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樓下的熱鬧,小洋房的二樓安靜很多。
一上二樓就有西裝保安走上前,問伊芷年要VVIP通行證,也就是那張黑的卡片。
等展示了之后,便示意繼續上樓,油畫在三樓旁邊的小閣樓里。
伊芷年看了一眼二樓幾個房門閉的房間,便繼續向上走。
也不知道陸臻銘現在在不在這個小洋房里,在干什麼。
帶著腦子里各種疑問,走到了小閣樓房間門前,依舊是兩個保安。
“請你到旁邊小房間等一下,里面還有人在欣賞。”
保安說的小房間在閣樓左手邊,空間雖小,顯然是專門給人等待用的,里頭還有茶歇點心。
于是就坐進去耐心等待,保安還特地把門也關上了。
“搞這麼神的嗎?”伊芷年喃喃自語地拿起茶桌邊的雜志,翻閱起來。
可能因為洋房比較老舊的關系,隔音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模糊聽到隔壁的說話聲。
現在在閣樓里的應該是兩個男人,似乎在討論著這個油畫的價值。
從他們的對話里,伊芷年依稀聽到說有幅畫,居然價值8000萬!
不過這麼貴的畫,真的有人買嗎?
正嘆著,門被打開,保安示意可以獨自進到小閣樓看畫。
而從小房間走進小閣樓時,后的兩個男人正好慢慢走下樓梯,沒有看到他們正面,只是聽到他們一句簡短的談,“你秦老板過來一下”。
伊芷年走進小閣樓后,保安又把門關上了。
兩幅小小的梵高真跡被掛在墻上,周圍全是攝像頭,伊芷年心不由得嘆這小小沙龍的高水平安保。
湊近了油畫,正在認真欣賞,就收到了一條微信。
陸臻銘:【你怎麼在?】
伊芷年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攝像機,難道陸臻銘就在那后面。
也沒有回那條消息,而是宛如自言自語地解釋道,“陪朋友來的。”
不一會,后的大門就被打開,陸臻銘穿著黑的西裝,表很不好。
“你不應該來這里,跟我走。”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拉起伊芷年,就往二樓走去,二樓的保安則像沒看見他們一樣一不。
他將帶到洋房二樓的走廊上,要往最里面的房間走去。
才走到第一間房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面一個門有開鎖的聲音。
陸臻銘趕快轉將伊芷年到墻上,低頭吻了下來。
這個吻來得極其倉促,陸臻銘將臉整個蓋住伊芷年,還不忘用手遮住側臉。
從旁邊來看,完全看不到他們的正臉。
“你們親熱去別的地方可以嗎?”索從房間里出來的是一個類似跟班的男人。
這種名流聚集的地方,男男看對眼找個地方親熱一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那人也是見怪不怪,吼了幾聲便和樓梯口的人喊了聲你們秦老板上來。
陸臻銘趁他說話間隙,連忙牽起一直年的手,朝反方向走去,著聲音問保安。
“這有空房間嗎?我們兩個需要....”說著陸臻銘一只手將伊芷年的腦袋推向自己懷里,另一只手穿過的腰肢來回索。
這作極其親和挑逗,伊芷年都懵了。
就是以前在一起時,也不曾有過這麼越線的舉,剛要發作。
保安指了下與那跟班出來的房間,反方向的走廊,“那邊有,聲音小點。”
“謝謝。”說著陸臻銘就一把抱起伊芷年,快速沖進那房間關上門。
看著這一切的跟班男,從頭到尾沒看清楚長相,只是輕蔑地搖了搖頭,“猴急。”
陸臻銘關上門,才將伊芷年輕輕放下,已經害地恨不得把臉遮起來。
“陸臻銘你..”伊芷年剛要發飆,陸臻銘用手捂住了的。
“噓,別我的名字。”他靠得極近,像是又要親上來一樣。
伊芷年一下子就沒有了爭執的力道,瞬間安靜。
“剛才那兩人,背景比較復雜,我不想他們看清楚你的長相,對不起,有沒有弄痛你。”陸臻銘小心了伊芷年的,已經被他親得通紅。
“親就親...你那麼用力干嘛...”伊芷年越說聲音越小,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太久沒練習,生疏了”不管況多急,陸臻銘看這樣就忍不住要逗一下。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等會哪里也不要去,等下我來接你,OK”
“我朋友找我怎麼辦?”
“沒事,我會找人拉住,乖。”說完,陸臻銘拍了拍年年腦袋,便開門出去了。
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伊芷年著自己瘋狂跳的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剛才從房間里出來的男人,聲音聽起來就是小閣樓里的兩個人,他們要找秦老板,看來是對閣樓里的畫,有意思購買。
只是伊芷年不明白,這個事和陸臻銘有什麼關系呢,他又為什麼不想讓自己出門。
不一會兒,隔著房門就聽到有人上樓梯的聲音,伊芷年趴在門上仔細聽著。
“清場了麼?”秦老板問。
“那房間有陸老板的人。”似乎是保安在回答。
后面就沒有了聲音,應該進到房間里去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伊芷年無從知曉,在小房間里等了很久,陸臻銘才進來。
“好了,我們走吧?”陸臻銘竟然已經換上了便服,在這樣的場合,看著像是工作人員。
“走?走去哪里?我還沒和我同行的朋友打招呼。”
“是艾米嗎?放心我給安排了個生意,很快就會給你消息。”
話音剛落,伊芷年就收到艾米短信,說有事要先走,讓年年自己玩得盡興。
“換上這個吧,雖然你今天這麼穿很好看。”陸臻銘給了一件男士的衛和子。
“你要在這看著我換嗎?”伊芷年接過,看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
陸臻銘轉過,背對伊芷年,“外面人多,我進出太多不方便,委屈你在這換一下了。”
伊芷年的問號越來越多,今天這場私人沙龍,到底有什麼搞得和諜戰片一樣。
但好奇歸好奇,還是換起了服,不過這小禮的拉鏈在背后,夠了半天沒夠著。
“咳,陸老師,幫我一下。”
陸臻銘轉過頭,就看見伊芷年背對著自己,出了長長的拉鏈。
他瞬間秒懂,手去拉。
隨著拉鏈往下劃,伊芷年雪白的后背一覽無,陸臻銘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拉到差不多的位置他趕快轉過,“后面你拉得到了。”
這畫面會讓他想起年年喝醉那晚兩個人的親昵舉,讓他多有些局促。
等伊芷年換好服,陸臻銘準備帶離開,門口響起了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
“東爺走了?那陸臻銘呢?”
“周總,陸總在里頭,還有個生在。”
“這時候還有閑雅致?他出來。”
說完,他們開始重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