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寧愣住。
溫禮捧著小蛋糕,一臉天真懵懂,“媽媽,什麼是模?”
溫以寧這才回過神,但思緒仍是的,易子恒說模是他扮的,是怎麼回事?
但沒忘記溫禮向提問,遂怔忡回答,“一種職業。”
“賺錢嗎。”溫禮又問。
溫以寧想了想,“做得好賺錢的。”
“那小禮長大之后也要當模!像哥哥一樣,給家里賺好多好多錢!”溫禮笑嘻嘻!
宋聽得直擺手,“我打你哦!說話!”
易子恒則哈哈大笑,“小寧寧,你兒太可了,能!”
溫禮被贊可,笑得眼睛彎彎,酒窩深深。隨即又低下小腦袋安靜吃小蛋糕。
宋沒忘記正事,“你剛才說模是你扮的,咋回事?”
易子恒不提,都差點忘了這茬。
應該說,從來不信宋燃會做這種事,所以當初聽到以為只是商業需要故意放的煙霧彈,因此從未放心上。
易子恒了眼溫以寧,并不好說因為溫以寧有床照在趙南溪手上,那是故意做給趙南溪看的。
他撓撓頭,“這事我不好解釋,反正幾年前你們看到宋燃夜會模的新聞,里面每個模,都是我扮的。小寧寧,宋燃沒跟其他人鬼混過。”
溫以寧心跳節拍忍不住了,雖說和宋燃離婚,這事不是唯一的原因,但多多也有影響。
當初讓無比難過的事,現在才來告訴,那是假的?
溫以寧想笑,笑這荒唐無比的事。但故作平靜,“都過去了。”
這話倒不是昧著良心,不管當時發生多天崩地裂的事,只要隨著時間的推移,再談起,就會發現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易子恒害怕這樣平靜的溫以寧,“別過去啊……我這幾年可是一直都良心不安……”
宋看看溫以寧,又看看易子恒,“你別告訴我,以寧不知道這事是假的?”
因為相信自個孫子,所以不去求證也知道是假的,以為是商業需要;
可搞半天,宋燃竟然也沒跟溫以寧解釋?
就由得溫以寧以為他夜會模?
易子恒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就算他不是主犯,也是從犯!
溫以寧則落井下石般,朝宋點點頭。
無聲告訴宋,的寶貝孫子就是這麼本事,在婚搞出一個大新聞,卻不告訴是假的。
而且五年后重逢也沒說,還得多虧易子恒良心不安自首,不然這輩子……
呵。
宋氣得呼吸急促,“這渾、渾……”捂著心臟。
溫以寧嚇壞了,連忙站起給宋順背,“!你、你別真氣!”
“我都要被他氣死了……”宋捂著心臟,哎喲哎喲的,“以寧,那時候你得多難過啊!”
溫以寧斂眸。
不想外泄緒。
“都過去了。”還是那一句。
與此同時。
宋氏。
溫賜跟著助理參觀了兩個部門,小小的腦袋塞滿東西,他需要點時間消化,于是自覺喊停。
助理還是頭一次見這麼大的小孩對做生意興趣,而且人家不只是玩玩,問的問題,是經過思考,有深度的。他道,“宋吩咐你看完了就讓我帶你去他的辦公室坐坐,那我們現在上去?”
“好啊。”溫賜一點也不怯場。去坐坐也好,今晚他就可以跟約瑟夫爺爺炫耀了。
辦公室里沒有人。
助理道,“宋應該在旁邊開會,你先在里面坐,我去給你倒水。”
“謝謝你。”溫賜雙手背在后,打量這間大得可怕的辦公室。
趁沒人看見,他先是在里面興的跑兩圈,然后又在的沙發上坐了坐,最后,他壯著膽子,走向那張意味著權利與地位的辦公椅。
藍天白云、半座城市盡收眼底,尋常人難得看見的風景,在他這兒,只是背景。
溫賜吞了吞口水。
這一刻,‘地位’二字在他心里,開始有了廓。
他爬上寬大的辦公椅,剛坐好,視線就被桌上的兩個相冊吸引。
一張是海旁公園,宋燃手臂搭在媽媽肩上,是親昵摟著媽媽的姿態;
一張是媽媽騎旋轉木馬,周遭都是黑的,只有旋轉木馬亮著,而笑著的媽媽,更亮眼。
溫賜懵了。
宋燃和媽媽到底是什麼關系?他為什麼會在桌上擺這兩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