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念被綁在一張冷的木板床上,耳邊的靜一直在變,氣味和溫度也在變,唯一不變的是周圍一句人聲都沒有。
轎車、汽車,大概還有火車和冷藏車,他大概都待過。
跟著車廂搖晃時他分不清晝夜,明明醒著卻不能睜開眼睛,無論是思緒還是都飄飄的。
他仿佛變了漂泊在海上的一浮尸。
永夜的海面上波濤洶涌,他的耳中卻聽不到任何聲音,整個天地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似得,絕又孤寂。
很久之后莊念回想起那段裝作昏迷的日夜,都會覺得,那比待在錢爭鳴邊要可怕的多了。
...
后來他真的聽到了海浪聲,邊也終于有人開始講話。
他聽到有人‘錢總’有人喚‘醫生’,接著,他接了電擊,腦電波測試等各種有和無的治療和測試。
漂泊在海上的那一段時間,錢爭鳴經常坐在他的床前說一些讓人心驚跳的話。
或是有關他的生命安全,或是有關顧言的生命安全。
見他沒反應時錢爭鳴有時會非常生氣,雪茄的味道靠近鼻尖時,他的會伴隨著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