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大廈,像高高山峰一樣直云霄。
都市的街道上燈火通明,汽車川流不息,五彩繽紛的霓虹燈亮的那樣繁華。
秦聿站在最頂樓的大平層,隔著一層落地窗,眸眺著遠方。
他后站著的林特助,手捧著財務上來的利潤表戰戰兢兢地進行季度匯報。
一連串的數字數據,林特助說的口干舌燥,不時地停頓一下,吞下口水,接著又匯報。
過去二十分鐘后。
的報告才到此為止。
“秦總,以下數據已經匯報完。”林特助說完雙手遞過一大疊的資料。
秦聿轉過,他穿筆的黑西裝,腳踩著得油锃亮的高定皮鞋,上別著雄鷹的別針,那張立的五在住院的這些時日顯得更加消瘦。
棱角分明的臉,自帶一種冷厲。
“徐氏目前在做什麼項目?”
林特助聞言整個人愣住,秦總好端端的問起徐氏干什麼?
再說徐氏做什麼項目,他怎麼可能知道?
“找時機盯著徐氏,我要徐朝丞的所有蹤跡。”秦聿單手兜,語出驚人道。
秦總這意思,不會是搶人不開始,開始在事業上手了吧?
林特助不唏噓,男人啊,總是犯賤。
先前那樣的柳唯一,又那樣的嫌棄本是妻子的沈南星。
現在原配了別人前妻,又開始蠢蠢。
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
得不到的才是永遠的!
“是。”林特助收回手中的合同,角,猶豫了會兒才道:“秦總,有件事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說。”秦聿皺了下眉頭,最討厭有人賣關子。
“我先前曾聽人說過,徐氏集團的徐貌似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不過早些年被徐太解決了。”林特助說完有些心驚地咳嗽一聲:“不過這些都是流言蜚語,我也不確定真假。”
“但是我覺得,有些是絕對不是空來風。”
秦聿臉晦不明,他轉過背對著林特助,雙手抓著面前的護欄,沉思一會兒道:“是不是真假,一查就知。”
他眼中閃過一喜。
仿佛是抓到了徐朝丞的把柄。
徐朝丞生母本就是人上位,而徐朝丞更是因為徐氏沒有子嗣才能認祖歸宗。
歸結底,他是拼了把運氣。
倘若徐家正房的大兒子沒有出事,也不到徐朝丞來繼承集團,當家做主。
“你去忙吧。”秦聿擺了擺手,示意林特助退下。
林特助點了點頭,大步流星地走出總裁辦公室。
他推門而出,卻迎面遇到柳唯一。
柳唯一穿著一條深藍的寬松子,腳踩著平底鞋,素朝天,一頭順的長發扎起兩條麻花辮。
乍一看宛如十八歲的青春。
清純之余還十分朝氣活力。
“柳小姐。”林特助笑著打了聲招呼。
柳唯一回了個皮笑不笑的微笑,之后兩人肩而過。
等林特助走遠,柳唯一臉上的笑瞬間消失不見。
秦聿要對徐朝丞下手了。
看來他還是賊心不死,依舊想著沈南星!
“來了怎麼不進來。”秦聿聲音過門傳了出來。
顯然剛才林特助的說話聲,他聽到了。
“聿哥,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柳唯一甜笑著進屋,自然地摟住秦聿的手臂。
秦聿愣了一下,很明顯不知道口中的那個‘日子’。
“是我們在一起的三周年啊。”柳唯一臉僵了僵,但他還是忍住了。
裝作大度,出溫的笑容,眉眼里滿是幸福。
“三周年。”秦聿喃喃道,他腦海里閃過沈南星那張臉。
三年前的今天,是他們關系徹底走向滅亡的開始。
“聿哥,我們今晚出去慶祝一下吧?就去我們之前最去的會所,好不好?”柳唯一磨人的功夫一流,纏著秦聿,纏到他同意為止。
秦聿無奈只好應允。
市區最大的字母會所。
今天是同劇組主角唐貝喬的生日,也邀請了沈南星。
沈南星本想不來,但小黎卻勸:“去吧,南星姐,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多和大家接。”
“免得到時候人背后說你不合群了。”
“好,我去。”沈南星點頭應允下來,要想在娛樂圈混,這些人際關系難免是要維持的。
當晚將盡快十二點。
沈南星姍姍來遲,去的的時候帶了一份心準備的禮。
是一塊有價無市的香水。
這款香水是著名調香師顧小姐研制的,也算是限量版。
唐貝喬找了許久一直都無所收獲,在生日的時候收到這份特殊的禮,十分驚喜。
剎那間都覺得沈南星是失散多年的好姐妹,抱著十分高興道:“謝謝你,南星姐,這禮我很喜歡。”
說著就拿出那款香水迫不及待地對著手腕噴了噴。
清新淡雅又很特殊的香水味在包廂里散發。
眾人紛紛稱贊著香水味的特別之。
“不愧是限量版香水,名師出品就是不一樣,好好聞。”
“是啊,我聽說這款香水全世界只有三瓶,南星姐怎麼這麼厲害,什麼渠道獲得的?”
唐貝喬的喜悅緩緩過去,突然謹慎起來,心里腹誹:沈南星這麼大手筆,該不會是有求于我吧?
質疑的眼神也慢慢落在沈南星的上。
突然就覺得這款香水貴重了。
與此同時,沈南星也注意到唐貝喬的擔心,笑了笑,滿是不在意道:“這款香水是我朋友送的,說是親手制造送給我當紀念。不過我不喜香水,就一直留著沒用。”
“今天我聽助理說唐小姐生日,我實在不知道唐小姐喜歡什麼禮,就刷了下唐小姐的微博,發現唐小姐對這款香水有獨鐘,想著這款香水我留著也是無用,倒不如送給喜它之人。希唐小姐不要介意才好~”
一番話下來打消了唐貝喬的顧慮,也說得十分坦然與真誠。
唐貝喬勾笑了笑,立馬表示毫不介意。
“對了,貝喬姐你今天也邀請了唯一姐嗎?我剛才在外面遇到了和秦。”包廂里有人冷不丁地提到柳唯一。
“沒有啊。”唐貝喬搖頭否認道。
但自古說曹曹就到。
柳唯一明亮的聲音在外面傳來:“那不介意我,不請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