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從秦煙邊走過去。
秦煙努努,只能跟在墨修寒後,秦煙一開始沒注意,自己帶上帷帽之後才發現,這大街上所有年輕的子臉上不是戴了面紗就是帶了帷帽。
看來這天璃國的民風還是沒有那麼開放。要不然墨修寒也不可能給弄這麼個帷帽戴上。
「墨修寒,你不用戴個什麼東西遮遮臉嗎,萬一有人將你認出來怎麼辦?」
秦煙用手指了墨修寒的手臂,然後對著男人小聲的問道。
「不用,就算有人將本王認出來了,他也不敢往本王邊湊。」
秦煙聽到墨修寒的話后不汗,不過無法否認,墨修寒說的是實話。
墨修寒渾上下都散發著那種生人勿近,人勿擾氣勢,誰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向墨修寒邊湊。
因為人太多,秦煙只能使勁的往裡面。反觀墨修寒,到哪裡都有人給他讓地方。
秦煙和墨修寒走到了最裡面,這才看清臺上的況。臺上站了一個差不多四十來歲的一個大叔,看起來博學的。
「上一個燈語被這位公子猜中了,那我們就由這位公子做為擂主來挑戰下面的諸位。」
秦煙聽的一知半解,於是側過頭看了眼墨修寒。
男人接收到秦煙迷茫的眼神后,便知道秦煙對猜燈謎的規則不怎麼了解。
「因為猜燈謎的人太多,所以只要猜出燈謎的人便會為擂主,接下面所有人的挑戰。最後一位擂主便能得到臺上的兩個燈籠。」
秦煙聽完墨修寒的解釋后瞭然點了點頭。
「那我就只猜最後一個燈謎不就行了。」
「最後一個燈謎從來沒有人猜出來過。」
墨修寒薄輕啟,對著秦煙淡淡的開口道。
秦煙嘆了口氣,早就應該猜到的,這兩隻花燈價值不菲,花燈上的南海珍珠就能值不銀子。如果那麼容易就被猜到,那舉辦方不得賠死了?
墨修寒趁著秦煙愣神的工夫去旁邊拿了兩個木牌回來。然後將其中一個木牌遞給秦煙。
「這個是做什麼的?」秦煙著木牌,對著墨修寒問道。
「有這個木牌才可以猜燈謎。」
聽完男人的回答後秦煙瞭然的點了點頭,這個木牌就相當於場券唄,沒有木牌的就只能看熱鬧。
「那這兩個木牌你花了多銀子?」
「二十兩。」
秦煙:………………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兄弟,我爭取把這二十兩銀子給你掙回來。」
秦煙著木牌,拍了拍墨修寒的肩膀,一副你相信我的表看著墨修寒。
墨修寒只瞥了秦煙一眼,便將視線給收回來了。
「我們來繼續下一個燈謎,春去也,花落無言,打一字。現在由我們的擂主先來猜。」
秦煙看了眼擂主,見他臉上滿是迷茫,便知道擂主肯定是沒猜出來。
過了片刻,擂主對著臺上的出題人搖了搖頭。
「好,那現在由臺下的諸位來猜,如果臺下也沒人猜出來,那就直接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