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81章:還真讓她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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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洗手池里的水減了半,阮依的肚子大起來,阮時笙才松手。

阮依已經沒了力氣,扶著洗手池慢慢地癱坐在地。

期間嘔出來幾口水,哼哧哼哧的氣。

估計臉上沒那麼痛了,又行了,抬著胳膊指著阮時笙,“我早晚弄死你。”

阮時笙居高臨下地看著,“早晚有一天你會把自己作死。”

沒再管阮依,回到客廳,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繼續刷著手機。

幾分鐘后阮依走了出來,上的服也了,冷水沖了臉,但還是能看出紅痕。

走到客廳,盯著阮時笙看了一會,估計是想放放狠話,只是最后又什麼都沒說,轉往外走。

阮時笙開口,“東西真的是大伯讓你送過來的?”

阮依腳步一停,沒回答,快步離開。

沒回答,也算是回答了。

阮時笙拿過茶幾上的袋子,打開來,是些手作的點心,放在點心盒里。

拎起袋子,又去廚房拿過燒水壺,一腦都扔了。

剛剛的話不是為了辱阮依才說的,過的東西,確實嫌臟,誰知道這黑心肝的會不會往里面加料。

原以為阮依回家會告個狀,阮家那邊別管是誰,就算是不登門,也會打電話過來訓斥。

但是沒有,阮時笙的手機安安靜靜,連一向護犢子的阮二夫人也沒有任何靜。

看來沒猜錯,阮依沒和任何人商量,自己想了一招,覺得不錯,就貿然來了。

等到傍晚,孟縉北是按時回來的,先上樓換了服,然后去洗了手,過來幫忙拿碗筷的時候問,“家里下午來人了。”

阮時笙說,“你怎麼知道?”

孟縉北沒解釋,又問,“是誰?”

在餐廳坐下,阮時笙說,“阮依,來給我送東西。”

“什麼東西?”孟縉北問完了又說,“我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問題。”

阮時笙笑了,“是吃的,應該是在哪個小店里買的,我給扔了。”

孟縉北問,“還會過來給你送東西?”

他朝客廳看了看,“沒打架吧?”

阮時笙看著他,他又改了口,“沒吃虧吧?”

“沒有。”阮時笙勾著角,“想拿熱水潑我,被我擋了回去,自己被燙到了。”

孟縉北挑眉。

阮時笙說,“估計是不想讓我去參加酒會,現在不知曉明天去不去得了。”

孟縉北抿,沒再說話。

倆人再沒有談,一直到睡覺之前,孟縉北突然問,“你那個妹妹,外界評價好的,原來一直欺負你。”

“也不算一直。”阮時笙說,“后來就沒有了。”

后來在名義上跟著大房生活,有阮城給撐腰,阮依就只敢耍耍招。

再后來將的畫燒了,趁機搬出阮家,無所顧忌后,阮依再沒從這里討到任何便宜。

的委屈多麼,自然是很多的。

但也就只有那些,在沒有能力也無人庇護的階段,了那些委屈,再后來就沒了。

孟縉北翻個,手搭在腰上,“宋硯舟沒幫過你嗎?”

一下子提到宋硯舟,阮時笙有些愣怔,想了想就說,“他不知曉。”

倆人關系本也沒到那個地步,的事他都不知曉。

孟縉北長長的呼了口氣,能覺得到,他是還有話要說的,最后不知為何,又沒開口。

……

第二天的酒會。

阮時笙和孟縉北拿著邀請函了場。

到的時候里邊人已經多了,都是面孔。

有些人看到孟縉北就趕迎過來,這些人阮時笙之前與他們沒來往,但打過照面。

他們從前看的眼神可是很不以為意的,甚至還有些輕蔑。

如今則完全不同,跟孟縉北客套的同時還不忘恭維,說漂亮,說與孟縉北郎才貌。

他們對的態度已然變得帶有討好了。

真是不一樣,有錢有勢,或者傍上個有錢有勢之人后,即便還是那個不學無的人,可他們偏就會用另一種眼了。

客套了沒一會,薛晚宜過來了。

,人顯得,挽住阮時笙胳膊,“表嫂,你們怎麼才來,我等的好無聊。”

阮時笙正好不想在這跟他們假客套,就與大家打了招呼,跟著薛晚宜去了旁

旁邊有自助餐桌,阮時笙拿杯果,剛抿兩口,幾個紈绔朋友走了過來,語氣有一些夸張,“這是誰啊,快讓我瞅瞅。”

他們像模像樣的打量阮時笙,“誰誰誰,你是誰?怎麼跟我家阿笙長得那麼像。”

阮時笙不了,“正經點,要不我噴你一臉。”

他們哈哈笑,“真是不一樣了,還記得上次你來這種場合,穿的是件棗紅子,上面還裹著脖子,那款式給我都不穿。”

阮時笙也記得那一件,當時看到的時候也是兩眼一黑。

他們又說,“要不是你這張臉撐著,人家門都不會放你進來。”

阮時笙想給他一拳,“快閉吧,我都忘了,你非得提醒我。”

這時有人問,“你妹妹呢,還沒來啊?”

他們知曉阮時笙和阮依關系不好,但不知各種細節,就說,“也不知道你家老母親審怎麼能差別那樣,你妹妹每次打扮的可都好看。”

說著他們轉頭四下看,阮時笙也跟著掃了一圈,沒看到阮依,阮家的人也不見一個。

說,“估計是還沒來。”

昨天臉上燙的紅紅,卻沒起水泡,若是理得當,今天底打厚一點,應該也不礙事兒。

幾個人在這里閑扯皮沒一會,就聽薛晚宜說,“來了來了,我看到你二哥了。”

指著一個方向,確實是阮家人來了,也有阮依。

阮時笙嘖一聲,還真沒把燙的太嚴重。

頭發散著,燙了卷,側臉被遮了一些。

子也是香檳,一字肩的抹款,走的是知風,看起來優雅又斂。

跟在阮二夫人邊,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很是從容。

只是這份從容在轉頭看到阮時笙后瞬間就沒了。

的笑容也很僵,控制不住的將阮時笙打量一番,視線落在子上,又很不甘心的挪開。

阮二夫人也看到了阮時笙,母倆反應如出一轍,轉頭對著阮依說了兩句,看倆那作是要走到遠一點的地方。

阮時笙哪可能給們這個機會,抬腳走了過去,先開口,但的卻不是這母倆,“二哥。”

阮城慢半拍看到,愣了一下后,馬上就笑了,“今天很漂亮哦。”

他迎過來兩步,很夸張的把阮時笙上下打量一番,“我就說你這長相,但凡好好打扮,誰都不過你。”

他又說,“這服應該是定做的吧,孟縉北有心了。”

想到了什麼,他轉頭對著要離開的二房母,“二嬸,笙笙在這兒。”

被點了名,那母倆沒辦法了,只能走過來。

孟縉北此時也過來了,站到阮時笙旁,虛虛的攬著的腰,“我看那邊有吃的,一會兒你吃一點墊墊肚子。”

酒會的時間開的正好在飯點,來的人都沒吃晚飯。

阮時笙點了下頭,“好,我知道了。”

孟縉北在這,倆人又是不久前結的婚,自然會吸引很多注意力。

注意力投過來,就免不了落在禮服差不多的姐妹倆上。

阮時笙明艷大方,阮依知優雅。

雖說那些人對阮依也是極盡夸贊,可還是越來越難看。

哪里聽不出,那些夸的話語,不過是在夸了阮時笙之后順提一句。

從前被制的人,還真的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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