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熒離開咖啡廳的時候,太正好從東方升起來,又看了一眼喬真理離開的方向,隨即就回了姜秋家。
阮流熒剛在沙發上坐下,周旻行就來了,說要接回家。
姜秋象征的攔了幾下,不過最終還是放回去了。
這些年,幾乎都是人在哄周旻行,所以周旻行并不太會哄人,說了沒幾句就陷了尷尬的沉默中。
最后還是阮流熒給的臺階:“你、你得給我寫份保證書,保證以后再也不出去找人了。”
周旻行看了阮流熒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很明顯——他做不到。
阮流熒也心知肚明他不可能做到,但非常執著:“如果你不寫,我們就離婚。”
“好,我寫。”
說完,周旻行就拿來筆和紙,奈何他從沒寫過這東西,只得問:“怎麼寫?”
“你就寫,如果我周旻行以后再出去找人,就自宮變太監。”
“……”
周旻行啪地撂下筆:“你好好說。”
阮流熒知道周旻行脾氣不好,就沒再惹他:“你就寫,我周旻行以后會永遠對老婆好,不然就天打雷劈,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周旻行對這話沒什麼異議,就寫了下來。
見阮流熒重新出笑容,他也懶得再繼續哄:“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公司了。”
說完,也不等回應,就匆匆的走了。
阮流熒也知道不能得太了,便任由他走了。
周旻行走后沒多久,袁詠珊和周傲菲就來了。
阮流熒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那樣,跟們熱絡的聊天,但在心里已經重重的記下了這筆仇,等到時機,一定會加倍奉還回去。
……
三天后,許清藍和蔣斯主演的《十二弦歌》正式殺青了。
博還放出了許多殺青花絮照,由于兩人值太過亮眼,瞬間就招來一大批cp,甚至還給他們起了個cp名,做“藍斯登定律”。
很快,這個cp名字便上了熱搜。
許清藍看到熱搜的時候,已經從劇組的酒店回到家里了。
都雨竹過來取上次沒取完的東西,并且還帶來了一個新消息:“聽說喬真理去云城開民宿去了。這阮流熒格局大啊,自己老公被睡了,居然沒往死里整。”
許清藍淡淡的說:“估計是有什麼把柄在手上吧。”
聽到這話,都雨竹的眼睛瞬間亮了:“對哈,我怎麼沒想到這里呢。”
許清藍翻著劇本說:“喬真理那條線別斷了,興許將來還能有用到的那一天。”
都雨竹點頭:“明白。”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頗有些曖昧捅了捅:“《在深秋》要三天后才進組呢,也就是說你有三天的假期,有沒有想過這三天去哪里玩啊?”
許清藍搖頭:“沒想過。”
“不打算去港城玩一玩什麼的了?”
“好不容易放了三天假,我才不想折騰呢。”
都雨竹撇撇,也沒拆穿的口是心非,隨即就拿上自己的東西走了。
都雨竹走后,許清藍就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再醒來時,外面已是電閃雷鳴、風雨加。
大風把臺的門吹開,穿堂風瞬間吹進來,把紗簾吹得胡飄舞了起來。
就在起打算去關臺的門時,屋里的燈突然全都滅了。
雖然知道是停電了,也知道這里很安全,但的記憶還是閃回到了多年前被綁架的那個雨夜里。
覺自己的呼吸頓時變得十分急促,整個世界好像都在旋轉,就在站不住,馬上要倒下去的時候,突然被一條有力的臂膀給托住了。
轉頭看過去,居然是顧溪云。
雖然室很暗,但就是奇跡般的看清了他的臉。
顧溪云見渾都是的,便把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隨即把口袋里的手機拿出來,按亮了手電筒,放在了的手上。
“你拿著手機,我去看看是不是電閘跳了。”
許清藍哦了一聲,隨即轉頭往外看去,這一看才發現整個小區都在亮著燈,只有家是黑著的。
顧溪云很快就把電閘推上去了,屋里很快又恢復了明亮。
許清藍被晃了一下眼睛,就在努力適應突如其來的亮時,就被一雙手臂攬進了懷里。
許清藍也沒掙扎,而是乖巧順從的窩了進去:“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回來取點東西,明早還得飛回去。”
雖然他給自己找了一個無比正當的理由,但卻無比的篤定,他就是特意回來看的。
“哦,什麼東西這麼重要,還得顧家的太子爺親自回來取?”
顧溪云手刮了一下小巧的鼻子:“。”
許清藍嗤笑了一聲,卻沒再刨問底。
又抱了一會兒,見的緒徹底恢復如常,男人才放開:“我去洗個澡,今天飛回來的飛機空調壞了,我滿都是汗。”
許清藍哦了一聲:“去吧。”
這一幕特別有種老夫老妻的既視,當然,當事人雙方并沒有發覺。
洗完澡,顧溪云圍著的戰士浴巾就出來了,并且還嫌棄了一番:“能不能給我買條男士浴巾?”
“你自己家不是有嗎?”
“有就不能讓你再給我買一條嗎?”
“……”
這話說的,讓許清藍有些無言以對,半晌才回了句:“那你想要什麼樣的?”
顧溪云想了一下:“你不是說我像灰太狼嗎?就買灰太狼的吧。”
“……”
許清藍是個行力很強的人,既然答應了,就立刻去辦,沒一會兒就拍完了灰太狼浴巾。
拍完,就洗澡去了。
出來后,他見男人已經自覺自的上床了,不皺眉說道:“顧溪云,誰允許你上我的床的?”
顧溪云說:“我已經連續兩個多月睡酒店的床了,這好不容易回家了,你忍心讓我打地鋪嗎?”
“你…你跟我來這套啊!”
顧溪云說:“真沒騙你,我還約了個中醫,打算明天飛回去就去做針灸呢。”
聽到他這麼說,便沒再拒絕:“就、就這一晚啊。”
顧溪云點點頭,看起來特別的人畜無害:“好,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