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邊能看見視頻,另外一邊就是兒欺騙的話語。
陸清閉了閉眼睛,聽著徐清雅又在電話另外一端說了一些話,終于,來到了正題。
“媽,你能不能打給我十萬塊錢啊?”
陸清的聲音已經清冷了下來,“你要錢做什麼?”
“我在這邊有一個小姐妹過生日,關系不錯的,我想要給包個場子慶祝一下。”
徐清雅這個借口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每次給陸清要錢的借口,就都是所謂的小姐妹。
可是這個小姐妹到底是誰,到底是哪家千金,徐清雅從來都沒有提過。
前一段時間,再加上陸清因為徐思沐搞出來的事,自己也是應接不暇,徐景逸出走離開,宋濂被捕,徐海建知道的關系……
現在,這一樁一樁,一件一件,都好似是沉重的在自己的肩頭一樣,讓本就無法息過來,哪里還有時間去管剛剛走進“幸福”生活之中的徐清雅呢。
不查不要,就因為這個視頻,一查就嚇了一跳。
原來,在這兩個月里,徐清雅本過的就并非所謂的人人艷羨的富家太太的生活!
多次從陸清這里開口要錢,要來的錢,也都不是用在自己的上,而是讓許旭給搜刮走了!
甚至是帶過去的嫁妝,買了別墅,就專門以供許旭帶著小三住在里面逍遙玩樂的!
許旭本就不是什麼富二代,原先都只是他在他們面前的假象而已!
沒有想到,竟然都被蒙蔽了。
“小姐妹?”陸清冷笑了一聲,聲音都沉了下來,“你的小姐妹,就是你老公在外包養的小三?我倒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給你提供了一個這樣的榜樣,能讓你跟小三互稱姐妹了。”
徐清雅手機直接從手中落下來,摔在了桌上。
吃驚的看著手機屏幕上還是亮閃閃的,呼吸忽然阻塞了一下。
竟然……陸清知道了?
怎麼會知道的?
每天都過的很小心翼翼,就是生怕被自己悉的人知道了自己的現狀,然后告訴別的人,添油加醋的說一番,讓的臉沒有地方放。
遲疑了幾秒鐘,才蹲下來,又把手機給拿了起來,放在了耳邊。
“媽,你剛才說什麼呀,什麼小三,什麼姐妹,什麼包養,我老公對我很好的。”
“真的?”
“是啊,”徐清雅說這話的時候,覺得莫名的心酸,“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對我一樣好。”
一時間,聽筒沒有聽到聲音。
過了幾秒鐘,陸清才開口:“清雅,你跟媽媽還要說謊麼?”
徐清雅聽見這句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說:“媽……你都知道了……”
陸清點頭:“是的,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這一切,知道了現在這個時候所謂的假象,也知道了徐清雅在s市是過的什麼樣的生活。
徐清雅說:“媽,你別說出去……你誰也別告訴,就說我過得很好,等到過年的時候我再回去。”
陸清沒辦法勸阻。
自己的兒,什麼樣的脾氣格,都是自己教出來的,怎麼能不知道?
就算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也要保全自己的臉面。
徐清雅說:“媽,你能不能再給我打一次錢,我最后一次給你要錢……”
聽著徐清雅的話,陸清心中百集。
答應了下來,掛斷了電話。
可是,當想要去打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卡被凍結了。
這是怎麼回事?
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徐海建。
怒氣沖沖的走出房門,去找徐海建。
徐海建沒有在家。
保姆說:“先生出門了,還沒有回來,他臨走前吩咐您不能出門。”
陸清冷笑了一聲,“我想要出門,還要征求他的同意?簡直是笑話!”
抬步就要往別墅門口走去,卻被門口的兩個保鏢給攔住了去路。
“給我讓開!”
保鏢還是站在原地,站著沒,“請夫人回去,不要讓我們難做。”
陸清直接就想要闖出去,“你們敢對我手?!”
這兩個保鏢還真的就直接攔住了陸清。
“夫人,徐總走之前說過了,您如果是想要闖的話,那我們可以把你綁起來,請不要我們。”
陸清剛才白生的攔下來的這一下,手臂箍的疼痛,明顯可見這兩人說的話不是假的!
著氣,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這樣對待……
死死地瞪著這兩人,又轉走了回來。
查了查自己明顯的銀行卡,除了一張日常用的卡還在,另外全部被凍結了。
自己也被在這家里不能離開半步!
氣的將手可及的東西都給摔在地上,砸了個一干二凈。
乒乒乓乓。
滿地狼藉。
在廚房里面的保姆,從門的角度,朝著外面的陸清拍了個視頻,然后把陸清的這種丑態,發給了徐思沐。
徐思沐那邊收到視頻,勾了勾,給保姆發了個消息。
“這幾天,你就找個借口,跟我爸爸辭職吧,我這邊會補償你兩年的工資,也會給你推薦一個新的好去。”
“謝謝三小姐!”
兩天后,保姆以老家的兒媳婦兒待產,然后辭職回了老家。
而就在這個時候,網上曝了陸清在家里面發瘋的視頻。
披頭散發,臉上還有被打的痕跡,狠狠地摔碎那些名貴瓷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瘋婆子的模樣。
網上嘩然。
陸清的優雅貴婦的標簽,至此,被全部撕碎,踩踏,任憑人在上面踐踏。
徐氏夫妻兩人伉儷深的好,在人前營造的假象,也完全破裂。
很多人都在坐等著看笑話,就等著現在這種貌合神離的一對夫妻,什麼時候說離婚。
徐氏和陸氏因為這件事,都已經到了強烈的打擊。
陸氏已經到了瀕臨重組的地步,幸而徐氏還有一位好婿的幫忙,才不至于走上絕路。
而就在這個時候,徐思沐接到了馮碩的電話。
徐清雅去了夜店。
徐思沐挑了挑眉,“去夜店干什麼?”
“你說能去干什麼,去賣唄,要不然你這個二姐會干什麼?就是花瓶一個,離開了徐家和陸家,自己還能干什麼?”
徐思沐問了馮碩夜店的地址。
馮碩說了地址,后知后覺的才反應過來,“你要去干嘛的?”
“去看看熱鬧。”
馮碩:“!!!”
他說:“你一個孕婦,去那種場合?!”
“孕婦怎麼了,你看不起孕婦?”
“……”
徐思沐還是準備了準備,準備去s市的這一家數一數二的夜店中去看一眼。
出門的時候,帶上了邢娜。
臨走前,林花蕊把徐思沐送到車上,還在勸:“三小姐,你別去那種地方了吧!影響胎教。”
徐思沐看了一眼,“你這話都是跟周翰越學的吧。”
“沒有沒有,周先生人多好啊!”
前面跟著徐夢恬經歷過鄭東良那樣的姑爺,到現在,再看一眼周翰越,這是什麼模范老公的代表!
簡直是天上人間!
不用說,小林花蕊已經是被周翰越給深深地折服了,儼然已經了小迷妹。
徐思沐上了車,還不放心的又降下車窗來。
“花蕊,我告訴你,你可別說……”
林花蕊急忙點頭,“小姐你放心,我不說,打死也不說。”
打不死就說。
林花蕊探頭探腦的,等到徐思沐扭頭就去給周翰越打報告了。
周翰越一聽這話,眉心就已經是蹙了起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就林宇備車。
林花蕊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有先生在,肯定不會出什麼事兒!
…………
徐思沐因為懷孕,普通的轎車坐起來不舒服,周翰越就給換了一輛方便的保姆車,車上想要什麼東西都能提供,吃的喝的用的。
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終于是到了s市。
兩市相鄰。
一路直線高速,下了高速,不過二十分鐘,就到達了馮碩給匯報的地址。
怪不得是s市最大的夜總會。
外面看起來并不起眼,但是進去,金碧輝煌,比起來c市的夜毫不差。
邢娜扶著徐思沐剛一走進來,就有一個人攔住了的去路。
“請問這位太太,您這是要干什麼啊?”
這是這里面的領班,也是見過世面的。
這種地方,本來就是男人來找樂子的,現在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進來,擺明了這是來捉的吧?
這還了得!
只是,現在看這個人,長得漂亮,這樣一張絕的臉,倒是不記得今天晚上來的哪一位爺家里有這麼一位待產的娘啊。
而且,面前這個孕婦,雖然因為懷孕,顯得不,但是長得絕對是漂亮,手底下的妞兒們,就算是頭牌,就不說這張臉了,就是上的氣度,也絕對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徐思沐笑了笑,“我來這里找人。”
看看!果然沒有猜錯吧!
領班說:“這位太太,您就別讓我們為難了。”
“來者就是客,”徐思沐抬步就朝里面走,“我倒是沒有聽說過,還有把來的客人往外轟的道理的。”
領班急忙就向前。
徐思沐及時的站住腳步,睨了一眼。
“你也看見我現在懷孕,我可是快生了,如果真的是在你這里有什麼閃失的話,到時候,你恐怕是負不起這個責任吧。”
領班急忙就收回了手,也不敢再手去攔,眼睜睜的看著徐思沐就朝著貴賓vip的包廂走去。
急忙人去找保安。
“快去人過來!”
徐思沐已經上了電梯。
按下電梯的事實,已經有兩個保安趕到了。
邢娜直接就把一個蹭上來的保安給丟了出去,然后按下了電梯的關門鍵。
徐思沐歪著頭看邢娜:“娜娜,你真是我的保護神。”
邢娜急忙搖頭,“我可不是,老板才是。”
讓當徐思沐的保護神,到時候還不被老板給拆了卸了麼!
電梯門打開。
徐思沐走下來,目掠過門上面的號牌,停在一間房前。
后退一步,邢娜在前面敲門。
里面本來沒什麼聲音,邢娜就開始用力的去敲門,咚咚咚,用力的去敲,門板都快被敲晃了起來,里面才傳來了一個聲音。
“誰啊!”
“開門!”
里面有人才過來開門。
一開門不要,徐思沐倒真是覺得辣眼睛。
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默默地說了一聲:“寶寶,待會兒回家給你多看爸爸兩眼洗洗眼睛。”
里面真是一個大型迷、場合。
沙發上,椅子上,地板上,都是橫七豎八的男男。
很顯然,徐思沐這個不速之客,打擾了眾人。
來開門的這人看了一眼徐思沐,從上打量到下,落在的肚子上。
“不是吧,你玩兒的這麼開?孕婦也要參加?”
邢娜抬手就給了這人一個掌。
“放干凈點。”
直接進來,已經看見了在那邊沙發上的人。
“沐姐,那個……”
徐思沐也看見了徐清雅。
徐清雅現在渾發抖,正低著頭。
不敢相信,為什麼會在這里看見徐思沐!
攥著自己的角,想要小自己的存在,卻沒想到,偏偏徐思沐就朝著看了過來。
領班也帶著保安上來了,看見了這一幕。
徐思沐笑了笑,示意一旁的邢娜遞給領班一個紅包。
“我就是來見我一個姐妹,你擔心的事不會存在,”徐思沐指了指里面沙發上的人影,“只需要半個小時,我有話對說。”
領班了手里面的紅包,沉甸甸的,很厚實。
沒想到有錢人這麼重口味,來夜店,竟然是來找人的。
既然徐思沐不是來捉找事兒的,就放下心來,人去把徐清雅給帶出來,對徐思沐說:“這是我們這邊新來的,還不懂不會的,你就擔待著點。”
領班還算是有點眼力見,給徐思沐開了一個包廂,臨出門前,順手還把房門給關上了。
徐清雅站在中間,上穿著的是這里面的統一制服,比較的超短,臉上也化了妝。
抬頭的同時,頭發向后面披散下去,出了鎖骨。
鎖骨上有青紫的痕跡。
徐清雅覺得屈辱。
走上這一條路來,原本就已經是不得已。
等不到陸清的錢,再面對的就是許旭榨的吸鬼一樣的要錢,不得已,就只能走上這一條路來。
來錢快,而且不需要太辛苦。
但是,本就忍不了那個咸豬手在自己的上揩油。
剛開始反抗了,然后被那個男人很狠狠地扇了耳,打在了地上,罵是表子,出來賣還想要立貞節牌坊!
閉了閉眼睛,心里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總比在酒店里面給人打工要好。
這種工作來錢快。
而就當徐清雅躺平了任由對方的時候,門就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而站在外面的人,就是此時最不想見到的人,竟然就是徐思沐。
徐思沐走的路不算,現在很明顯有點腰酸背痛,就坐了下來,看著徐清雅臉上的紅腫,很明顯是因為反抗被人給扇了耳。
“親的二姐,你不是嫁給了許旭了麼?現在怎麼卻這樣……”
徐清雅咬牙切齒:“我就是來驗生活的。”
徐思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邢娜都翻了個白眼。
人都已經混到這份兒上了,還要死咬著不松口,還真是臉面無比重要啊。
徐思沐卻并沒有打算放過徐清雅。
“來,讓我猜猜,是不是你一跟著許旭過來到s市,他就變了另外一副面孔,你才發現,這男人本就不是所謂的富二代,而是一個不學無的小混混,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假象,什麼豪車,什麼鉆戒,什麼大別墅,都是假的,還要你不斷的往里面錢,以滿足他在外面大手大腳的花錢,你以前多次跟陸清開口要錢,但是現在,陸清不給你打錢,所以你就淪落到現在賣了?”
徐清雅覺自己的腦袋仿佛是打了一悶一樣。
“你……”
徐思沐怎麼知道?!
明明誰都沒有說過!
可是徐思沐是怎麼知道的!
腦子里忽然閃現過另外一道念頭。
被自己的這種念頭給嚇了一跳,搖了搖頭,不可能。
怎麼可能……
徐思沐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前瞻,而又怎麼可能這樣跳到徐思沐給挖好的坑里面!
徐思沐看著徐清雅現在的表,就知道,很明顯已經想到了。
展笑了笑,“看來,二姐已經想到了,是麼?”
徐清雅瞳孔猛地放大。
徐思沐搖了搖頭,“也是,憑借二姐的聰明才智,想到這一層的意思,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不是麼?”
“真是你!”
徐思沐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是我。”
徐清雅腦子里忽然就劈下來一道雷,轟隆一聲,瞬間就把給炸的耳中嗡嗡作響。
“你……你……”
“二姐,你別這麼激,”徐思沐說,“你說不出口來,我就幫你說出口來,你能想到的事,是我做的。”
“許旭的份……是你造的?”
“不全是,”徐思沐說,“當初他看上了你,想要癩蛤蟆吃天鵝,給中間人塞了錢,讓中間人在你面前化他,只不過,就算是化了,你還是看不上他的世,所以,我就順手推了一把,好滿足二姐你的愿。”
“你……那你中間幾次當著我的面去想要去勾搭許旭……”
“別說這麼難聽,只是正常的流,只是,徐清雅,你想多了,你心中狹隘,看所有人都是不懷好意。”
“后來的那些假象,都是我一手資助的,用的是我老公的錢,哦,對了,你不是一直覬覦著我老公麼,盛世婚禮也是用的我老公的錢,這麼一想,你是不是覺得心里就好過了點?”
徐清雅聽著徐思沐的這些話,忽然就朝著徐思沐撲了過來。
邢娜早就有所預防,直接就把徐清雅給攔住推到一邊。
徐清雅向后踉蹌了兩步,一下摔在墻上。
“你怎麼能這樣……”
“是我的錯?是我著你嫁給許旭了?”
徐清雅臉上灰白一片。
徐思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向徐清雅,“徐清雅,你應該認清一點,這就算是一個坑,也是你自己想要跳進來的,如果不是你貪慕虛榮,一心想要攀附權貴,一心想要不勞而獲嫁給一個富二代好當一個清閑的富太太,如果不是你自己非要要攀比,就不會淪落到如今,為如今這個局面,全都是你自己,自作自。”
徐清雅面上呆滯一片。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響了門。
徐思沐朝著門口看過去,邢娜問:“誰?”
“是我。”
是剛才領班的聲音。
領班也是沒想到。
剛剛送進去一個大佛,后面就又跟上來另外一尊大佛。
在的后,站這一男一。
男人周都散發著凜然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栗。
“門呀。”打扮艷的人靠在一邊的墻面上,朝著領班抬了抬手,“不行就直接去拿備用鑰匙過來,這邊等著呢,這里面可是人寶貝媳婦兒,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這店估計都要被掀翻了。”
領班賠笑,“白姐,再等等。”
雖然不認識這位男士,但是白鳶,卻是s市干這一行里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邢娜去開了門。
徐思沐驚訝的看著走進來的竟然是周翰越。
眨了眨眼睛,“林花蕊又叛變了。”
這個小丫頭,早該給點手段看看了。
周翰越抬步走進來,徐思沐已經是迎上來,綻放開一個笑臉來,“老公,你怎麼來了。”
“找你。”
周翰越徑直走過來,攬上的腰,“這種地方你也敢隨便進,這幾天是不是徹底放飛了?什麼也不怕了?”
徐思沐笑著,“有老公在,我什麼都不怕。”
周翰越在徐思沐的臉頰上了一把,“等回去了再收拾你。”
徐思沐朝著周翰越吐了吐舌頭。
白鳶靠在一邊,“哎呀呀,酸掉牙了。”
徐思沐看見了白鳶,打招呼,“白姐。”
白鳶挑了挑眉,“事解決好了麼?走吧,我當東道主請你們吃頓飯。”
周翰越就攬著徐思沐的腰出去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
周翰越自始至終,目全都只落在徐思沐一個人的上,沒有看一旁的徐清雅一眼。
徐清雅現在在墻角,只想要要盡量小自己的存在。
如果說現在這副模樣,最不想讓誰看見,那就是周翰越了。
現在已經是了這副模樣,已經無法翻了。
可是徐思沐邊站著的卻是周翰越。
卻是讓后悔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抓到的男人。
走到樓梯口,徐思沐忽然拍了拍腦門。
“我給忘了,我的包忘包廂里了,”徐思沐回去拿,沒讓周翰越跟著。
徐思沐又回到包廂,看了一眼正在從地上艱難站起來的徐清雅。
徐清雅冷眼看著,“你又回來干什麼?還想要炫耀?”
“我來告訴你最后一句話,”徐思沐說,“我奉勸你,放下你的份和面子離婚,我言盡如此。”
徐清雅并沒有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到現在,也已經自食其果了。
…………
一路上,徐思沐都好似是小媳婦兒似的低著頭,一副犯錯在懺悔的模樣,一直到了餐廳,白鳶了菜,對周翰越說:“看你媳婦兒嚇的,足以見你平時是怎麼苛待你媳婦兒的。”
徐思沐忙低頭作垂淚的模樣,忙不迭的點頭,“就是就是,白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周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