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有能力解決,事事都要煩擾他的話,很容易惹人厭煩。
人家說的七年之,不就是這些生活里的繁瑣小事把磨沒的麼?
更何況,和周宴沉還沒有作為基礎。
所以,有那個能力,也夠獨立,能不用這些無關要的小事煩擾他,就盡量不用。
周宴沉盯著看了幾秒,才低聲說,“笙笙,可能是你還沒有適應已婚的份,所以獨立慣了的你,不習慣依靠人,也不習慣麻煩人,但是我要告訴你,我不是別人,是你丈夫,是要跟你度過一輩子的人,你的事都不是小事,對我來說都很重要,也不要覺得麻煩我,那是我為你丈夫應該做的。”
黎尤笙聽了他的話,怔了怔。
接著,便又聽他說,“還是說,在你心里,我其實還是外人。”
“當然不是.....”
連忙否認,語氣有些著急。
只是做不到完全依賴一個人。
畢竟,經歷過陸時驍,也該長點教訓了。
即便站在面前的這個人是周宴沉,也一時做不到毫無保留。
“我只是有些害怕了.....”
男人似乎看出的想法,也沒有強。
反正一輩子那麼長,已經是他的妻,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人讓完全信賴依靠自己。
“嗯,我理解你的心,但我想說的是,不管任何時候,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他認真的模樣,讓黎尤笙心的厲害,怔怔地看著他,點著頭,“嗯,我知道了。”
次日一早,還沒醒來,單昭昭的電話就打來了。
“笙笙,陸時驍他媽又開始作妖了,我看到到傳播那個視頻,還說你推了,要是不給公開道歉,就去警局告你,我好幾個客戶群都傳遍了。”
單昭昭是銷售行業的,接的客戶大多都是上流圈子的人,能在客戶群傳來,那說明在上流社會的圈子也傳播開了。
而這正是想要的結果。
黎尤笙勾,“不怕傳,就怕不傳。”
單昭昭一聽不簡單,頓時來勁了,“啥意思?難不你有什麼計劃?”
“是有計劃。”抿了抿,賣了一個關子,“現在還不好說,很快你就知道了。你要是氣不過,可以把視頻盡可能傳播出去,最好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鬧得越大,影響越大,到時候打臉才更痛快。”
單昭昭一喜,“看來你這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套是下好了,就看怎麼跳了。”
“既然你心里有譜,那我就放心了,就怕那個老妖婆又給你找什麼麻煩。”
“我沒事,你放心。”
單昭昭嘻嘻一笑,笑著打趣,“實在解決不了,找你老公,他肯定有辦法。”
黎尤笙輕笑,“你就這麼自信啊。”
“不是我自信,是你老公看著就很靠譜,而且你這都結婚了,有老公不用留著上貢嗎?”
黎尤笙突然就想到昨晚飯桌上周宴沉的話,蔥白的指尖卷了卷發尾,思索了片刻,出聲問,“昭昭,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如果一個男人因為你有麻煩而沒有跟他說,也沒有找他,突然生氣不開心是怎麼回事?”
“周宴沉啊?”單昭昭想也不想的說。
黎尤笙:“......”
有那麼明顯嗎?
“那肯定是你沒有把他當自己人唄,你們已經是夫妻了,不管是大事小事都應該共,你有事不找他,他肯定覺得你把他當外人,人家生氣不開心也是應該的。”
“可明明是很小的事,我也能解決,就這麼找他,總覺得會麻煩他。”
單昭昭無奈的說,“你這還不是把人當外人嗎?自己人你會有這麼多顧忌嗎?”
不會。
黎尤笙心里頓時冒出這個念頭。
“其實太過客氣就是疏離,你見哪家夫妻謝來謝去的,不都是理所當然。”
單昭昭用為數不多的經驗說,“雖然你倆結婚有可原,可卻也是事實,你應該轉變一下份,黎小姐換周太太,有什麼事不要藏著掖著,也不要覺得麻煩他,直接說,不然你還客客氣氣的,把人當結婚搭子,那跟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把人當結婚搭子,那跟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一整天了,單昭昭這句話在黎尤笙腦海里繞來繞去,饒得心神不寧,一直不在狀態。
從錄音棚出來,楊茜遞給一瓶水,蹙眉問,“不舒服?總覺得你有些不在狀態。”
黎尤笙搖搖頭,“在想一些事。”
楊茜遞過去一個曖昧的眼神,“上的事可以跟我說道說道,說不定能跟你出點什麼主意。”
黎尤笙笑了笑,“也不是什麼事,能解決。”
“那就行,不過另一件事我得跟你說道說道。”
黎尤笙不解的看過去。
“你有想過簽個音樂制作公司嗎?”楊茜說,
“據我所知,音樂會之后,向你拋橄欖枝的應該不。”
“是不,只是目前沒有這個打算。”
黎尤笙如實的說,“以前的確有想過,后來了解之后才知道簽這種音樂制作公司,都是十年起步,先不說分出去的比較多,是說創作自由這一塊就不能滿足我的要求,所以目前還沒有確定下來。”
楊茜欣喜,“那你考慮考慮我怎麼樣?”
見愣住,楊茜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你的經紀約簽給我,我給你拉資源,給你拉人脈,給你絕對的創作自由,就像你老師一樣,畢竟,水不流外人田嘛。”
說到后面,一向厚臉皮的楊茜迎著黎尤笙了然的目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要是覺得可以,以后你的工作我來安排,沒必要的社應酬全部給我,你只管創作,我帶你就會像帶你老師一樣用心。”
都是知知底的人,對于黎尤笙來說,楊茜說的這樣再好不過了,而且楊茜對也夠上心,又都是相的人,也不需要磨合,合作起來也方便。
只是心中有疑問,“你之前不是對外界說不再簽人,現在怎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