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有一瞬間的茫然,一時沒能明白薄衍的意思,片刻后反應過來,驚愕地瞪大雙眼想將手掙出來。
“薄衍..........”
可薄衍卻握住的手,不許掙。
“老公。”薄衍赤紅的雙眸溢出不滿。
安舒哭無淚,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干嘛要在姨媽期故意逗薄衍啊!
不知過去多久,安舒苦著一張臉哭唧唧的開口,“老公,我手了。”
“嗯,一會兒就好。”薄衍的聲音很啞,輕輕落在安舒的眉心哄著。
安舒:我信你個鬼!
原本想逗完薄衍就跑的,結果..........
非但沒跑掉,還被薄衍反攻擊。
就在安舒的手得都快沒知覺時,薄衍終于放開了。
看著安舒打蔫的神,薄衍心極為愉悅的勾了勾,他將安舒朝自己的方向摟了摟,幽深的雙眸中滿是笑意,道:“以后還會這麼故意逗我嗎?”
“不、會、了。”安舒磨了磨牙,有氣無力地瞪了薄衍兩眼。
看著安舒略顯氣急敗壞的模樣,薄衍功的笑了出來,而后起下床將打橫抱起,低聲道:“我帶你去洗洗。”
安舒沒有反對,任由薄衍幫收拾。
“請帖明天就會送到老宅,明晚我回來后就開始寫。”兩人清洗干凈躺回床上后,薄衍看著安舒輕聲說道。
安舒點了點頭,“好。我明天就把我這邊的賓客名單整理出來。”
想了想,人不啊!
“嗯,你慢慢弄,不急這一兩天。”薄衍輕應一聲,抬手將安舒摟進懷里,“睡覺。”
說完,反手關了燈摟著安舒進夢鄉。
安舒第二天醒來時在床的另一側了個空,一看時間八點了。
打了個哈欠起下床,洗漱后換了休閑服下樓。
“夫人起來了,我馬上把早餐端上桌。”陳嬸看到安舒下樓,當即一臉笑意的迎上去說道。
安舒點了點頭,“爺爺他們呢?”
陳嬸:“兩位老爺子去花園里打太極了。”
自從安老爺子搬進來住后,家老爺子的生活作息也跟著規律了不,連笑容都多了起來。
“嗯。”
安舒輕應一聲,陳嬸便轉去了廚房端早餐。
陳嬸離開后,安舒了脖子,慢悠悠的朝著餐廳走過去,剛坐下陳嬸就將早餐端了過來。
早餐還沒吃好,消息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安舒放下碗筷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曲謹默。
曲謹默:【安學妹,晚上有空嗎,我在威斯湖大酒店訂了位置,想再跟你談談合作的事宜。】
安舒:【不好意思曲學長,我現在不在江市,合作的后續事宜可以找我們公司商務部的總監。】
曲謹默:【你出差了嗎?】
安舒:【沒有,我回京市了,我老公在這邊。】
曲謹默:【你結婚了?】
安舒:【嗯,上個月領的證。】
過了一陣曲謹默才回道:【恭喜安學妹,婚禮辦了嗎,沒辦的話我也來討杯喜酒喝。】
安舒:【婚禮還有兩個月,一定給曲學長送請帖。】
曲謹默:【好,那我就等著了。】
安舒剛結束跟曲謹默的談話,遠在Y國的鄭東又發來了消息。
鄭東:【老板,都查清楚了。】
【曲謹宴過來是為了談合作,他和盛霓裳目前還是清白的。不過,曲謹宴有好幾次對盛霓裳手腳的況,但都被盛霓裳拒絕了,我覺盛霓裳像是故意吊著曲謹宴。】
安舒挑了挑眉,敲字回道:【想辦法讓他們之間不清白,讓兩人的關系坐實,坐實后把他們正在往的消息放出去。】
盛學林介紹盛霓裳跟曲謹宴認識,就是想讓兩人有所發展。
畢竟曲家是海城數一數二的企業和豪門,兩家聯姻對誰都有好。
至于京市這邊,頂尖的看不上盛霓裳,看上盛霓裳的,盛家又看不上。
不然,盛學林也不會退而求其次的跑去海城找。
安舒:【不過,坐實他們關系時,要讓曲謹宴和盛霓裳鬧翻。】
鄭東看到這條消息后,無語的了角,又要讓兩人坐實往的關系,又要讓兩人鬧翻,老板可真是會出題。
安舒:【另外,除了曲謹宴,盛霓裳還有沒有跟其他男人來往切?】
鄭東:【有的老板。盛霓裳如今往甚的異除了曲謹宴外,還有兩個。】
安舒:【那兩個異什麼況?】
鄭東:【那兩個人在Y國也算有些份,平常對盛霓裳的幫助也不。據我們調查所知,他們對盛霓裳都表達了意,但盛霓裳沒有接也沒有明確拒絕。】
安舒嗤笑一聲,緩緩勾起角,【三個男人知道彼此的存在嗎?】
鄭東:【知道,不過盛霓裳對每個人都說對方只是普通朋友。】
安舒笑了,【先讓盛霓裳在三個男人之間翻船,和曲謹宴關系坐實的時候,務必保證另外兩個男人能及時知道。】
鄭東:【知道了,老板。】
安舒:【嗯,有什麼事隨時聯系。】
鄭東:【好的,老板。】
跟鄭東說完后,安舒悠然的繼續吃著早飯。
原本想用更直接的方式對付盛霓裳 ,但選擇了跟曲謹默合作,直接的方式就不太妥當了。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錯。
曲謹宴和盛霓裳鬧翻,他和盛家的合作就不一定能夠繼續,在曲家的部爭斗中勝率就會減。
相對的,曲謹默在這場爭斗中就很有可能獲勝。
就算曲謹宴為了盛氏的合作選擇表面忍讓盛霓裳,但他們已經是名正言順有了實質關系的男朋友,盛霓裳在他那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畢竟,按照學長所說,曲謹宴在事上有那麼點特殊好。
想到這件事,安舒又給鄭東發了條消息,【曲謹宴在事上有點特殊好,你最好能拍到他和盛霓裳事正濃的照片。】
拿點把柄在手上,有備無患。
盛霓裳,你以后可別再犯到我面前了,否則......
盛霓裳那邊有鄭東解決了,就是不知道在明山搶劫的那幾人薄衍查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