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對男人說,“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周宴沉不放心看,“兩分鐘就回來。”
“嗯。”
周宴沉影消失,那些平常喜歡八卦的醫護人員立即團團把黎尤笙圍住,對于他們能在一起好奇的不得了。
“周太太,你好厲害啊,竟然能拿下我們醫院的高嶺之花。”
黎尤笙疑,“高嶺之花?”
“對啊,周醫生就是我們醫院的高嶺之花,特別不近,不茍言笑,可是他一在你邊,那完全換了個樣子。快告訴我們,你是怎麼把周醫生拿下的。”
“對啊對啊,特別好奇你是怎麼跟周醫生在一起的。”
“周醫生在你面前,是不是特別溫,特別會照顧人。”
“周醫生是怎麼追你的,又是怎麼跟你求婚的,當時的你有沒有很?”
“呃.....”
黎尤笙一愣,大家問題好多哦,一時不知道該回答哪個。
可不管哪一個,都離不開一個中心思想,那就是是怎麼和周宴沉在一起的。
總不能跟大家說,和周宴沉結婚,純屬是為了幫他解決陸時驍的刁難。
那豈不是讓他很沒有面子。
想了想,便找了個折中的答案回答了。
頓時惹來大家紛紛羨慕的眼神。
祝賀和贊的話不絕于耳,黎尤笙都快不好意思聽下去了,正想著怎麼逃離,不經意間抬眸,對上了一雙冷的眼眸。
一愣,看過去,便看到陶昕然站在不遠拐角,雙手兜,眸很冷地盯著自己。
見黎尤笙發現了,什麼反應也沒有,轉離開了。
著逐漸遠去的背影,黎尤笙眉心跳了跳,一種說不上來的覺浮上心頭。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
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宴沉去而復返,見著某個方向發呆,問出聲。
黎尤笙回神,抿笑了笑,表示沒事。
周宴沉蹙了蹙眉,又往剛才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看到,便牽起他的手,“我們去看外婆吧。”
黎尤笙跟上他的腳步,“你忙完了嗎?”
“今天病人不是很多,陪你看完外婆再忙也不遲。”
黎尤笙說,“我自己去也可以的,別因為我耽誤你的工作。”
他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每天都在跟死神賽跑,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他治病救人。
男人眉眼溫地看,“我心里有數。”
那就放心了。
護工正在給外婆拭,他們在病房外等了兩分鐘才進去。
黎尤笙坐在病床前,握著外婆蒼老的手,“外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結婚了,如你所愿,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然后拉著周宴沉的手放在外婆手上,笑著說,“這就是你外孫婿,周宴沉,是個很厲害的心外科醫生,你剛轉院過來的時候,我跟您說過的,他對我很好,也很幫助我。”
周宴沉了手,連同黎尤笙的手一同包裹進去,聲音溫和又堅定,“外婆,我是周宴沉,是您外孫婿,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笙笙,疼敬,絕不會讓被人欺負。”
知道他說的這些是給外婆聽的場面話,可聽到他說‘疼敬’幾個字時,還是怔怔地看了他一眼。
周宴沉語氣鄭重而又莊重,似乎在對外婆承諾著什麼。
黎尤笙心思反轉間,突然覺外婆的手了一下,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又了一下之后,欣喜若狂,驚呼,“周宴沉,我外婆好像.....了?”
語氣里是不可置信。
“是了吧?不是我看錯吧?”
周宴沉就淡定許多,安似的了的頭,“嗯,你沒看錯,外婆真的了。”
這是外婆為植人以來,第一次有反應。
黎尤笙激地不行,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
周宴沉低聲說,“好現象,說明外婆醒來的可能很大。”
黎尤笙眼底含淚,不住地點頭,激地都快說不出話了。
外婆的主治醫生給外婆做了檢查,給出了好消息,“好現象,患者的醒來意識很強,配合著手,本來六的把握現在又多了一,這樣一來,手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黎尤笙喜不自勝,“謝謝你醫生,真的很謝謝你。”
“跟我沒關系,應該謝你們自己,昨天患者數據還很平穩,你們一來就有了好現象,說明是你們起的作用。”醫生笑著說,“對于植人來說,親屬的言語刺激也是一種治療手段,你們可以多陪說說話,多刺激刺激大腦。”
黎尤笙想到外婆是周宴沉說完那些話之后才有的反應,便激地看向男人,“周宴沉,多虧了你,是你那些話刺激到了外婆。”
激地撲進他懷里,“你真是我的福星。”
自從周宴沉出現邊,生活變好了,事業也變好了,就連外婆也越發好了,周宴沉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拯救的福星。
男人將抱在懷里,長指屈起蹭了下的鼻尖,嗓音低沉好聽,“那你可要對你的福星好一點。”
黎尤笙破涕而笑,“一定。”
外婆況轉好,黎尤笙心大好,一整天都在病房陪著外婆說話。
正等著周宴沉下班一起回去,有電話進來。
見是陸澤的電話,猶豫了幾秒,還是接起了電話。
“抱歉,笙笙,網上的事我才知道,陸時驍那個狗東西也太不講武德了......”
更不講武德的是,陸時驍怕自己追求黎尤笙,直接把他弄去了國外,不僅錯過了黎尤笙的音樂會,還讓他那樣欺負黎尤笙。
陸澤下了飛機,得知網上的事,都恨不得把陸時驍那個狗東西揍一頓。
黎尤笙眸冷了一些,淡聲說,“已經沒事了。”
聽出聲音里的冷漠,陸澤有些委屈,“你不會因為他是我哥,連我也責怪上了吧?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也被那狗東西算計了,忽悠去了國外,還被沒收了護照,要不然我肯定站你這邊,保護你。”
那也就沒有周宴沉什麼事了。
一想到黎尤笙和周宴沉結婚了,陸澤悔得腸子都青了。
不過,他還是不想放棄,還想爭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