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廷手指夾著香煙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么。
他突然開始懷疑他現在是不是正在一個夢中。他手在空中撈了一把,手中空空,什么也沒有。
這不就是夢嗎?但他為何卻覺得心口有些痛?
黑夜正在降臨,對面的‘元元’元宵店的燈亮了起來。
他想起了夢奴——他就是在這個元宵店的門口第一次聽到喚他為‘主人’。
他心中的痛竟漸漸強烈起來,就像的麻藥的藥已經開始慢慢減弱、消失,曾被麻醉住的痛越來越強。
夢奴不該走的。
他這樣反覆地想著。他覺得他已經找到了他那本的自我——那個有暴本的安廷——那個只有在夢中潛意識驅使時才會表現出來的安廷。
這不正是夢奴一直求尋找的真正的主人嗎?
在臨走前的確承認了的:他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