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酒已經喝完了,那本王就先行一步了。」
墨修寒說完這句話后,沒等皇上和太后說什麼,就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出了瀟湘殿。
秦煙這才明白墨修寒剛才的那句「快了」是什麼意思,秦煙沒想到墨修寒說的是這麼個快法。直接把毒酒喝了??這不是缺心眼嗎?
攝政王府的馬車在瀟湘殿門口,墨修寒和秦煙上了馬車之後,墨修寒才坐在馬車裡,就從口中噴出了一口。
秦煙沒找到帕子,之後用手將男人角的給掉。
一般中毒以後,鮮呈暗紅,但墨修寒角的卻是鮮紅的。
秦煙讓墨修寒平躺在馬車裡,然後用手扣住墨修寒的手腕。結果秦煙本無法從墨修寒的脈象里看出什麼問題。
「快點,快回王府!鶴絕,你先回王府,讓雲墨在煉藥房等著。」
秦煙見墨修寒的脈象越來越弱,便對著駕車的馬夫吩咐道。然後轉讓鶴絕先騎著馬回王府。
………………
墨修寒和秦煙剛一進馬車,太后和皇上的眼線就回去向太后和皇上復命了。
此時瀟湘殿還歌舞昇平,探子走到太后耳邊,然後在太后耳邊輕聲開口。
「太后,攝政王這次估計是兇多吉了。」
太后聽到探子傳過來的這句話后,笑得合不攏。然後對著探子擺了擺手讓他退下。
「今日是哀家的壽宴,哀家甚是歡喜,來人啊,將前幾日哀家命人搜羅的好酒都端上來給眾卿嘗一嘗!」
「謝太后賞賜!」
………………
馬夫將馬車趕的飛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秦煙和墨修寒就到了攝政王府的大門口。
墨修寒在宮裡上了馬車沒多久就昏了過去,所以秦煙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和馬夫將墨修寒從馬車裡扶出來。
「鶴絕快過來搭把手!」
秦煙看見從王府里跑出來的鶴絕後,忙對著鶴絕說道。
鶴絕是個練家子力氣大,一個人就能將墨修寒扶進王府。
「秦姑娘,您能看出來王爺這是中了什麼毒嗎?」
鶴絕邊扶著墨修寒,邊對著秦煙焦急的問道。
秦煙眉頭蹙,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種毒我從未見過,我懷疑墨修寒不是中毒了…………但我有不是特別確定,雲墨善用毒,等過會兒讓雲墨瞧瞧。」
鶴絕點點頭,腳步不自覺的加快,等秦煙和鶴絕帶著墨修寒到煉藥房的門口時,雲墨已經將藥箱準備好,在門口候著了。
鶴絕將墨修寒放在煉藥房的床榻上,然後向後退了一步,將位置就給秦煙和雲墨。因為他們兩個一個醫好,一個會用毒,他站在旁邊也是添。
「雲墨你看一眼,墨修寒是不是中了什麼毒?」
秦煙看著墨修寒蒼白的側臉,對著雲墨問道。
雲墨給墨修寒把了一下脈,然後對著秦煙搖搖頭。
「王爺並未中毒。」
秦煙聽到雲墨這句話后,沒有半點的驚訝,但這麼一來卻更加難辦了。看來太后這次是真的要致墨修寒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