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歲肚子被硌得難,拍著他的背喊,“顧夢覺,你放我下來。”
顧夢覺非但沒有放下的意思,還在屁上重重拍了一掌。
“顧夢覺,家暴犯法你知不知道?”
都二十二了,還跟打小朋友一樣打,不要面子的嗎?
“不知道!”
顧夢覺冷冷回了一句,拉開副駕門將人塞了進去,溫歲歲想逃跑卻發現老東西鎖了車門。
溫歲歲生氣的偏過臉,等了半天車子都沒有開,正想轉臉問他想干嗎,一木質清香襲來。
顧夢覺欺過來,拉著安全帶扯了下,扣好后又坐直打了把方向。
作一氣呵,一點撥的意思都沒有。
溫歲歲撇了撇,用余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臭得已經能跟螺螄一較高低了,還是冰凍的那種。
不就到網吧打了個游戲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又不是未年。
翻了個白眼往靠背上靠了靠閉上眼睛裝睡,不知過了多久,再睜開眼看時,兩邊已經沒什麼建筑了,周圍環境特別適合荒郊野外這個詞。
想起顧夢覺說過要打斷的,一不好的預涌上心頭。
他不會是要把我扔在荒郊野外給我個教訓吧?
溫歲歲認慫,“小叔叔,我錯了,以后再也不去網吧打游戲了,你別生氣了。”
顧夢覺瞥了一眼彎冷笑,“你確定錯在打游戲?”
“……”不然呢?
顧夢覺舌尖抵了抵后牙位置,一腳剎車將車子停到了旁邊。
溫歲歲還沒反應過來,顧夢覺就解了安全帶欺吻了過來。
上的瞬間,溫歲歲后背一,手下意識地抓安全帶,連呼吸都忘了。
顧夢覺大掌扣在后脖上,手指輕挑的下頜,讓承著他強取豪奪的吻。
漸漸地,溫歲歲開始喜歡被他吻的覺,喜歡他齒間甜甜的味、喜歡齒撞的滿足、喜歡沖上云霄似的快……
只要是顧夢覺給的,無一不喜歡。
就在被吻得渾沒了力氣的時候,顧夢覺放開了的,意猶未盡地抵著的額頭,著余韻。
“小東西,別再想著陸霄了,好嗎?”
“……”溫歲歲雙目迷離地看著他,腦子還于宕機狀態。
“我會盡量跟沈夏保持距離,你別做陸霄助理了,給我做助理吧!看不到你我會瘋。”
看到跟陸霄在一起,他更要瘋。
見顧夢覺服,溫歲歲開始講條件,“要我不做陸霄助理可以啊!除非你把沈夏趕出去。”
“歲歲”顧夢覺生氣,“沈夏跟陸霄能一樣嗎?”
“哪里不一樣了?”
顧夢覺不確定還記不記得喜歡陸霄十年的事,沒敢提起。
“等沈夏病穩定后,我會讓走的”顧夢覺說。
“如果一直不穩定呢?”
一個裝病的人,怎麼可能會好。
“不會的”他說。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他篤定。
看來不僅裝病的人不會好,裝睡的人更是不醒。
溫歲歲氣的閉上眼睛不理他。
“歲歲”顧夢覺無奈地喚了一聲。
溫歲歲裝沒聽到。
“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
顧夢覺語氣顯得有些落寞,溫歲歲心一下子了下來。
“不想好好的人明明是你”說。
“對,是我太自私了”他指尖在頭發里了,“喜歡你就不顧一切地把你留在邊,還強迫你接沈夏。”
“我無數次想過你不應該跟著我承這一切,我應該放了你的。”
溫歲歲心尖一,有種他會說分手的覺,手下意識地蜷起來。
一秒、二秒、三秒……
時間被無限拉長,一下、兩下、三下……溫歲歲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與其被分手,還不如主開口。
就在要口而出的時候,顧夢覺搶了先。
“我也嘗試過放了你,可是不行,我做不到,只要一想到你不再是我的,我的心就會疼得厲害。”
“你一不在我邊,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我……不能沒有你。”
溫歲歲抬眸看他,只覺得眼眶熱得厲害,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別跟小叔叔賭氣了,好嗎?”
心里說著好的,還是不高興地噘著。
顧夢覺指腹挲著的角,語氣低沉蠱,“你給小叔叔當助理,小叔叔也可以帶你打游戲,好嗎?”
溫歲歲想象了一下顧夢覺坐在網吧摔著鼠標罵人的場景,應該沒人會愿意當他的隊友吧!
忍不住笑了,抿道:“我不能這麼被你一親就原諒你。”
顧夢覺失笑,“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小叔叔。”
溫歲歲想了想,“在沈夏病沒穩定前,我還做陸霄的助理。”
預料到他要反對,溫歲歲立馬補了句,“你放心,只是工作助理,我保證不會有別的事。”
即便真誠到就差發毒誓了,顧夢覺還是皺著眉不同意。
“我能信任你陪沈夏睡,你怎麼就不能信任我做陸霄助理?”
“我信任你,可我不信任陸霄。”
沒人比他更清楚這小東西有多迷人,無論是誰他的不會信任。
偏偏小東西又一副退一步都不行的模樣。
好不容易才哄好,他不想再鬧別扭。
大不了找人看著。
到了地方才知道顧夢覺把帶到了醫館。
看著悉的古建筑,溫歲歲疑地問,“我是不是來過這里。”
“何止是來過啊!你還在這兒跟我學過醫呢!”沈括正好從外面進去,遇到兩人就了一句。
溫歲歲看了看顧夢覺,“真的嗎?”
“嗯!”顧夢覺點頭,“你還在后邊翻了塊荒地呢!”
溫歲歲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可是為什麼要來這兒學醫呢?
想了好久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菜端上桌的時候,溫歲歲終于猜了個原因,會不會是因為許母菜做得好吃。
吃完飯溫歲歲就被許青青帶到后院玩了,顧夢覺跟著沈括去了沈括房間。
取完針顧夢覺一邊放下袖子一邊問,“你能治噩夢嗎?”
是他下針出了差錯?沈括收針的作一頓,“你做噩夢了?”
“沒有”顧夢覺說:“是沈夏,這段時間天天做噩夢。”
“沈夏啊!”沈括關上藥箱,“做噩夢我無計可施。”
沈夏這個人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顧夢覺頗為頭痛地按了按太,“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會回事,總會想起從前的事,特別的跟沈夏有關的。”
“我家歲歲已經跟我鬧了,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知道問題出在哪,不,問題的制造者沈括心虛地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