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子萱今天沒來學校上課,也沒有請假,你打個電話給吧。”顧鳶鳶雖然很擔心,但是自己拉不下臉來給打電話。
孫子萱昨天說的那些話,實在太傷的心了。
“嗯,我知道了。”昨天晚上他本來要送孫子萱回家的,但是被拒絕了,他看著上了一輛出租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孫子萱是年人了,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孫子萱一天沒去學校,電話也沒人接。周向前夏蓮花他們都打電話給,但是都無人接聽。
這丫頭,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找人是陳浩南的強項,顧鳶鳶打了個電話給陳浩南。
陳浩南接到顧鳶鳶的電話非常意外:“鳶鳶小可,想叔叔了嗎,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浩南叔叔,子萱今天沒來學校上課,也沒有請假,電話也打不通,我擔心出意外,你能不能幫忙找找?”
“孫子萱不見了嗎?”
“嗯。”
“好,你別擔心,我去找。”
陳浩南經營著全球最大的報網,找個人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只用半個小時,他就確定了孫子萱的位置。
孫子萱竟然還在那家趣酒店!
陳浩南找到的時候,上不蔽,手腕上還割了一道長長的劃痕,手腕上鮮淋淋。
“孫子萱,你瘋了!”陳浩南趕用床單將包裹起來,抱著離開。
“陳浩南,你為什麼要救我,你讓我去死好了,我不想活了!”
“說什麼傻話,你還有大好的青春,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陳浩南直接將送去了醫院。
陳浩南去得很及時,再晚一點,估計得休克。
曹明給做了檢查沒有大礙,陳浩南舒了口氣。
“什麼事想不通,為什麼割腕自殺?”陳浩南在孫子萱面前坐下,冷靜地問。
孫子萱一言不發,也不看陳浩南。
“是不是有人你,告訴我那人是誰,我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陳浩南上次就遇到過有人給孫子萱打電話,所以他懷疑,這次也是那個人。
孫子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關系,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欺負你的人,我不會讓他好過!”
“陳浩南,你為什麼要管我的事!你就不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嗎!”孫子萱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委屈,眼淚無聲地滾落。
“我可以不管你,是鳶鳶打電話給你,說你一整天不見人,怕你出意外,才讓我去找你。”
“又是顧鳶鳶,為什麼總是!以為是圣人,誰都可以救嗎!我不要救我,不要管我,我的事與無關!”
“你們吵架了?”
“你別跟我提這個人,我恨,我不想見到!”
“子萱,你別激。”
“我怎麼能不激,我討厭顧鳶鳶,我討厭死了!”
顧鳶鳶聽說孫子萱割腕自殺了,不計前嫌來醫院看,可是聽到的卻是這樣的話。
顧鳶鳶心里頓時別提多失了,這樣為著想,到頭來好心沒好報。或許顧南霆是對的,應該和孫子萱保持距離!
顧鳶鳶沒有進去看孫子萱,轉就離開了。
顧南霆晚上過來接回老宅吃飯,看心不好,猜想可能是因為孫子萱的事。
白天鳶鳶給陳浩南打電話,他剛好就在旁邊。
“鳶鳶,不必為了那些人生氣。”
“我當然沒生氣啦,我要回老宅吃孟媽媽做的味的晚餐。”顧鳶鳶齜著牙笑了幾下。
“這才對嘛,乖。怎麼還孟媽媽?”
“我不得有個適應的過程啊?”
顧南霆:“……”
顧正升被抓之后,孟麗君依舊在山上清修,只是偶爾回來看看孩子們。
已經習慣了清苦的生活,每天不是靜坐參禪,就是在后院挑水劈柴。這樣的日子與世無爭,讓心十分寧靜。
很久沒見到孩子們了,會每個月挑幾天下山,親手給他們做一頓飯。
顧鳶鳶和顧南霆回老宅吃飯,發現家里多了一個客人,是山上清修觀里的惠一師太。惠一師太此次下山,也是邀參加秦氏家族舉辦的祭祖儀式。
惠一師太見到顧鳶鳶,意味深長地沖笑了一下。
顧鳶鳶從來沒見過惠一師太,但是第一次見,卻莫名覺得有眼緣。
吃過晚飯回家,惠一師太還送給一個小荷包,說睡覺放在枕頭地下,有助于睡眠。
顧鳶鳶最近睡眠不太好,晚上真的將那個小荷包放在了枕頭底下。
周末要回秦家祭祖,顧鳶鳶心里很是不安,總覺有什麼事要發生,晚上睡覺也睡不安穩。
“睡不著嗎?明天的祭祖儀式,我會陪你回去。”
“嗯。”
秦氏家族的祭祖儀式,秦氏后代都會參加。在秦氏眾多的脈中,顧鳶鳶爺爺這一脈,算是最正統的,是祖上嫡長子一脈繼承下來的。
這次的祭祖儀式,是顧鳶鳶的大伯發起的,祭祖儀式非常隆重,是場地的布置,聽說就花了上百萬。
雖然秦家已經沒落了,但是面子還是要的。
祭祖儀式在青禪院舉行,來參加祭祖儀式的,除了秦氏家族的后人,還有A城的各大單位領導,社會各界人士知名人士。
他們雖然不是秦氏族人,但是他們也曾過秦家的恩惠,這次除了來觀秦氏的祭祖儀式,過來也是表示敬意。
祭祖儀式是青禪院的惠澤大師來主持的。
會澤大師是惠一師太的師兄,也是A城頂有名的文化名人。聽說他們也曾是貴族子弟,后來家族沒落了,便選擇了出家。
“寶貝,今天現場社會各界的人都有,千萬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嗯嗯。”
秦家也是A城最有名的家族之一,當然各條道上的人都有結識。除了正派人士,當然也有黑道。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立場,但是他得保護鳶鳶的安全。
顧鳶鳶這些年一直住在顧家,秦氏家族的一些旁系親戚,都認不全。
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都認識顧南霆,紛紛過來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