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甜說完,遠離了剛才那個位置。
遇到韓雨沙,真是晦氣。
不過幸好在那個崗位上也待不了幾天,就要轉去其他部門了,偌大的公司,難免會有脾氣不對付的人。
走出來,就看到姜心言也過來了。
“你去哪里了?”白思甜問道。
“去洗手間。”姜心言說。
祁南書朝著這邊走過來,姜心言看到他,以前不覺得,現在正好白思甜在,一下子就想起上次白思甜發給自己的祁南書的丑照。
照片上,他被口紅化出了盆大口,一臉的七八糟,跟他平時瀟灑俊朗的模樣判若兩人。
姜心言當即就忍不住笑了,趕忙捂著,低著頭。
祁南書當即就明白了,走向白思甜,咬牙切齒:“白、思、甜!”
白思甜裝傻:“祁醫生,有事嗎?”
姜心言知道是自己這一笑穿幫了,之前白思甜跟說過,他們倆的丑照不能隨便發的。
笑著說道:“思甜,你剛才跟我講的笑話,太好了,我現在都還停不下來。”
可是這有點太過蓋彌彰了,祁南書本不信。
姜心言拉了拉白思甜的胳膊:“糟了,祁醫生生氣了。”
“他生他的,不管他。”白思甜就不信他還能把自己吃了不?
祁南書放下酒杯,從服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開微信。
白思甜剛剛端起一杯紅酒,看到他的作,忙不迭地放下酒杯,沖過去搶他手機。
祁南書胳膊長,一抬手,白思甜兒就夠不上。
跳起來:“祁南書!說了不準發丑照的!”
祁南書慢慢悠悠說道:“是誰違約在先的?”
“我發給自己的親閨看看怎麼了?又不是外人!”白思甜狠狠一跳,可惜還是沒有夠到他高舉起的手臂。
落下來的時候,反而腳一崴,扭了。
姜心言趕忙扶著:“思甜,沒事吧?”
“痛痛痛。”白思甜擰起眉頭,穿著高跟鞋,這麼一崴,傷得不輕。
“我讓服務生拿點冰塊過來。”姜心言忙說道。
祁南書放下手機,說:“真崴了?”
“不然呢?”白思甜沒好氣地說道。
“那算了,這次我先不發了。”祁南書說。
白思甜一把搶過他的手機,祁南書氣道:“喂!”
可惜雖然搶到了手機,但是打不開也無濟于事,試了一下,沒有用,丟給他。
想刪也沒法刪了。
姜心言拿到了服務生給的冰塊,給敷在腫了的地方,說道:“別了,不然好幾天都好不了。”
白思甜疼得齜牙咧,姜心言說:“回去還得敷冰塊。二十四小時后熱敷。”
“嗯,知道了。”手去。
“別,會加重。”姜心言將的手拍開。
白思甜只好老老實實地坐著,晚宴的彩項目還有跳舞、獎等等,都參加不了了。
“沒關系,一會兒我陪你回家。我開車送你。”
祁南書坐在一旁,用口型說道:“活該。”
白思甜抓起沙發上的抱枕,砸向他。
他一偏,抱枕打了個空。
正好砸到另外一個人。
被砸的一頭栗頭發的年輕男子,疑地轉過頭來,從地上撿起抱枕,抬眸看了白思甜一眼,隨即眸一亮,被坐在白思甜旁的姜心言吸引了注意力。
時安的眼底亮晶晶的,他自從上次見過姜心言之后,以后再去了幾次那家酒吧,也沒有遇到。
沒想到他已經放棄了,卻在這里看到了。
他拿著抱枕走過去。
姜心言見他被打到,很禮貌地道歉:“抱歉啊,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打到你,我代向你道歉。”
“沒關系,小事。”時安馬上說道,“我可以坐下來嗎?”
“坐啊,隨便坐。”白思甜是控,時安俊秀,一頭栗頭發更讓他顯得十分洋氣,一看就很有眼緣。
時安笑:“上次本來想邀請你們跳舞,可惜沒等到。這次可以嗎?”
姜心言恍然大悟:“難怪看你有點眼,上次是在酒吧里見到過你。”
白思甜也想起來了,這麼帥的男生,本該過目不忘的。
都怪上次喝多了,都給斷片兒斷什麼樣兒了,連見過的帥哥都忘記了。
“抱歉,我朋友崴了腳,今天也沒法跳了。”姜心言歉意地說道。
“我時安,加個微信吧?”時安笑得肆意,他的帥氣俊秀,沒有侵略,讓人接度良好。
白思甜想起,時安,不正是時家人嗎?
還是幾年前參加過有時家人的宴會,一晃眼都長得這麼大了?
白思甜忙將自己的微信遞給他添加。
時安加完的,就問姜心言:“不知道你什麼名字?”
“無趣。”祁南書坐在一旁,嘟囔了一聲。
他算是看到了什麼上趕著,白思甜就那麼想要加時安的微信?沒看到時安是沖著姜心言去的嗎?
他坐在這里,倒是了明人了。
“我姜心言。”姜心言拿出手機,點到二維碼界面,遞到時安面前。
時安掃描,他正要掃,從旁邊突然冒出來的手機,擋在了姜心言的手機上面,他的手機一下子掃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那個黑的頭像,和一個簡潔的F字樣,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突然冒出來的手機持有者,不是傅越辭,還會是誰?
“傅爺,這麼想加我聯系方式啊?”時安戲謔地笑了一句。
按說同時為四大家族里的人,兩人早該有聯系方式。
可是時安一直覺得跟傅越辭是兩個時代的人,所以并未相互添加微信,只是有手機號碼而已。
傅越辭說:“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時安添加了他的。
在他們兩人添加聯系方式的時候,傅越辭已經不聲地將姜心言的手推了回去。
也不好一直拿著手機等待時安,便收了回去。
時安添加了傅越辭的微信后,沒再跟他多說,注意力回到了姜心言上:“心言,我請你跳舞吧。你朋友這邊,這里有位祁醫生正好在這里,有他的照看,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