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剛想將湯藥給墨修寒送過去,結果還沒等端起葯碗,就覺得頭暈的厲害。
秦煙扶著桌子,坐在了旁邊的小板凳上緩了一會兒,從葯櫃里找出飴糖補補。見自己頭暈的沒那麼厲害了,秦煙便起去將葯送到煉藥房。
「鶴絕,你把葯給墨修寒喂下去,我在旁邊的椅子上歇一會兒。」
秦煙見鶴絕還守在墨修寒床邊,便把湯藥給了鶴絕。
「秦姑娘,您累了。」
鶴絕應了一聲,然後接過湯藥。小心翼翼的給墨修寒喂下去。
秦煙看著鶴絕這麼小心,有些想笑,這墨修寒又不是瓷娃娃,哪裡用得著這麼小心?
秦煙走到離墨修寒床榻不遠的貴妃椅上躺了下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
而鶴絕將秦煙熬好的葯給墨修寒喂下去沒多久,墨修寒就醒了過來。
「王爺,您可算是醒了。」
鶴絕有些激的看著墨修寒,手都有些抖了。
「秦煙呢?」
墨修寒的聲音有些沙啞,用手撐著床榻坐起來。
「回王爺,秦姑娘昨晚守了您一夜,今天一早又給您熬的葯,現在在旁邊的貴妃榻上休息。」
鶴絕將墨修寒的枕頭墊在後面,給墨修寒調整好位置后才對著墨修寒回復道。
鶴絕指了指秦煙的躺著的位置,對著墨修寒開口道。
「本王知道了。」墨修寒咳嗽兩聲,對著鶴絕點了點頭。
「鶴絕,本王清醒過來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鶴絕聽到墨修寒這句話后,有些疑的看向墨修寒。
「就連秦姑娘也不能告訴嗎?」
「不能。」
「可…………這次王爺您醒過來是秦姑娘功勞。難不王爺現在還懷疑秦姑娘是宮裡派來的眼線嗎?」
鶴絕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繼續向墨修寒問道。
「鶴絕,本王的命令從未有人敢違背,難不你要做第一人嗎?」
墨修寒聽到鶴絕這麼說后,語氣直接變得冷淡下來。
鶴絕跪在地上,對著墨修寒恭敬的答道「屬下不敢。」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墨修寒對著鶴絕擺了擺手,然後讓隔絕離開了。
等鶴絕離開以後,墨修寒從床榻上下來,走到秦煙邊,用手輕點了一下的睡。
雖然屋子裡燒了炭盆,但屋子裡還是有些涼。
墨修寒從旁邊拿了一床被子給秦煙蓋上,男人剛想把秦煙的手放進被子里,就看見秦煙手腕上纏著紗布。
可能是因為傷口太大,所以紗布上已經滲出鮮。
墨修寒看見琴晚傷的手腕眉頭簇,這傷口本不可能是不小心劃得。而且看秦煙的樣子也不可能有自殺的念頭。
所以墨修寒便有些想不通秦煙手腕上的傷到底是如何來的。
墨修寒從煉藥房將生膏拿過來,剛想將生膏給秦煙塗在手腕上,最後想了想還是作罷了,將生膏放回了原位。
………………
等秦煙睡醒之後,將自己上蓋著被子放在一邊,屋裡只剩下和床榻上躺著的墨修寒,已經沒了鶴絕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