再說了你這比喻不妥,瓷寶又不是狗,栓干嘛啊。”
“那手我小舅舅也拴不住啊,我怕把狗鏈都給咬斷了。”
沈瓷語:“……”
“說薄靳淵是第一次的事,為什麼說我是狗!”
“其實他之前就對我表白過,我裝聾。”
“結果他說我耳朵不好。”
“所以如果我現在答應他,我就要失去清白了,雖然也跟失去了差不多。”
沈瓷語苦惱的有些語無倫次。
盛夏疑,“你不是說你睡過幾百個弟弟嘛?”
沈瓷語翻了個白眼,“你也說你睡過呢,咱倆什麼德就別互相揭短了好吧。”
盛夏,“我真睡過。”
江寧瑤舉手,“提問:第一次什麼覺?”
盛夏撓了撓頭,“有點疼,飆?”
白晚挑眉,“你當殺豬呢。”
江寧瑤攤手,“經鑒定,你和瓷寶就是,裝,其實一個沒睡過。”
白晚點頭,“贊同,過來人的話題,你倆完全不懂。”
盛夏抑郁了,裝裝不了。
沈瓷語倒是一臉坦然,反正也不要臉。
“……”
“……”
“……”
沈瓷語沉默不語。
江寧瑤打了個響指,“懂。”
起將盛夏拽到自己座位上,而后湊過去在沈瓷語耳邊低聲道:“他是不是還特別喜歡親你的……”
“*%¥#%@#¥”
接下來是一陣很長的鳥語。
沈瓷語越聽臉越紅。
江寧瑤拍拍的腦袋安,“孩子看開點,他們都這樣。”
“……”
沈瓷語點點頭,“行,那你們一會陪我去買把尺。”
四個人三個人在搞黃,剩下一個盛夏努力的想搞黃,但沒搞進去。
這頓飯三個人吃的非常開心,一個吃的差點哭了。
吃過飯,沈大小姐請客帶姐妹們去樓下奢侈品專柜掃貨。
“瓷寶,我喜歡們家的項鏈,就那個海報上的那款,剛出的!”
剛下樓,江寧瑤就看中了L家新推出的紅寶石項鏈。
沈瓷語挑眉,豪爽的揮手,“姐妹給買!”
“敞亮!”
“汪汪汪!”
四人剛進店,不知哪蹦出來一條小泰迪兇的很,撲到白晚上狠狠咬了一口。
“晚!”
沈瓷語臉一變,上前一步,單手擒住那狗子的脖頸就給拎了起來。
盛夏扶住了白晚。
江寧瑤氣的罵了句,“他媽的誰的狗啊不栓繩,狗主人是死了嗎?”
不怪罵的很,實在是氣急了。
“哎,你這丫頭放開我家公主!”
說話間,那邊一個正在VIP包間里看首飾的貴婦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看到沈瓷語著狗脖子,瞬間怒了,指著沈瓷語的鼻子怒罵,“傷了我的公主你賠得起嗎?”
“賠不起。”
沈瓷語冷嗤一聲,“所以干脆連你一起宰了,讓你的狗吃了驚行嗎?”
“沈瓷語,你這個勾引我兒子的賤人怎麼在這?”
“你知道這位夫人是誰嗎,也敢如此口出狂言,還真是低賤的人笑話!”
貴婦后面跟著一人抬頭看到沈瓷語,瞬間豪橫起來開口便罵。
江寧瑤和白晚面面相覷。
見鬼了,凌喻那個瘋子媽怎麼也在這?
沈瓷語挑眉,“喲,您老還活著呢,撞見我還敢罵呢,是嫌自己死的慢了,上趕著來讓我來給您下葬了?”
——打臉渣,收拾前男友一家開始了,薄爺正在保護媳婦的路上狂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