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覺自己馬上要從座位上下去了,于是下意識的環住了他勁瘦的腰。
他的吻因為的這個作更加急切深重,吻得舌發麻,明明嘗到的煙草味道那麼苦,可總是會在苦過后回甘。
想這都是因為這個人是他的緣故。
不然這麼討厭煙味的一個人,怎麼會覺得煙草味道是甜的呢?
怕煙頭燙到真皮座椅,而他怕煙頭燙到,便有些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吻,隨即就把煙頭按進了旁邊的煙灰缸里。
又一陣冷風灌進來,沒了他滾燙懷抱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顧溪云看到,手了一下的:“晚上都三四度了,你還穿短?怎麼這麼?”
的都凍得沒什麼知覺了,他熱燙的手一放上來,像是帶著強烈的電流,引得不由自主的瑟了一下。
但的一向比死鴨子還:“我愿意,不用你管!”
顧溪云冷哼了一聲,但還是把車窗升了上去。
沒了不停灌的冷風,頓時暖和了不,但上還是麻麻的沒什麼知覺。
他剛剛本就不是吻人,而是吃人。
見還是雙手抱瑟著,顧溪云嘆了口氣,隨即就掉了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的上。
他的外套上還帶著他的溫,和他上獨特的清冽味道,那覺就像被他抱住了一樣。
但這會兒也沒繼續矯,或使小子,而是乖巧順從的穿上了。
他看出了這是在哄他,便手住了的下頜骨,讓被迫轉頭看向自己。
“這會兒倒是乖!”
但他也知道,這會兒的乖都是裝出來的,實際上的一反骨,本不會乖乖聽話。
許清藍皺起眉頭:“你弄疼我了!”
說著,就要手推他,可男人卻順勢把撈進了自己的懷里,讓坐在了他的上。
那樣子像極了在抱小孩子。
許清藍掙扎:“你干嘛?”
顧溪云低頭看,溫熱的氣息撲灑在的耳廓,一陣瞬間在的耳綻開。
“別蹭,點了火就得管滅!”
許清藍指尖微微蜷,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想躲開的沖,因為知道,越躲他就會越興。
察覺到懷里的人瞬間變得僵無比,他忍不住失笑道:“你這麼直的,不知道還以為站崗呢?放松點,你那沒有二兩的屁硌得我都疼了!”
許清藍瞪向他:“顧溪云,你再凈事兒的話,我就要生氣了!”
顧溪云現在只被哄好了40%,還有60%沒被哄好呢,聽到的話,就要低頭繼續吻,卻被手捂住了。
“顧溪云,我警告你,你別總想占便宜!”
怕他手,捂完就松開了手,隨即捂住了自己的,“你這樣我將來怎麼繼續找老公?”
顧溪云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所以,你的‘第二任’老公也不到我是嗎?”
不知道的是,的一句“老公”,包含了他多絕和不甘。
他放開了,微哄的40%,也瞬間變了0。
許清藍抿了抿。
其實是怕自己習慣了,有一天離不開他,但又深知,他的妻子永遠都不可能是,所以才說出了那句話。
但并沒有說錯不是嗎?
后半程,兩人比前半程還要沉默。
到了家門口,他破天荒的沒有跟回家,而是回了自己家。
其實有時候,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他才陪住了這麼幾天,就覺房子變得很大很空,好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心也變得空落落的。
或者更準確點說,是一種失落,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了外套掛上,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雖然被顧溪云吻了很久,已經沖淡了周旻行留在上的味道,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覺惡心、膈應。
因此洗完澡的又開始泡澡。
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了,居然在里面泡了兩個多小時,覺都要虛了。
趕沖到廚房拿了盒喝,喝完覺好多了。
又緩了會兒,就刷牙去了。
刷完牙,又用漱口水漱兩遍口,直到哈氣出來香香的才滿意。
從浴室出去后,就關了燈,只留了角落的一盞夜燈。
躺到床上后,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腦子很混,不停的想些七八糟的東西。
最后索不睡了,隨即就趴到臺的欄桿上看起了夜里的車流。
夜里的風有些涼,不打了個噴嚏。
轉頭的瞬間,就看到顧溪云正慵懶的倚靠著欄桿在喝酒,夜風呼嘯吹過,將他上的白襯衫吹得鼓起,那張臉在昏暗夜的映襯下顯得愈發肅冷和寂寥。
許清藍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然后就轉回了臥室。
剛剛就穿了一件睡,到了溫暖的室,才覺自己已經被凍得麻木了。
剛要往被窩里鉆,就聽到指紋鎖開鎖的聲音。
很快,剛剛還要跟著隔著臺對視的人,就走到了的面前。
許清藍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你、你來干嘛啊?我都要睡了。”
顧溪云手掐住了的下頜骨,讓被迫看向自己。
“你剛剛看我的眼神,不就是讓我過來的意思嗎?”
許清藍扯開他的手,避開他那比窗外的黑夜還要黑的眼睛。
“你看錯了!”
顧溪云輕哼了一聲,突然靠近,一張俊臉驟然就在的眼前放大起來。
被嚇了一跳:“你干嘛?”
顧溪云手了一下還微微泛腫的瓣:“洗澡刷牙了嗎?”
點點頭:“洗了,刷完牙,還用漱口水漱了兩遍。”
他輕嗅了一下,像在聞花香一樣:“什麼味道的漱口水?這麼好聞。”
許清藍沒出息的紅了臉:“不知道,忘記了。”
“讓我聞聞……”
說著,他頭就低的更低了,還沒等許清藍有所反應,他就低頭吻住了的櫻。
好像是蘋果味兒的。
跟的人一樣,清新可口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