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傅越辭的臉,姜心言的手指了回來。
小毯掉在了地上。
男人走上前,撿起了小毯,重新遞給姜心言。
姜心言接住,低頭哄平平睡覺。
……
哄完平平后,姜心言抬頭,傅越辭的影已經消失。
松口氣,起下樓。
沒想到在一樓,傅越辭高大的影站立在落地窗前,讓人無法忽視。
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
他轉過頭來,正好捕捉住想要離開的影。
“姜心言。”
不得不停住腳步。
傅越辭著那張對自己避之不及的臉,片刻,才問道:“平平怎麼樣了?”
“老樣子,好。”
見他沒說話,姜心言說:“那我去忙了。”
“那晚的事……”男人的聲音低沉了一下,“我不是有心之舉。”
“沒事,幫忙是你的分,不幫是本分。”
傅越辭的眉蹙起來,緒只是一閃即逝,問道:“小寶說,和大寶的父親……已經去世了?”
是問句,但是用的是肯定句式。
姜心言盯著他的臉,問:“那又如何?”
“沒什麼。”傅越辭說,明知不合時宜,角還是浮起了一正面緒。
他又補了一句:“那晚,我出手有點晚了……”
“還好。”姜心言說,“你也可以等我們死了再出手。”
說完,沒有再看傅越辭的表,轉跑回了平平的房間里。
喝了一大杯水,緒。
……
被傅越辭的話,搞得心反而有點不舒服,姜心言拿了書過來看,緩解一下煩躁的心。
下午下班,很快就離開了。
沒想到會在傅家老宅的路口,見黎希。
只不過這一段都是管控區域,黎希只能在外圈瞎游,本沒法接近門口。
看到姜心言的車,站在車前,將車攔下來。
姜心言差點直接撞上,幸好一個急剎將車停住了。
下車,沖著黎希喊道:“黎希,你不要命不要害別人!腦子有病我幫你打醫院電話。”
“姜心言,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為什麼要接你電話?”姜心言早就將的電話拉黑了。
“我有話要跟你說。”
姜心言拉開車門:“我沒話想跟你說,沒撞死你算你命大。想死可以找別的方式。”
黎希攔住了的車門:“我媽在酒店里洗碗,才洗了幾天就犯病了。可是你那個律師非得讓繼續去洗。姜心言,好歹也算是你的養母,你整死對你有什麼好?”
“既然我律師朋友覺得還能洗,就說明生病是裝的。裝的就證明洗個碗洗不死。”
被姜心言一下子就拆穿了黎母的小偽裝,黎希心虛。
說道:“我媽很久沒有干過這種活了,你跟你律師朋友說一聲,后面就算了吧?”
“不可能。當初怎麼對我的?我現在這麼對,算是便宜了。”
“姜心言,我打聽到你在傅家當保姆,當傭人,你說你年紀輕輕的,就干這種活,以后怎麼辦?我現在在傅氏集團旗下的分公司里上班,馬上就要升職加薪了。你放過我媽,我給你介紹一份在大公司上班的工作,你說怎麼樣?”
黎希自認為這個條件很有誠意了。
只要姜心言腦子沒秀逗,都會好好考慮考慮。
比起懲罰黎母,當然是前途更重要。
姜心言好笑地說道:“不用了,我的班上得好好的。對你,我也信不過。”
“姜心言,你真不答應?”
“不、答、應!”
黎希威脅道:“好,你不答應,我就去找傅家的人,告訴你是一個對母親無無義的人,不忠不孝,讓傅家開除你!”
想得很簡單,傅家本不缺傭人保姆,姜心言但凡有這些問題,傅家又還怎麼會用?
“隨便了。你先找得到傅家的人再說吧。”姜心言兒就沒放在心上。
黎希瞬間啞火了。
以的份地位,上哪兒去找傅家的人啊?
要真能見到傅家的人,也不至于為了等姜心言在這里徘徊這麼久了。
咬咬牙:“姜心言,等我找到了,要你好看。”
姜心言無所謂的神激怒了。
黎希正要再放狠話,看到一輛頂級豪車從不遠駛過來。
敢攔姜心言的車,可不敢去攔那種車。
但是沒想到,那輛車會在路過們的時候,緩緩停了下來。
開車的人竟然是傅越辭本人!
黎希頓時臉上出了笑容,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得意地看了姜心言一眼,說道:“姜心言,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傅越辭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黎希見姜心言死到臨頭還不悔改,堆起笑容向傅越辭:“傅爺!我是你的員工,我黎希。”
傅越辭的視線并沒有往的方向看,而是走向了姜心言:“車出問題了?”
姜心言搖搖頭:“沒事。”
黎希見傅越辭對姜心言態度和藹,心知那是他人好,不是姜心言特殊。
說道:“傅爺,姜心言是個非常不孝順的人,對待自己的父母也是非打即罵的,最近還讓自己的母親去酒店里刷盤子……這樣的人,本不配留在傅家工作。”
傅越辭對的話充耳不聞,只是問姜心言:“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姜心言上車。
有傅越辭在這里,黎希沒敢繼續攔著姜心言的車。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姜心言將車開走了。
這樣最好,可以跟傅越辭說話,還不用擔心被姜心言打斷和狡辯。
轉過去正要跟傅越辭繼續說話,以防他沒有聽到剛才說的,但是傅越辭并沒有理會,直接上車,很快就只留給留下一道殘影。
“喂!”黎希氣得跺腳。
姜心言將車開出去的時候,朝著后視鏡里看過去,黎希并沒有跟傅越辭搭上話。
雖然并不擔心黎希說的那些話的殺傷力,但是多一事確實不如一事。
看到傅越辭的車開走,姜心言放心地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