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盛明回到了顧寒的別墅。
第三天徐曉晴臨時有事,請了假,第二天再過來。
這一天盛明無事,也沒回盛家了,做起了衛生。
從住進來后,這里就一個人,顧寒第二天就出差了。
十幾天的時間,只打掃了的臥室,還有廚房、餐廳,因為每天在用,但別的地方都沒過。
今天反正也閑下來了,就開始打掃衛生。
忙了一天,也打掃完了。
不是每個地方都打掃,跟顧寒有關的地方,都沒。
別墅本來也不大,下午四點左右,就忙完了。
這一忙就累的腰酸背疼。
晚上也沒做飯了,出去吃飯。
現在是能出去吃飯了,只要不是太難的地方,都能接。
吃完飯,約了一個床位,做按。
這一按,就是四個多小時,全、臉、腳、頭都做了。
回到別墅差不多十點。
接近別墅的時候就看到了別墅里有,一樓有,二樓也有。
這個別墅,只住著跟顧寒。
看來是顧寒回來了。
這也有快二十天了。
盛明停好車,刷臉進屋。
客廳里有燈沒有人。
盛明上樓,去自己的臥室。
剛走到臥室門口,主臥室的門打開了,顧寒走出來。
他剛洗完澡,穿了一件灰的浴袍,腰間帶子系的很,領口也實,只出了一截脖子。
浴袍長及小,他走的時候,浴袍下擺分叉,看得見小的結實,還有旺盛的。
他拿著巾頭發,問盛明:“出門了?去哪里了?怎麼回來這麼晚?你一個人出去的?沒出事?”
他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像一個嘮叨的老公,關心著妻子的去向,又擔心著妻子的安危。
盛明看著他洗澡出來后的模樣。
雖然穿的很講究。
但這卻是第一次看他沐浴后的樣子。
也是第一次看他穿睡袍的樣子。
總覺得侵犯到了什麼。
有些不好意思,別開臉。
“住進來好幾天了,一直沒好好做過衛生,剛好休息了三天,無事可做,就把別墅打掃了一遍,有些累,出去做了按。”
能囫圇吞棗的回來,就代表沒事。
顧寒一聽,巾落在頭上,不了:“你剛說什麼?你把別墅打掃了一遍?”
“沒進你的地方。”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打掃什麼衛生啊。”
“……”
這是重點?
盛明不由得白了顧寒一眼。
顧寒:“你這麼貴……”
“我不貴,我一個人住,能做飯,能打掃衛生,我不是花瓶,也不是菟花,得依附人才能活。”
“我只是生了病,但我本沒病。”
顧寒:“……”
他就說了一句。
還不是心疼。
氣什麼。
漂亮的人就是氣大。
顧寒抿了抿,手上作重新啟,繼續頭發上的水珠。
“你辛苦了。”
“我應該做的。”
“聽徐醫生說,你的病好了一點?”
“嗯。”應了一聲,目又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