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猎犬放开,“共谁?我吗?和谁共?”
他眼里的疑不似作假。
虞宁有点自我怀疑,难道是误会?
“你和白思妤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上的车?”
猎犬眉头一挑便有了答案。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锋利的眉眼染了笑意,仿佛拨云见日。
“原来,你在吃醋?”
他吃的醋,也在吃他的醋。
惊喜混合着甜的滋味在齿间化开,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虞宁被他骨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自在,“我才没吃醋,如果你和白思妤不清不楚,我就不要你了!”
“不可以。”
猎犬个子太高,总弯腰不舒服,干脆把从椅里抱出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虞宁拧眉,“谁让你抱了?”
他抱的更紧,一手环着的腰肢,让倚靠的舒服点,一手揽着。
“夫人愿意听我的解释吗?”
虞宁盯着他,“不许骗我。”
猎犬扬,缓缓说道:“那天见过你,离开的时候刚好到白思妤,好像知道白雪薇打过我,想从我里知道些什么,所以请我上车聊聊。”
这个解释好像很合理。
白思妤和白雪薇不对付,其中肯定有不龃龉。
虞宁忽然蹙起眉头,“让你上车你就上呀?万一用手段你做假证,陷害白雪薇怎么办?”
猎犬勾,“你担心我被迫,还是白雪薇被陷害?”
狭长的眸子凝视着,脸上的表变化无所遁形。
在心底轻叹,“白雪薇有霍恒,吃不了亏,倒是你……”
他一个毫无背景的男模,哦不,赛车队里的小技师到白思妤那种人,还不随人圆扁?
他凑过来,声线磁而低沉。
“我有夫人,夫人会保护我的,对吗?”
虞宁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摇摇头,斩钉截铁:“不会!”
“嗯?为什么?”
“腻了,换一个。”
说话的时候眉眼弯弯,娇俏的像只小狐狸。
“不行!”
猎犬低头在上啄了啄,“整个南风找不到比我更帅的男模,而且……”
软的贴着的,低说:“你是我第一个人,要对我负责。”
呼吸织在一起,气氛渐渐暧昧,他翻将压在沙发上……
他们还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
误会解开,连日来压在虞宁心头的翳散去,在他主导之下很快攀上顶峰。
恍惚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张脸莫名和另一张脸重合。
鬼使神差的出手,
承不住的低泣着,彻底软了一汪水。
云收雨歇,虞宁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我给你出过气了。”
“什么?”
挲着他前愈合的鞭痕,“我给白雪薇的香里加了东西,跑了一晚上厕所。”
猎犬不莞尔。
“夫人好厉害。”
虞宁说:“我虽然力量有限,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猎犬角的笑容僵了僵,压抑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是第一个说要保护我的人。”
虞宁闭上眼睛,“永远不要骗我。”
他不发一言的搂紧了。
尽管和猎犬的误会解开,虞宁依然坚持出院。
既决定离婚,就要对和韩铭的婚后财产进行清算,有预,离婚恐怕会很麻烦。
头上的绷带被换大号创口贴,和白雪薇告别后当晚便离开医院,回了虞家。
虽然出事后便嫁给韩铭,没在家住几天,庄敏娴还是在家里安装了电梯。
尽管两年来用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
庄敏娴颇为慨,“自己的儿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虞宁本想关心下然姐的伤势,没想到然姐听说出院了,说什么也要回来照顾。
电话里还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我就说我的伤口是在家弄的,虞太太不会怀疑的!”
虞宁哭笑不得,“正好,你回来我们去医院看下,以免留疤。”
然姐很动容,“夫人您对我真好。”
“是我离不开你。”
挂了电话,虞宁想着找律师联系孙家要赔偿,霄的电话便打过来,说要来看。
咬了下,“您一个人来吗?”
“还有驰儿,他刚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