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林松玉震驚,所有思緒一下子拋在腦后,滿腦子只剩下自己臉歪斜的樣子。
“真的,所以你今晚記得找醫生,別倒頭就睡,不差這一會兒。”杭思潼代完,跟他揮手道別,才回了宿舍。
樓下車子很快離開,杭思潼回到了樓上才想起來自己背包還在寵區,得虧宿舍門都是碼的,不然還去下樓去拿。
折騰了一晚上,杭思潼也累了,簡單洗澡洗漱過后倒頭就睡,第二天是安安來的,平時都是起得更早去。
杭思潼一骨碌爬起來,都顧不上收拾,匆忙洗漱,將自己收拾出個人樣就跟著安安往外跑。
安安一邊跑一邊問:“平時你不是都起很早嗎?今天怎麼睡過頭了?昨天抱著年糕過去真有那麼累?”
昨天發生的事,在安安眼中,可能沒什麼稀奇的,客人朝令夕改是家常便飯,不值得在意,本想不到,在以為同事回到了宿舍休息的時候,其實被關在了寵房里,跟客人斗智斗勇。
管家后來確實開門讓杭思潼離開,但杭思潼立馬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反問管家:“哦,你們家小姐不想招惹梁時清,也不能不給路冷禪面子,所以現在梁時清來了,為了不讓他們撕破臉皮,又為了自己清白,打算把鍋推我上。”
“您能明白就最好了,爺小姐的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跟他們一比,我們跟地上的螞蟻一樣,所以還是要識時務一點。”管家沒想到杭思潼一猜就中,但就算知道了,他也得悄無聲息地把杭思潼給弄走。
杭思潼笑了下,直接讓年糕去抓管家的臉,管家不
敢霍海蘊的貓,嚇得趕抱住,等他定睛一看,寵房里哪里還有杭思潼的影子,人早跑了。
管家不敢鬧出太大的靜,只招呼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傭人上樓,杭思潼對小院不悉,沒那麼容易找到下樓的出口,所以他們還是有機會的,只要把杭思潼丟出了梧桐苑,那霍海蘊就是清清白白,就算杭思潼自己再跑回來都沒用。
可惜,管家跟霍海蘊都低估了杭思潼的腦子,是那種能在自己腦海里構建3D地圖的人,盡管管家只帶走了邊緣的路,依舊將小樓跟院子的地形背得七七八八,很快就找到了出口。
不過管家提前安排了人堵在樓梯口,才不得已鬧出靜,再想辦法跳下去。
想到昨晚他們三個人彼此的計劃,將路冷禪跟霍海蘊非法囚的名頭給定死了,杭思潼就心愉悅,笑著回答安安:“沒有很累,是我忘記拿手機回去了,能提前下班休息,實在太開心了,都忘記手機了。”
安安十分震驚:“天啊,你沒有手機居然也能過?我完全不能沒有手機,那我們趕過去吧,你一晚上沒拿手機,不知道有多消息呢。”
等重新拿到手機,杭思潼發現自己確實收到了不消息,因為一晚上沒回,花姑都急死了,好在十點多的時候,說梁時清已經告知發生了什麼事,放心不,但是讓杭思潼拿回手機后給回個消息。
今天還是早班,杭思潼就只在手機上給花姑保了平安,順便謝了梁時清跟林松玉,還問花姑,如果想謝梁時清跟林松玉的話,應該怎麼做。
隨后杭思潼就上班了,沒魚,等到午休,看到花姑只發了兩句話。
【花姑:你要謝他們的話,我覺得有點難,他們好像沒什麼喜歡的,這個太難了,你等我問問別人。】
兩個小時后……
【花姑:好吧,確實沒什麼喜歡的,花姑幫不了你,他們小時候就難伺候,長大了也是這樣的臭病。】
杭思潼看完后向表示了謝,繼而想起來嚴書說的,荊城人表達謝,應該做一頓好吃的,但是花姑卻說,梁時清跟林松玉也不喜歡這個。
連吃都不喜歡的荊城人,確實太難伺候了。
杭思潼糾結地想了一中午,還是沒想到有什麼可以表示謝的方式,又要上班了。
第二天,杭思潼依舊絞盡腦想如何謝時,被經理出了寵區,說是有客人找,杭思潼不明所以,放下貓貓出去了,等到了寵區的亭子里才發現,里面坐著霍海蘊跟路冷禪。
亭子位置建得好,炎炎夏日都能到涼爽,不算熱,但肯定不如空調房涼快。
“你們還找我,有什麼事嗎?”杭思潼站在亭子外,仰頭看他們,出于謹慎,沒進亭子里。
霍海蘊有些不耐煩:“你站那麼遠干什麼?還怕我們吃了你啊?”
杭思潼立馬回道:“是啊。”
應得太快,霍海蘊無語地看著:“行,你樂意站在太底下曬就站吧。”
“不是我樂意站在這曬,是梁時清去了首都出差,林松玉在家養傷,我現在搖不來人了,當然要小心點。”杭思潼兩手一攤,做出無奈的樣子。
霍海蘊起走出亭子,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杭思潼,說:“你一直都知道他們的行程,前天你還說你不是故意到梧桐苑整我們的!”
杭思潼搖搖頭:“還真不是,因為我不認識你,我在濱城多年,甚至跟了路冷禪很久,但我從沒聽說過你,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哪里能提前預謀配合他們整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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