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久和傅生凡在國外的時候就開始算計傅奇了,因為他們都到過傅奇的非人對待,早就策劃著想要弄死他。
不然秦久久也不會在傅奇快要出獄的時候,特意回來一趟。表明上是在討好傅奇,暗地里則是觀察傅奇的狀況。
他的確比前些年要暴躁多了,而且越來越變態了,為了以后,只能先忍忍!
秦久久晚上想回自己的住,又擔心傅奇找到家里,和傅奇也不是什麼明正大的關系。
秦久久回了傅奇的住,老東西還沒回來,秦久久準備自己先睡。那老東西總是變著法兒地折騰,自從跟了他,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做夢都害怕傅奇弄死。
整夜整夜的失眠,不得不吃安眠藥。一片不行,就吃兩片。
秦久久服下安眠藥剛準備睡覺,傅奇就回來了,他喝得醉醺醺的,被兩個攙扶著。
兩個姿艷麗袒腹,說話也嗲嗲的,看到秦久久十分不爽:“傅總,您家里怎麼還有一個人呢?”
傅奇冷冷地瞥了秦久久一眼,卸了妝的秦久久自然是沒有這兩個袒腹的人好看,他走到秦久久面前,將上的睡一拉,就將的睡拉了下來,在上重重地了一把,哈哈大笑起來:“這是我養的寵,今晚我們四人一起睡!”
秦久久擰了擰眉,忍著疼痛沒有發作,這個老東西,還能再變態一點嗎!
“傅總,這樣不好吧,床被這個人睡過了多臟啊?”其中一個十分不屑地瞥了秦久久一眼,怪氣地道。
“哦,是麼,不想在床上,你難道想在沙發上?”傅奇湊過去親了一口,真的將撲倒在沙發上,另外一個跪在地上給他點了一支雪茄。
傅奇沒有再看秦久久,就當不存在似的,他酒喝多了,一邊雪茄一邊吹牛:“我九歲就出來闖江湖了,十五歲就賺到了二十萬人民幣,十八歲已經玩過不知道多個模,就你們這種姿的勞資特麼見得多了!”
傅奇一言不合,
傷口很快就流了,一片猙獰。
另外一個也嚇得臉鐵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傅總饒命,我妹妹不懂事,求求您放過。”
“臭婊子、賤貨,嫌我的床臟,你特麼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滾!”傅奇一腳就將眼前的人踹開。
原本笑靨如花的人,瞬間花容失。
秦久久一不,上的睡落也沒有撿起,就那樣站著,沒有一恥,甚至在心里冷哼一聲:“活該!”
同樣都是人,知道怎麼保全自己,但是他們不會,所以必須付出代價。
當年的秦久久,比任何人都要天真,以為遇到傅奇,是遇到了什麼金主。
可是現實狠狠地給了一個掌,讓終生難忘。
第一次見到傅奇,他就在上燙了一個深深的傷疤。傷口雖然好了,但是疤痕還在,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就像傅奇留給的影,一輩子逃不掉。
那時候也想過逃跑,但是逃跑又被抓回來,忍他非人的折磨。后來被打怕了,只能乖乖順從他。
傅奇去拍限制級影片,一開始是抵死不從的,但是傅奇對付,有的力氣和手段,屈服了。
拍攝這些影片為傅奇帶來了不的利益,傅奇偶爾心不錯,也會大手一揮,給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秦久久被他調教了幾年,慢慢清了這個人的脾氣,知道怎麼討他歡心,慢慢的折磨也就了。傅奇雖然變態,但是出手闊綽,花在上的錢也有上千萬。
秦久久慢慢嘗到了甜頭,也就沒想著逃跑,已經適應了在他邊生存。
傅奇也是個超雄,而且非常大男子主義,異常霸道兇殘,你萬事都得順著他,否則他一言不合就會要了你的小命!
聽傅生凡說,之前也有人不聽他的話,被他玩死了,秦久久很惜命,不能就這麼死了!
兩個人嚇得屁滾尿流,錢不要了服也不要了,趕逃離這里。他們也是見過不大世面的,也伺候過不男人,他們兩姐妹,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高級技師,哪個被他們伺候過的男人,不將們捧在手掌心?這個老頭子太可怕了……
兩個人離開了,臥室里只剩下秦久久和傅奇,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
“久久,這麼多人,我還是最你。”傅奇在秦久久上親了一口,將兇殘地推倒在床上。
雖然秦久久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勝在知道怎麼在床上討好他,而且這個人,比他們都要聰明,不會說出不該說的話惹他生氣。
他滿是酒氣又滿是煙味的親了上來,盡管很惡心,但是秦久久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盡力討好他。
老頭子在上施一番,突然掐住了的脖子,冷冷地問:“下午你去了哪里,沒有我的命令,誰允許你離開!”
老頭子也是個十分明的老頭子,而且警惕很高,邊的人都得防著,畢竟他做的是危險生意。
“傅總,我看你在談生意,就去了一趟醫院,買了一盒安眠藥,不信你可以問生凡,是他陪我一起去的。”秦久久被他掐著脖子,很快就說不出話來。
傅奇聽這麼說,緩緩放開秦久久,他誰都不相信,但是相信傅生凡,生凡雖然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弟,但是十分忠誠,還救過他的命。
“怎麼,不好?得了什麼病?”傅奇突然關心起了的。
“沒,沒什麼,就是最近老是失眠睡不著,所以去醫院開了點安眠藥。”秦久久將屜里的安眠藥以及今天買藥的單子都遞給他看,傅奇這才放心了。
“明天給你試試新品,專治失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