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雋年可不管江楓凌的表,男人開著低調的大眾,踩著月回家。
他剛到家,葉清溪就從書房出來了。
看見顧雋年,挑了挑眉:“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今天正好要扎針,你先去收拾一下吧,我一會兒過來給你扎。”
“好。”
顧雋年應了一聲,先去了浴室。
原本男人打算和平時一樣系好睡再出來的,但腦海中突兀地響起江楓的話。
要利用自己的優勢……
顧雋年垂眸掃了一眼自己線條分明的八塊腹,系帶子的手放松了不。
睡袍就這樣松松垮垮地穿在上,出了悍的膛。
葉清溪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巧看見眼前這一幕。
只見顧雋年慵懶地依靠在床頭,睡袍松散。
出的上還有著沒有干的水珠,水珠在燈的照耀下泛著人的芒。
葉清溪眸凝了凝,有些不舍地挪開目。
男人頭發半干,偶爾有水珠順著發滴落在膛上。
顧雋年仿佛未曾察覺一般,主和葉清溪開口:“我準備好了。”
“好。”
葉清溪應了一聲,默默地在心頭告訴自己。
扎針要,解毒要,不能因為男誤人啊!
在心里念了好幾遍清心咒,葉清溪的余還是忍不住在顧雋年那張俊無雙的臉和上掃過。
也不知道顧雋年是怎麼練的,明明不好,結果材好得不得了。
還有那麼俊的一張臉。
此刻碎發約遮住了眸子,配合上白皙到有些病態的,給人一種脆弱,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他。
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啊……
葉清溪在心底嘆一聲,眼看著準備工作也差不多了,開始了給顧雋年扎針。
第一針剛下去,葉清溪就覺到了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
男人低沉的息聲驟然響起。
在安靜的房間顯得尤為明顯。
葉清溪愣了一下,抬眼就看見顧雋年微微咬著下,息聲就是從那里溢出來的。
平日里扎針,顧雋年其實也會有這樣的息,但男人一直都在盡可能地抑著自己,沒想到今天……
眼前男人依靠在床頭,衫散,咬著下一副忍的模樣,勾人心魄的息聲偏偏從未停止,幾乎每一下都重重落在葉清溪的耳上。
葉清溪挑眉。
知道顧雋年生得致俊,但從未想過著男人竟然會有如此人的一面。
這哪里是男人啊,這就是活生生勾人心魄的妖孽啊!
偏偏男人還一臉無辜的反問了一語。
“怎麼了?”
葉清溪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這還是葉清溪第一次覺得扎針的時間竟然如此地漫長難熬。
直到最后一針落下,葉清溪這才松了口氣,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不汗。
在顧雋年的“”下,想要專心致志地扎針,真是折磨人的事。
一番治療下來,顧雋年俊臉紅潤不,更是顯得“可欺”。
葉清溪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突然開口:“顧雋年,要不你搬過來和我一起睡吧?”
“什麼?”
顧雋年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本來是想著按照江楓的提議,讓葉清溪看見自己的優點,然后對自己上心一些,但沒想到葉清溪竟然這麼上心。
兩人自從搬在一起住后就一直各自睡一個房間。
現在葉清溪邀請他一起睡?
顧雋年眸幽深了幾分,這個人,究竟知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說你搬過來和我一起睡?”
葉清溪坐在顧雋年的床邊,沒忍住手在顧雋年的上了。
手意外地很不錯!
顧雋年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他看出來了,葉清溪這就是圖他的子!
“今天時候也不早了,你趕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有工作嗎?”
顧雋年抿了抿,也不看葉清溪,直接下了逐客令。
葉清溪眸底的笑意越發地濃郁了。
這位便宜老公還真有意思啊,明明是他勾引在先,自己只是打趣了兩句,顧雋年倒是先害了。
不過葉清溪并沒有得寸進尺,收拾收拾就離開了。
畢竟逗弄小貓咪的確很好玩,但要是小貓咪炸了,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直到房間門被關上,顧雋年的心臟都沒能安穩下來,咚咚直跳。
男人平躺在的床上,目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一起睡……
顧雋年咬咬牙,輕嘖了一聲。
真是要命!
明明葉清溪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讓他心跳不止。
更要命的是,顧雋年總覺得自己的上還殘留著葉清溪扎針接時留下的溫。
鼻尖若有似無地繚繞著葉清溪上特有的香氣。
男人不自然地翻了個,心底嘆息。
明明是他主招惹的,結果今晚注定無眠的反倒了自己。
顧雋年有沒有睡好,葉清溪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睡得很好,第二天去學校工作都是神百倍的。
就在葉清溪坐在辦公室準備上課的資料,突然接到了白貓的電話。
“老大老大!天大的好消息!”
白貓的聲音激不已。
葉清溪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什麼好消息啊,讓你這麼咋咋呼呼的,你說你也不小了,就不能穩重……”
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白貓已經興開口:“老大你一直找的人有消息了!”
“什麼?!”
葉清溪猛地站起來,連帶著話音都有些抑不住的抖:“你是說有的消息了?!”
“對!有目擊者說在京郊地區附近看見了的影,但是不確定是不是。”
白貓剛說完,葉清溪就立刻開口:“把資料發過來,我這就過去。”
說完,葉清溪立刻收拾東西,和許教授打了個招呼:“許教授,今天麻煩您幫我代一節課,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理!”
剛到辦公室的許教授一頭霧水,顯然沒反應過來:“什麼?”
“麻煩您幫我代班了!我回頭還您!”
葉清溪一心念著的下落,腳步不停,飛快地朝著京大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