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姜知漾的腦子里突然竄進來好多信息。
不干正經事的時候總是這樣呆呆的,看得人就特想逗逗。
周遲煜并不是真的在征求的同意,但還真認認真真想了。
眼睛也變得有點水潤了。看得周遲煜心都了。
輕聲問:“你很想嗎?”
周遲煜親了一下,聲調有點戲謔,他說:“你沒覺到嗎?”
沒覺到他多喜歡嗎?
姜知漾:“……”
看一直半推半就,他就又開始將自己的大狼尾藏起來。
開始裝可憐。
周遲煜把臉埋在香香的頸窩里,兩人的耳朵廝磨了一會兒,表現出特別沮喪的樣子。
其實是裝的。
姜知漾在中就容易心,跟只純潔的小白兔一樣哪里懂得分辨大尾狼。
“如果你不想的話就算了,雖然難的要命,但我也是可以忍忍的,總不能做你不喜歡的事,對不?”
好茶。
茶死了周遲煜。
姜知漾揪著手,是醫學生,就算不是男科醫生,但是多都知道男人這事不能忍。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害怕和。
抿了抿,說,“不是不可以,但你不能欺負我。”
周遲煜在看不見的地方無聲笑了笑,還繼續裝,“真的可以嗎寶寶?可是我覺得你不喜歡。”
孩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掉進圈套里,還傻乎乎的哄他開心,怕他不高興。
“沒有不喜歡的,我喜歡跟你在一起。”
周遲煜揚,他不裝了,掐住姜知漾的下吻。
姜知漾已經有點沒意識了。
腦袋有點暈,被親迷糊了。
上突然一輕,睜開眼睛,周遲煜看著說,“寶寶。”
姜知漾愣了一下,他又說:“吻我。”
很乖,很聽話。
仰著小臉去親他,親他下顎線上一寸的那顆小痣。
痣很小很小,可就是連他的痣長在哪都記得清清楚楚。
周遲煜的眼神突然變得溫。
他說:“姜知漾,我真的好你。”
真的,很。
姜知漾抿,看著他的傷疤,回應他,“我也你。”
甚至比你的心早了好多年,可是你不知道……
……
……
……
窗外暗暗的月灑在窗臺上。
他們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的。
雖然這事周遲煜他也不是沒想過,但他覺得這份意來之不易。
姜知漾哭了,像小貓生氣了一樣,抬起手胡抓撓,沒怎麼想,像被欺負了一樣條件反扇了周遲煜一掌。
雖然力氣不大,但周遲煜的臉微微偏開了點,他握住孩手腕說,“還要不要再扇一次?嗯?”
姜知漾撇,還哭,“我不要扇……”
但沒多久,又不了地扯掉了周遲煜左耳的耳釘。
“嘶。”
周遲煜抬手了耳垂,很快就有滲出,姜知漾也覺到了。
突然愣住,有點愧疚。
怎麼能打他呢?
都出了。
抬手輕輕了他耳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都快忘了明明現在被欺負的人是自己。
真笨蛋。
周遲煜的狼尾翹起來,他其實不會怪,但都流了,總不能浪費了啊。
他對說:“我不怪你寶寶。”
但。
“待會哭了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