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9章 墨少即將無妻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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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呀,大家伙都到齊了,每次都差你一個,再說了,南希又不在家,你獨守空房有什麼意思。”

孫凡凱無意中的話,卻令墨非白雙眼緩緩瞇起,“你怎麼知道南希不在家。”

孫凡凱心里咯噔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大意,說了。

他為什麼知道,自然是墨恩說的。

今天晚上他們一起在酒吧喝酒,墨恩就給他們帶來了好消息,墨家再次向南希出手了,甚至陳周書的事會那麼快在網上鬧起來,也是墨氏集團在背后控的手筆。

南希這次招惹一屎,絕對無法度過難關。

要麼和墨非白分手,要麼就放棄那家小破公司,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如果識趣點和墨非白分手最好,若是選了第二條,呵,那不正說明了和墨非白在一起,是為了錢嗎。

為了嫁豪門,連自己的心都不要了。

這樣的人,墨非白還會要嗎。

所以,南希和墨非白這手是分定了!

他們剛了好幾瓶幾十萬的酒慶祝,順便墨非白過來,提前替他擺一個貧民慶祝。

只是,心里想是一回事,若是被墨非白知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在孫凡凱反應夠快,趕說道,“我在網上看到的啊,有人拍到南希出現在影視城。”

影視城那邊明星多,記者和站姐也多,南希過去,被拍的確不奇怪。

墨非白沒有起疑。

心里的不滿又多了幾分。

呵!

就連孫凡凱都知道去了影視城,卻唯獨他被蒙在鼓里,像個傻子一樣擔憂的安危,找了一晚上。

“墨,過來嘛,大家都等著你,你堂哥也在。”

墨非白猶豫了一下,“行,我馬上過來。”

他說這句話,有南希不在家的原因,也有賭氣的分。

南希都不在乎他的,他為什麼要為先。

想是這樣想,但墨非白還是怕南希知道的。

因此剛進包間,就對著所有人說道,“今天晚上我來酒吧的事,絕對不能讓南希知道,誰要是敢說出去,以后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整個包間都安靜下來,面有些扭曲。

要不要那麼怕南希啊!

雖然心里很不爽,但既然墨非白發話了,他們自然不敢違背。

上次孫凡凱被拉黑就是最好的例子。

反正南希馬上就會和墨非白分手,然后從他們的世界里消失,實在沒必要為了,和墨非白鬧矛盾。

墨非白可不管這些人心里怎麼想,他視線落在孫凡凱上,“尤其是你,別他媽又發什麼朋友圈!”

孫凡凱臉都綠了。

那麼多哥們在場,卻唯獨點名他是什麼意思,純心讓他下不了臺嗎。

林安歌看出了他的尷尬,趕說道,“上次的事是意外,今天又不是什麼特殊日子,誰會發朋友圈呀,是吧。”

其他人紛紛附和。

孫凡凱這才覺沒那麼難堪。

墨非白冷哼一聲,知道最好。

墨恩站起,一勾住墨非白的肩膀,將一瓶新開的酒遞到他面前,“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來,我們猜拳喝酒,看看誰先倒下。”

“等著,老子煙就來,今晚不干死你丫的!”

眾人紛紛活絡起來,臉上都出興的笑容,還是沒有南希在爽啊,想做什麼做什麼!

想到上次因為南希過來,他們連煙喝酒都不行,憋屈!

墨非白接過墨恩弟過來的酒,卻沒有喝,而是冷眼掃過包間里這些人。

煙的煙,喝酒的喝酒,還有人抱在一起直接就吻上了。

旁邊圍觀的人非但沒覺得害,反而起哄,正接吻的那個男人非常高興,手直接從那進去,沒一會兒,從里面出一件

圍觀的男人頓時哈哈大笑,完全不顧那個的強歡笑的尷尬表

這一幕有點刺眼,令墨非白不舒服。

明明以前這些人也是這樣玩的,之前沒有覺,現在卻越發不適起來。

但他沒說什麼,看到另外兩個男人坐到那個邊,他收回目,在沙發上坐下。

“喝酒啊,拿著干嘛。”墨恩撞了撞他的肩膀。

“不了,我回去的時候要開車。”

正好走過來的孫凡凱聞言,微微蹙眉,“別回去了唄,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那不行。”出來玩他已經提心吊膽了,若是夜不歸宿,被南希知道了,不知道要怎麼哄。

孫凡凱翻了個白眼,隨后和墨恩對視一眼。

他笑著說道,“那就個代駕唄,反正南希不在家,又不會知道你喝了酒。”

說的也是。

墨非白猶豫片刻,仰頭喝了一口。

見他終于喝酒了,孫凡凱臉上笑意漸深,說起了自己新改造的賽車。

賽車這種驚險刺激又能裝的活,在富二代圈子里非常歡迎,一聽說這個,大家都圍了過來,一邊討論一邊拼酒。

不知不覺地上躺了好幾個空酒瓶。

墨非白也喝了兩瓶,臉頰微紅。

聽著這些人侃侃而談,他聽得眼熱心也熱,已經好久沒過賽車了。

以前他幾乎每周都會去兩三次賽車俱樂部,一去就是一整天,還經常去晚上的盤山公路飚車,別提多肆意快活。

他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覺,喜歡極致的速度所帶來的激

然而和南希在一起后,就再也沒有塞過車。

一來他要裝手傷,二來,南希不喜歡賽車,甚至是極度厭惡。

“墨,改天一起去賽車俱樂部玩兩手唄,好像沒看到你那輛寶貝了。”

墨非白抿著,滿臉糾結,“再說吧。”

“再說什麼再說啊,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去玩兩圈如何。”孫凡凱說道。

包間里的人都喝了點酒,又還沒有到醉的程度,酒使得大腦異常興,于是紛紛拍手好。

墨非白大腦被酒侵蝕,此時也有點心

只是,殘存的理智在拉扯,使他在做最后的掙扎。

見他猶猶豫豫,有人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墨,去吧,你都一年多沒玩過賽車了,難道不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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