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的兒也爭氣,《芭蕾之心》就是一舉名的舞臺。”
“那后來呢?!”
眾人似是對這樣金閃閃的背景很是興趣,眼里滿是求知。
顧晚聽著他們的議論,有些不屑地扯了扯角。
這些土包子。
心里雖然不屑,但上還是給們解了。
“后來,趙妍姐并沒有忘記本心,自己如今越走越遠,但還惦念著學妹們,便讓趙叔叔每年斥巨資搞了《芭蕾之心》的演出舞臺。”
“要不是因為《芭蕾之心》這個演出早就被打響了名號,再加上臺下這麼多知名舞者,我們的表演將會一文不值,好好在心底里謝吧。”
眾人早在顧晚說話的時候就圍了過來,聽完后更是忍不住眼里冒星星。
“差點忘了,晚晚你家和趙家是世家啊,這個趙妍姐可真是人心善。”
“是啊,怎麼會有人家世這麼好,人又這麼優秀,我記得趙家和傅家也是結親關系啊,那趙妍姐豈不是趙家和傅家獨寵的掌上明珠!”
一聽傅家,蘇諾諾來了勁頭,外公讓他找的傅建不就是傅家的嗎。
顧晚則是一臉驕傲,仿佛夸得是自己。
“那可不,趙妍姐可是天之驕。”
“哪像某些人,《芭蕾之心》的演出找當領舞,真是糟蹋了趙妍姐的名作。”
原本還等們多說什麼的蘇諾諾莫名躺槍。
擺了擺手無辜道。
“若我這樣都是糟蹋了,那你連個領舞都不是,豈不是侮辱了你那趙妍姐的名作。”
顧晚被懟得不知如何反駁,紅著臉指著。
“你!”
還未多說些什麼,前面就傳來要上臺的通知了。
顧晚只能狠狠咽下這口氣。
待會有丟人的時候!
們一行人紛紛上臺,一個個忍不住張了起來,本沒空想其他的。
蘇諾諾被們張的氛圍染,視線不自覺地看向了第三排最左邊的位置。
每次表演都會讓老師把那個位置空出來。
曾經那里一直坐著最親的人,可是現在……
瞳孔猛地睜大,顧承厲怎麼會在這里?
還坐在那個位置上?!
他們一個在臺上,一個在臺下,明明隔得很遠,卻很確定對方是在看。
那一刻,蘇諾諾覺得周圍的世界都寂靜了。
在那個特別的位置上,爸媽的影,顧承厲的影不斷地替著。
不是跟顧晚說自己忙得很嗎,明明一臉對這個表演不興趣的樣子。
蘇諾諾心中不斷地涌上一熱流。
這烏泱泱的人群,只有他是獨屬于自己的應援。
舞臺音樂的前奏漸漸響起,蘇諾諾收回了心中纏繞的思緒。
或許是因為那個位置再次坐上了人,變得更加投,沉浸在這場舞蹈中。
顧晚則是完全相反,因為想著施老師正在臺下看著,又一直注意著蘇諾諾的況,分神了好幾次。
差點不小心就要跳錯了。
雖然一直提醒自己先集中注意力,但眼看這表演都快過半了,蘇諾諾那邊還是半點況也沒有。
依舊站在自己面前,擋住了所有該屬于的芒。
顧晚心里越來越著急,慣地要轉圈,突然腳下傳來一陣咯噔聲。
仿佛有什麼斷了。
也沒太在意,依舊管自己轉圈,轉了快半圈時,才發現腳上的鞋子似乎有些不對勁。
好像自己只要稍作大幅度的作,腳就要無地同鞋子分離了。
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怎麼回事?!被弄斷鞋子綁帶的不是蘇諾諾嗎?
怎麼現在鞋子出問題的反而是自己!
不敢相信,可現在惡劣的況更是直面對現實,接下來的作是抬腳的一個跳躍。
顧晚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定是蘇諾諾干的。
肯定是發現自己找人給的鞋子做了手腳。
便懷恨在心和自己換了鞋子!
這個險歹毒的人!
在心里不住的唾罵著,可罵得再狠,也改變不了面前的況。
們一個個都已經先行跳躍,現在到了。
頂著眾人的目,著頭皮抬腳,鞋子還稍稍支撐得住。
抱著僥幸的心往前一躍,眼看著腳尖即將落地,但鞋子突然和腳分離開來,落地的那一刻,生生踩到了側面的腳底板那一塊。
瞬間整個人不控制地超前倒去,萬幸的是臉沒有撞到地板上,但卻生生跪在了觀眾的面前,兩手還撐著地板。
以一種極為屈辱的跪拜姿勢,丟盡了所有面。
在場的觀眾看到這樣,一陣陣議論聲不斷響起。
“這是怎麼回事,演出事故嗎,這摔倒的姿勢也太難看了吧。”
“現場表演就是容易出意外,這要是我,恨不得當場想消失了。”
顧晚現在的確恨不得自己馬上消失,的人生中從沒有這麼屈辱的時刻。
因為的意外,蘇諾諾們的舞蹈也停了下來。
顧晚甚至不知道工作人員是什麼時候將扶下去的。
當看到顧遠松和顧之林趕來的時候,微微愣了片刻,瞬間眼淚奪眶而出。
“爸,爺爺!!都是蘇諾諾,是蘇諾諾害的我!”
剛進后臺的蘇諾諾就聽到了這句話,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賊喊捉賊。
顧遠松和顧之林看向蘇諾諾,想要質問一番,可現在后臺實在太,本沒有他們的余地。
老師們趕找來了顧晚的替補,著急的詢問著。
“待會就由你上場代替顧晚,怎麼樣,你準備好沒有。”
顧晚的替補是的小跟班張琳,雖然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上臺去跳顧晚的部分。
但之前定的計劃里是跳顧晚的部份,顧晚跳蘇諾諾的部份。
還沒來的及說些什麼,蘇諾諾便替先說了。
“老師,張琳同學肯定沒問題,說起來可是我們所有人中最勤的一個。”
“有一次我在看監控找東西,沒想到張琳好幾天都練習到半夜,那氣勢,就好像到時候上臺演出的是,而不是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