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之后,季元青便爬上了龍床,再然后就了太監?”
葛凝玉一邊聽著溫景淵的講述,一邊又有些詫異,“這些陳年往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溫景淵彎了彎角,寵溺地看了看一旁的若安。若安看著他手上夾著一片的一排骨,垂涎滴,可溫景淵卻將這塊排骨放到的葛凝玉的碗中。
葛凝玉黑了黑臉,溫景淵這就是故意的。于是,又將這排骨夾到了若安的碗中。
“并非是我自己知道的,而是季元青告訴我的。”
“哦?季元青怎的會告訴與你?”
葛凝玉不解,在他的印象中,季元青一直是清清冷冷的樣子,沒有最親近的人,也沒有說得上來的朋友。
若說是有的話,自己勉強算一個,可到底上還是君臣的關系,也沒說過幾句話兒。
溫景淵撓了撓鬢角,“不過是鄙人用了點兒手段,將一名與謝嵐長得很像的子送到了季元青的邊,又賜了點兒小酒,這才知道了。”
“那季元青曾說,先皇還讓他殺了最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溫景淵撇了撇神,可卻暗了暗眸。
“當初謝旭把季元青當親生兒子一般養著,可他卻生出了對謝家小姐不該有的愫,這才引得謝旭發現,無意間讓旁人從新意識到當年的事,更引得了先皇的注意。”
“等等——”葛凝玉打住了溫景淵的說辭,“可這跟方才你講的不太一樣啊,當時謝旭不是……”
“謝旭的確是對季元青一視同仁的,可貴族中免不了門當戶對的心理。孤想,謝旭應當也發覺了自己兒的心思,并與說過這件事。”
“可謝家的那個小郎,到底是個子倔的脾氣,說什麼非他不嫁,不過都沒有擺在明兒面上罷了。季元青應當也是知的,可孤沒想到的是,就算是見到了謝嵐,季元青也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口。”
“當真是的深沉……”
葛凝玉垂了垂眼眸,“可這樣的話,謝國公都不怕如此冒險,若圣上要死季元青,那豈不是整個謝家都牽連。”
葛凝玉想,再怎樣喜好男風,也不可能隨意來的好看男子都要吧,那豈不是……
“不會的。”溫景淵輕聲嘆了口氣,“你都不知道你那個皇帝老父親,有多喜歡男子,當時差點連我也……”
“咳咳咳……”葛凝玉聽到溫景淵這句話有些被嗆住了,巍巍地問道,“難不你也……”
“姐姐放心,吃到我的,只有姐姐一個。”
溫景淵一邊說著還湊近了一番。
葛凝玉立刻將他的臉推開,拉開了些距離。
“溫景淵,你是不是想死啊,說話大氣兒就算了,還當著孩子的面兒這麼說!”
葛凝玉現在有些生氣,若是這些不干不凈的東西被若安聽了去,一個孩子,不得不人擔心。
于是,狠狠地掐了下他的胳膊。
“姐姐,疼!”
葛凝玉這一掐,是用的全力,溫景淵是做的,到底還是會覺到疼。
“我錯了,我不說就是了。”
葛凝玉聽到溫景淵這麼說,這才緩緩的松開手。
“隨后呢,繼續說。”
季元青的故事,還沒講完,可不想聽故事聽一半。
“隨后,季元青便住在了宮中,可倏然有一日,圣上卻讓他回去了。”
葛凝玉微微一怔,“是……去殺謝嵐的吧……”
溫景淵搖了搖頭,“不只是謝嵐,而是謝家。”
——
那天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