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麼?」容景墨幾步向著走過去,想要把手機奪過來,白星言卻手一揚就避了開。
容景墨眉頭微微皺了皺。
白星言平復了下臉,鎮定自若地說,「和朋友聊了幾句。」
容景墨還是比較尊重私的,沒多問。
白星言側頭看了他一眼,不聲把手機收起來,放置在了一旁。
「什麼時候回去?」容景墨的雙臂由后穿過的腰,將往懷裡一攬,索著就向著的後背吻了上去。
他已經八天沒過了!
白星言的原計劃其實還有四五天才打算回國。
但是,今天,容景墨和亞瑟又見面了,這堅定了立馬回國的決心。
不能讓同樣的事繼續發生下去。
萬一容景墨看著亞瑟,覺察出了點什麼,到時候該怎麼辦?
「明天!」沒有推拒,綳直著,任由著他為所為。
容景墨的手已經掀開的服探了進去。
白星言在想亞瑟的事,僵著,木頭似的沒有半點回應。
容景墨對的無於衷有些不滿,重重咬了口的耳垂,他揶揄,「這才過了八天而已,這麼快就忘了反應了?」
白星言臉蛋一紅,掄起拳頭就想打他,揚起的手卻被他順勢一帶,拉扯著環上了他的脖子。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明明知道的答案肯定是沒有,他偏偏對這種問題很好奇。
白星言怎麼可能會去想他?
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幾天,好不容易能每天早早睡覺到自然醒,嫁進容家后所有的睡眠加起來應該都沒這八天多。
瘋了才會去想他。
只是,該怎麼回答?這種話能說給他聽?
白星言忽然就傻住了。
獃獃的模樣,讓容景墨眼角了,忽然覺得這個時候的有些可。
「不好意思回答還是默認?」抵著靠向旁邊的落地窗,雙臂圈固著,他的臉龐和得很近,語調帶著濃濃的調侃。
白星言不想說錯話被他折騰得一整個晚上都不得安寧,沉了沉呼吸,像是赴刑場的人似的,仰了仰脖子,一臉豁出去的表,「我不好意思!」
本是的話,卻被說得義憤填膺。
容景墨明顯被噎了下,明知道的話只是故意順從,但角的弧度,就是止不住地揚了揚。
「有多想?」心被愉悅,他沒放過地繼續調侃。
白星言不想跟他繼續討論這種就不存在的事實,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臉龐,夠著,紅主吻上了他的。
不太會接吻,儘管被他訓練過無數次。
平時腦袋也聰明的,但在這種事上,領悟能力卻不高。
又或者說,不太放得開。
怯怯的,瑟瑟的,跟高中生似的。
然而,對容景墨而言,卻是極為的用。
一條手臂勾住纖細的腰,一隻手扣住的腦後,按著傾向自己,正想加深這一吻,白星言含糊的聲音卻忽然傳來。
「容景墨,你得答應我今晚至保證六小時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