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廷來到這個趣商店時已是將近半夜一點。他穿著以前常穿的睡袍,兩眼因熬夜而有些發紅。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來臨。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夢游。他希今天能清醒地夢游一回——他要在這里先買個刑,然后就像他在真正夢游似的,突然出現在袁可欣的窗前——好像還不全信他真是的主人,好像還在等待真正的‘主人’的到來。
安廷無法忍失去夢奴。他怎么能失去呢?而且,夢奴也需要他——雖然不是清醒的他,而是那個暴的夢中的安廷。
安廷無法再回到以前他夢游的狀態——就是能夠做到,他也不愿意那樣——他希能夠清醒地擁有——擁有他夢中的奴兒。
他一進店門,店里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
“吆,是阿廷啊,好久沒來了?快半個月了吧?”
安廷冷哼了一聲。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七八糟的東西肯定都是從這個店里買的——不提這個老板在他夢中賺了多錢,只要想到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可怕殘忍的刑,安廷對這個人就不會有任何好。
這個老板可以說是殘害袁可欣的幫兇——沒有他這里的這些刑,袁可欣的心靈也許就不會變得這么扭曲。
老板依然厚著臉皮笑著說:
“哈,還是這個脾氣。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進的貨?很特別的噢。你準保喜歡。”
安廷再次冷哼了一聲,對他的那種樣十分鄙夷,但也無法就此發火。他今天還得在這里買點什么。
老板從柜臺底下掏出一個紙盒子,有些神地低嗓門對他說道:
“阿廷啊,這還是才進的貨,日本進口的,還未上貨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開這盒子,里面放著塑料包裝的細不同的管子之類的東西,讓安廷看的一片糊涂。
“你看,這可是真正的浣腸啊。金屬做的不會破,上面可以擰開好清洗……”
安廷震驚地看著這些管子,心的厭惡簡直到了極點——在元元網站上的許多暴小說里描寫了這種浣腸的節,在他以為都是變態的人編造的荒謬的幻想。試想一下,現實生活中怎么會真的有那種殘忍的待形式?誰又能得了這種殘暴?但是沒想到這里竟然真的出售這些可怕的東西——這讓他更加鄙夷這個長相猥穢的老板。
他皺著眉頭將這個東西推開——他是決不會對的夢奴做這種極其暴、惡心的凌辱的。這也太過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歡被待,那也得有個度。
老板訕訕地收拾起盒子,對他撇了撇。
安廷不再理會店老板,自己度步到店里,有些張地溜覽起店里的各種貨。
這個店他是來過的,右手一排有不錄像帶,左面有許多——各種按棒和真空管、充氣娃娃之類的普通。真正的刑之類的東西都在最里頭靠墻的另一面架子上——從外面看不到那里的東西,但一拐進去,里面那些可怕的東西都會呈現出來。
安廷本來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誤闖進來后他開始才知道這里還真有這么極度穢的變態的刑。他當時自然馬上就逃離了這里,連看都沒敢細看——他決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真的要到這里來買暴的刑。
當然,他已多次來過這里——都是在不理智支配的夢境中來的。今天還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走進這里。
架子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