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溫許安的恭維,林昭昭只是淡淡的笑道:“溫公子過獎了,多謝公子承讓。”
溫許安看向林昭昭的眼神溫欣賞。
南宮玉瑤站在不遠,看著兩人眉來眼去,臉上笑意頓時沒了。
溫許安可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
殷冷蝶看向南宮玉瑤,見臉冷了下來,眼中甚至有了些水霧,心里總算是高興了些。
“玉瑤,我們要過去嗎?”
殷冷蝶小心翼翼的開口,好似生怕南宮玉瑤不高興。
南宮玉瑤聽到的話,立即揚起了頭,傲的走了過去。
“你們在做什麼?”
南宮玉瑤本掩飾不住自己的憤怒,一開口,就帶著濃重的怨氣。
南城無人不知,長公主看上了溫許安。
最初溫許安這個名字并不為人知,直到這三個字和長公主放在一起,眾人才注意到他。
他也在一眾寒門學子中備關注。
從一貧如洗無人理會的落魄公子,變了到現在錦玉食,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維的貴氣爺。
這些都是因為,他是長公主喜歡的人。
眾人看到長公主來了,都一副看笑話的模樣。
剛剛這個溫許安跟林昭昭可是眉來眼去,惺惺相惜的很。
溫許安看到南宮玉瑤來了,立即朝笑,“玉瑤你怎麼來了?”
南宮玉瑤看到他眼中的欣喜,怒氣消散了些。
冷哼道:“我不來,好方便你在這跟別的子眉來眼去?”
這話明顯是醋意滿滿。
溫許安聞言,一副無奈的模樣笑道:“玉瑤,你胡說什麼呢!可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南宮玉瑤冷哼,“你惹本公主不高興了,溫許安,別忘了你吃著本公主的,穿著本公主的,你的一切都是本公主給你的,你要是敢出格,本公主會讓你知道后悔兩個字怎麼寫。”
南宮玉瑤盛氣凌人,這是第一次這樣對溫許安說話。
溫許安有些詫異于的態度,但更多的是氣憤和覺得丟臉。
本就有不人在背后說他閑話,如今南宮玉瑤當眾讓他這樣難堪,他再也笑不出來了,臉冷了下來。
“既然公主如此看不上在下,那是在下高攀了,告辭。”
溫許安氣沖沖的走了。
南宮玉瑤愣住,沒想到他竟然生氣了!
林昭昭朝著南宮玉瑤行禮,之后說道:“長公主殿下,我與溫公子只是在對詩詞而已,并未有什麼,殿下不要誤會了。”
南宮玉瑤看了林昭昭一眼,隨即轉出了詩社。
外面,溫許安特意放慢了腳步,在等著南宮玉瑤追出來。
果然他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南宮玉瑤的聲音。
“溫許安你站住。”
溫許安腳步停下,但是沒有回頭。
南宮玉瑤跑過去,拉著他的袖。
語氣別扭又討好,“你別生氣,我剛剛不應該那麼說的。”
此時青梨和薛南又回來了。
薛南說,這詩社里有個九黎觀的人,據說是黎九華的二徒弟。
青梨得知后,便想要認識這個人,薛南就又帶著回來了,只是此時薛南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不再是個乞丐模樣,乞丐可進不去詩社。
青梨瞥到門口拉扯的兩人,眼神不自覺落到了南宮玉瑤臉上,這姑娘記得,剛剛在這門口見過。
只是剛剛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姑娘上竟然被下了咒,額間的特殊黑印,是一種名為姻緣咒的咒。
這是一種子母雙咒,只需要用兩人的頭發和生辰八字,就可以生咒,中了子咒的人會對中母咒的人生出慕之心,極度依賴,一心只有那人,只要遇到那人,就毫無理智可言。
而這姑娘拉著的男子,額間也有印記,一模一樣的,只是比姑娘那稍大一些,是母咒。
青梨不多看了兩人幾眼。
“不敢,長公主殿下您千金之軀,要道歉也是我道歉。”
這話說的怪氣的,青梨剛好走到兩人邊聽到了。
長公主?看這長相,這姑娘該不會是南宮宴那廝的妹妹吧?
青梨再仔細一看,還真有點像南宮宴。
“許安,你別生氣,我錯了。”
姑娘滴滴的說著,青梨看著額間那抹印記越來越深,忍不住皺起了眉。
本來都走過去了,想到是南宮宴的妹妹,又忍不住倒退了兩步到了南宮玉瑤邊。
“姑娘,你需要驅邪。”
青梨的話將南宮玉瑤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茫然的回頭看向青梨,下意識道:“蘇青玥?”
青梨笑笑,淡淡的說道:“我青梨,是一名玄師,捉鬼驅邪,看相算命都不在話下,一百兩,我就可以為姑娘解除你上的咒。”
旁邊的溫許安聽到這話,眼底頓時閃過一抹慌,但很快掩飾了下去。
他一把拉過南宮玉瑤,擋在自己后,一副保護的模樣。
“哪里來的騙子?竟然連長公主殿下都敢誆騙,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