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發生的那些事,蘇知月也都能理解,當時他們確實是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江凌赫獨自在一旁坐下,看著兩人相和諧,臉上多了幾分輕松。
他媽和他爸離婚的話,那他媽肯定是要和他們一起住的,他不可能將他媽給拋下。
“沒事阿姨,過去的事我們不提了。”
雖然選擇了原諒江凌赫,但他出軌是事實,想起心里還是會不舒服。
江凌赫也不想再提起,想起來他就犯惡心,同時也對蘇知月更加愧疚。
當然,他其實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蘇知月。
所以以后,他會對更好。
江母聞言不再提起,而是從自己手腕上褪下一個翡翠玉鐲。
這玉鐲水極好,冰水潤。
“這是凌赫在我四十歲那年送我的,當時我就說了,我以后要送給我兒媳婦。”
蘇知月都沒反應過來,那玉鐲就已經套在了的手上。
江母拉著的手,十分滿意的點頭道:“好看,你和凌赫一定要好好的。”
兩人一路走來都看在眼里,這一路也算是經歷了坎坷,現在能重新在一起也不容易。
蘇知月的手白皙修長,那玉鐲戴在手上很是好看。
蘇知月能到江母的真心實意,所以收下了這份祝福。
“謝謝阿姨。”
江母很滿意蘇知月的大方得。
“凌赫,你帶著知月四看看。”
江母也怕蘇知月不自在,并且蘇知月的眼睛通紅,明顯是哭過的,說話都帶著鼻音。
剛才詢問不愿意說,所以江母也沒問,但是現在蘇知月肯定是更愿意和江凌赫待在一起的。
所以也沒拘著兩人,直接讓江凌赫帶著人去四看看。
江母很有分寸,相起來讓蘇知月覺得很舒服。
江凌赫知道蘇知月心不好,現在和他母親待著肯定是沒法放松下來的。
他正在想借口帶著離開呢,沒想到江母率先提出來了。
江母說完直接起離開。
“我去廚房準備午飯,一定要盛一點。”
給足了兩人空間。
“我帶你去我們以后的房間看看。”
江凌赫神溫的看著蘇知月,臉上滿是期待。
蘇知月跟著他一起上了樓。
房門打開,房間是暖調的,有超大的臺,帽間和化妝間,床頭柜上擺著的是兩人的合照,那是最青好的時候。
別的沒什麼。
蘇知月徑直走到了床頭柜前。
照片里兩人都穿著校服,站在國旗下。
記得那是升完旗的時候,兩人都著鏡頭。
回憶涌上心頭,如果沒有徐富雅的足,他們會一直這樣好下去,那多完啊。
可徐富雅是帶兩人生活里的。
這一切實際上來說這也是自己造的。
世界上哪有十全十呢,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這房間的裝潢都是按照的喜好,待在這里很舒服。
不僅如此,江凌赫還給安排了一個小書房,這一切都很好。
如果媽媽現在好好的。
肯定是會現在就嫁給江凌赫。
但唐韻現在這種況,真是放心不下。
蘇明川剛接手財產,肯定要忙著公司的事。
蘇炎燊既然已經選擇分家,還要搬出去,那肯定是不會管媽媽了。
如果不管唐韻,唐韻就沒人管了。
這般想著, 忽然沒心待在這里了。
媽媽還一個人待在醫院呢。
蘇知月忽然起離開,江凌赫跟在后,疑的問道:“你要去哪?”
蘇知月說道:“我要回醫院。”
江凌赫只能順著。
“好,我送你。”
蘇知月現在的狀況還是很不好。
短時間發生的事確實是太多了。
江母剛和廚房的人確定好菜單,就見兩人一前一后急匆匆的要出門。
頓時追問道:“你們這是干什麼去啊,不留在家里吃午飯嗎?”
尤其是看蘇知月神匆匆,臉還不太好看。
這心里還咯噔了一下,想著難道是兩人吵架了?
“媽,我們不在家里吃了,我晚點再和你說怎麼回事。”
江凌赫匆匆解釋了一句就出門去了。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家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江母獨自站在原地,最終只能嘆息一聲回了廚房,吩咐他們不必忙活了。
回醫院的路上,江凌赫接到了江景槐的電話。
江景槐提出要見他們母子一面。
江凌赫冷聲說道:“你現在還有臉來見我們嗎?”
江景槐沉默了。
江凌赫毫不留。
“我沒有繼承江家的財產,我是憑實力拿到的一切,如果你要道德綁架我,那不好意思,我不吃這一套,如果你要打親牌,我對你只有恨。”
江景槐忽然大哭了起來,對著電話里一直說對不起。
江凌赫蹙了蹙眉,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蘇知月在一旁安靜的聽著,生活是真的讓很絕。
這麼一想,和江凌赫好像都只有彼此了。
江凌赫單手開著車,另一只手牽住蘇知月。
“等你媽媽出院,就接來和我們一起吧,我們現在都只剩下媽媽了。”
蘇知月的心被狠狠,看著江凌赫的眼神瞬間泛起了淚花。
江凌赫居然愿意讓把媽媽一起接過來。
“我們倆現在這況,誰都不要嫌棄誰。”
江凌赫知道心不好,所以特意安。
蘇知月強忍著眼淚,說道:“謝謝你,凌赫。”
兩人的手相握,此刻哪還能有一點芥。
而江父現在的況就比較慘了。
他幾乎是一無所有。
江凌赫還算是給他留了一條活路,沒有讓他欠下一屁債。
現在他就只剩下江家那棟別墅,還有一輛車,其他的全沒了。
此刻他坐在江家空的客廳里,胡子拉碴,上還穿著在婚宴上的服。
頭上的傷自己簡單理了一下,上的跡還沒理,整個人狼狽的像是個流浪漢。
他輸了,輸給了自己的兒子。
茶幾上放著離婚協議等著他簽字,一夜之間他失去了一切。
他現在了整個樊城的笑話。
他給林雪打電話,林雪也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