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乎乎地落在容景墨的肩,拍了兩下,白星言像是想起了點什麼,又僵收了住。
他又不喜歡,需要安什麼?
白星言忽然就尷尬了。
愣了幾秒,指著繁星燦爛的夜空,儼然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把話題岔了開,「今晚的星星好多!」
容景墨安靜地背著繼續往前走。
走了兩步,扭過頭問,「有沒哪兒不舒服?」
「腦袋疼!熱!」白星言皺著秀氣的眉頭,這個時候酒後勁大概上來了,腦子糊塗。
在容景墨微滯的目中,忽然從他上下來,拉過他的一隻手就往服里探,「你一下,是不是有點發燒了?」
兩人還在大街上,周圍那麼多人來來往往。
容景墨眼角一,迅速解下自己的外套將包裹了個嚴嚴實實。
「這種事,我們回家裡做就好!」幫把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重新背起,邁開前,他著耳畔加了句,「今晚回去,想怎麼都行!」
白星言似沒反應過來他的話,眼裡霧氣氤氳,染上酒意的眸子,懵懂無知得像個不韻世事的孩子。
容景墨雙眸絞著的眼睛,差點沒忍住,在車流穿梭的大街上就直接吻上去。
白星言安靜了好一會兒,似有些委屈,「可是我很熱!」
「我也很熱!」容景墨咬牙切地收摟著的手臂。
他比更熱,嚨不舒服得很。
再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他不保證還沒回到容家就辦了!
白星言聽不懂他的話,在他背上胡扯著領口,躁就沒停過。
索了幾次紐扣,沒解開,的目求助地看向了前方的男人,「容景墨,你幫幫我!」
容景墨側頭盯著白皙仰長的脖子看了一眼,一氣直往小腹沖。
這人今晚是存心來折磨他的嗎?
白星言傻傻地看著他,還在等。
「別!」容景墨嚴肅的警告。
「你給我裹太厚了!」白星言拉扯了下上他的外套。
「先披著上車再說!」容景墨安了一句,加快腳步往車上而去。
背著一路來到車前,車門打開,將往副駕駛座上一放,他從另一邊上了車。
車門一關上,白星言就開始和自己上的服做起了鬥爭。
先把上他的外套扯開,隨手往旁邊一搭,之後是自己的。
穿的兩件式裝,服領口配了一排細細的紐扣。
太多,太複雜,解了半天沒解下來,又改為了扯。
容景墨的車已經發,全程餘看著的作,上一陣燥熱,開著的車差點打。
「安分點!」騰出一隻手,將的手按住,想要阻止的作,白星言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順勢就牽過他的手往紐扣上放。
「容景墨,你來!」
容景墨一臉黑線。
視線轉過,靜靜地盯著雪白小的口看了會兒,他的嗓音有些啞,「我來的話,今晚一整晚,也許你都下不了這輛車了,確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