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已經好了一半了，剩下的另一半，等明年開春，我再來給你治療。”
“冬季的時間，你就不要找我了，找我也沒用，我不在。”
“你放心，就算我不在，我對你也有安排，畢竟你是我的病人，你的病沒有完全康復之前，我就對你還有責任。”
“我對你的安排，不難，事也不多，只有一個，就是去上班，不要三天打魚兩三曬網，是每天都去。”
“記錄下你每天上班的時間和，回來后又做了什麼，想做什麼，有沒有出去走一走的沖，會不會跟同事一起吃飯，約個人，一起散步等等，我希你能仔細記下來。”
“開春后，我要分析這些資料，你不能應付我，一切都要如實記錄。”
盛明答應了。
徐曉晴就去過春暖花開的冬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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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在瑞城的工作告一段落，也要回丹城。
他臨走的前一天晚上，邀請盛明去外面吃飯。
盛明：“應該是我請您，這段時間，打擾您了。”
顧寒：“都說了不用客氣，再者，你每天給我做早餐，我都沒回報你。”
“我住您的房子，這也扯平了。”
“是，扯平了，只是朋友一場，我要走了，一起吃頓飯，可以吧？”
盛明點頭，還是那句話：“我請您。”
“……”
顧寒看著又固執的眉眼，再看那，又又，也是固執的。
真想親一口。
親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依舊如此固執。
他笑了笑：“好，您請。”
“等我回來，我再請你，你不能再搶著買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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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頓西餐。
一個閉的包廂，沒有外人。
盛明從頭到尾表現的都很自在，沒有不舒服的覺。
顧寒掃一眼：“能喝酒嗎？”
盛明：“顧先生如果想喝，我陪您。”
顧寒：“那就一起喝點。”
他了一瓶紅酒。
盛明只是厭惡男人，但能喝酒的。
尤其現在病好了很多，這里也只有顧寒一個人，更加沒事了。
顧寒親自給倒了一杯紅酒，兩個人杯，喝了酒。
——這是兩個人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在外面的包廂，單獨約會，單獨喝酒。
——屬于兩個人的第一杯酒。
顧寒覺得很甜，從嗓子，一路甜到心臟。
他眼睛有些熱，灼灼的看著對面的盛明。
這個人，他非要不可。
盛明：“喝醉了？”
顧寒搖頭：“沒有。”
盛明只喝了兩杯，就不喝了。
顧寒也不勉強，不喝了，他也不喝了。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晚餐結束，顧寒打電話給劉卓。
劉卓很快過來。
劉卓將車停穩，過來開后車門。
盛明沒喝醉，但顧寒還是扶了一把。
盛明：“我沒事的，沒醉。”
顧寒沒松手，攙扶著的胳膊，從劉卓的視角看過去，總覺得顧寒在抱。
但又沒有抱。
顧寒垂下的眸子掩住了眼的緒。
“就算沒喝醉，也要小心些。”
他將小心翼翼安置進車后座，自己也跟著坐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