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這是秦驍為了退婚找的借口,嘆了口氣,不死心的再問了一遍。
“婚禮的各項事宜都已經在籌備中了,你的禮服也已經做好了。”盛皺著眉,開始在心里默默的計算損失,要是真分了還要賠這些損失。
秦驍堅定的點了點頭,祁音走了之后他才明白,之前自己不是能接聯姻,而是因為祁音在邊,所以無所謂。
“我會支付一切的損失和盡量給你最大的補償。”秦驍朝盛投來抱歉的目,在自己的能力范圍盡力的滿足盛提的要求。
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又想到了什麼,對著秦驍開口。
“我可以接,但你有沒有想過該怎麼跟兩邊的父母開口。”盛語氣有些惆悵,畢竟當初婚事是兩家的大人定下的,如果想要真正的解除婚約的話還需要雙方父母松口。
祁音跟秦嘉盛不一樣,他們倆一個被流放一個父母跟沒有一樣,只需要兩個人同意就能輕松的解除婚約。
秦驍皺起了眉頭,這才是他們真正面臨的問題。解除婚約之后還要發聲明讓業的人員都知曉,確實是個不好看的事,正常況下沒有人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盛看了秦驍一眼。
秦驍搖了搖頭,眉頭都皺出了兩道印子,顯得人格外的兇。
“首先我們要跟長輩開口。”盛出一手指,示意這只是第一步。
“然后雙方父母同意后見面,一起商議這件事。最后在上發布公告。這樣我們就各不相干了。”盛說著流程,一邊說還一邊掰著自己的手指。
“那如果雙方父母不同意呢。”秦驍想了想秦家主的樣子,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多半不會同意這種事,還會罵他一頓。
盛怔愣了一下,將手指全都回來,撐在下,陷了思考。
沒一會兒,盛猛地一拍桌子。
“我知道了,我們先將兩家人騙在一起,然后你直接就說出來。只不過可能有點不好看。”盛開口。
秦驍竟然覺得這個主意可行,思考著這個計劃實施的可能。
盛看著秦驍一副思考的樣子。
“秦總,我開玩笑的,你這樣搞秦家主會把你打斷的。”盛臉上帶了點無奈,好像不明白為什麼秦驍連這麼荒謬的提議都會考慮。
說罷也不等秦驍回話,就繼續開口。
“我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秦總要跟我退婚,但現在雙方長輩同意的概率幾乎為零,我們可以延緩婚禮進程來爭取時間。”盛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希秦總能再考慮一下,或則希秦總能給出一個完的解決方案。”盛維持著盛家大小姐的面,跟秦驍說完后就站了起來。
秦驍看懂盛這是不想再談的意思,他也站了起來。
“我會的,謝盛小姐的理解。”秦驍朝盛出了手,盛跟他握了一下,作勢要走。
“我讓司機送你吧。”秦驍意識到盛可能沒帶司機過來,盛也沒有拒絕。
兩人的會談到此結束,秦驍還是沒能解除婚約。
盛走后他重新坐回了他的椅子上,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撐著自己的額頭。一看就知道這個人現在很苦惱。
秦驍這一個問題還沒解決完,另一件事就要來了。
沈淑華母子在祁音走后,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悄悄的回到了京都,手里還握著秦嵐的一部分份。
秦驍安排的人沒有發現人已經沒有了,沈淑華母子經常很長一段時間呆在家里,所以一晚上沒看住,后面他就以為兩人又恢復到了之前十天半個月不出門的狀態。
沈淑華和秦嘉盛先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老小區住著,想低調再低調。要是到以前的人看到這樣的,免不了一頓奚落,但要是遇到秦家人,他們就只有被遣送出國這一條路。
所以兩人最開始的時候極出門,哪怕出門也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絕對讓人看不出來這是誰。
“我們到底還要像里的老鼠一樣生活多久,待在外面不好嗎?”秦嘉盛將家里為數不多的玻璃杯往地上扔,沈淑華練的收拾起地上的碎片,一看就干過很多次。
收拾好以后,又拿一個塑料杯子給秦嘉盛接了一杯溫水,眼里是復雜的神。
“嘉盛,秦家的家產本來應該是你的。是秦驍搶走了我們的一切。媽幫你把你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說到最后的時候沈淑華臉上已經帶上了狠厲,仿佛要將秦驍碎尸萬端。
秦嘉盛早就習慣沈淑華這種不穩定的神狀態,當沒看到一樣接過那杯溫水喝了起來。
“那你打算怎麼做,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秦嘉盛抬頭看著面前的母親。
沈淑華好像清醒了一點,歪了歪頭,好像在思考。
“我們手上已經有了秦嵐的份,只要再找個人幫忙,一定能給秦驍一個重擊。”沈淑華咧開笑了笑,渾濁的眼球中閃過一抹算計。
“誰敢跟秦嵐板。”秦嘉盛雖然在事業上沒有什麼建樹,對于公司管理也是一竅不通,但秦家公司什麼地位他比誰都清楚。
屋子里陷了沉默,一個一個的排除,最后只剩一個家族,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答案——盛家。
京都的大家族破產的破產,衰敗的衰敗,最后竟然只剩一個盛家可以跟秦家抗衡。
秦嘉盛又想到了什麼,猶豫的開口。
“可是秦驍不是要跟盛家那個結婚了嗎?盛家能幫我們嗎?”秦嘉盛越說越沒有底氣,最后甚至自己都打算放棄。
沈淑華哼了一聲,圈里的關系還不知道嗎,盛家現在是盛銘在掌家,跟秦驍向來不對付,拉攏盛銘來對付秦驍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里,沈淑華又多了幾分贏的把握,似乎已經看到自己整垮秦驍的好未來:帶著秦嘉盛被秦家主迎回秦家,坐擁千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