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俊心里越想越慌。
他打算去找蘇夢歡商量對策,要不自己就服個,主向爸媽承認錯誤。
至父母不會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他當時心里想著事,進夢蘇歡的房間沒有敲門,直接就進去了。
一開門就看見夢歡正在親吻照片。
沒錯,就是在親吻照片。
準確的說是在親吻照片上的人。
那模樣、那笑容分明就是一個的人。
且夢歡看到他突然闖進來,眼底明顯很慌,接著就是憤怒。
他反應極快,在蘇夢歡慌之際一把奪過照片。
是一張大合影,是自己在上學那會的大合影。
就在他打消疑慮時,卻瞥見照片上的顧西。
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蘇夢歡不是在親自己,而是顧西。
同時他發現桌上一本翻開的筆記本,在蘇夢歡的百般阻攔下,他還是功拿到了筆記本。
當看到上面的容時,他整個人都碎掉了。
蘇夢歡想與顧西復合。
而且文中還把自己與顧西做比較,把他說的一無是,而夸顧西只有天上有地上無的。
昨晚他和蘇夢歡大吵了一架,隨后他摔門而出,去朋友家住了一晚上。
今早起來,他越想越憋氣。
于是中午就來味府守著顧西。
但一直沒有看見顧西,再說店里人很多,要是鬧起來,也不太好看。
他還是很要面子的,哪一個男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比任何一個男人差。
這種事私下解決就行了。
他左等右等。
等到店里的顧客沒多人才去人讓顧西來。
想到這里,田俊閉了閉眼,心里那口惡氣怎麼也消不下去,他怒指著顧西。
“自從知道你開了飯店,就總是心不在焉,本就沒放下你,不是一家破飯店嗎?我要開的話可以開幾百家,你以什麼份來跟我搶?”
為男人的自尊不允許自己被朋友嫌棄,這會他只能把臟水往顧西上潑。
顧西沒開口,皇甫皺了皺眉不悅地說道。
“你家住海邊的啊,管的真寬,你不好好約束你朋友,把事全部怪在顧西頭上,你吃撐了,還能怪人家做飯的呢。”
顧東也立即接過話,看向顧西,“咱們報警解決?”
顧西點點頭,拿出手機作勢要撥打報警電話。
田俊一聽要報警,心里有點慌了,但上還撐著,梗著脖子。
“報警就報警,我還怕你們不,你和夢歡不清不楚,我還怕你個小三不。”
田俊說完這句話后,后知后覺莫名有些心虛。
當初他與蘇夢歡在一起的時候,蘇夢歡還是顧西的朋友。
兩人在一起好久,蘇夢歡才與顧西分手。
他就喜歡那種刺激的覺。
當初自己也是當了小三……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一個悲涼的聲從門口傳來,“田俊,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眾人循聲去,只見蘇夢歡面蒼白地站在門口,眼眶通紅,顯然是哭過的。
蘇夢歡徑直走到田俊面前,聲音哽咽。
“你為什麼要這樣丟人?你不聽我解釋,就私自來找顧西麻煩,你怎麼能這樣?”
見蘇夢歡到此刻還在為顧西說話,田俊心里的火氣噌噌往上冒,正要開口,又聽蘇夢歡說。
“你冤枉我了,那些日記是以前寫的,有的是跟你鬧矛盾時寫的,至于照片,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其他人或許聽不懂蘇夢歡的意思,但田俊聽懂了。
蘇夢歡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親吻的不是顧西而是自己。
“我們回去談,就算我求你了,你不為我著想,也要想想你現在的境。”
緒有所松的田俊,被蘇夢歡這一句話徹底點醒。
是啊,自己現在的境很艱難。
親爸親媽不管,還揚言跟他斷絕關系,邊的朋友都是一些狗朋友,現在只有蘇夢歡肯幫自己。
如果再與夢歡鬧僵了,他連去的地方都沒有。
想到這里,田俊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但仍有些不甘心。
“夢歡,你答應我,你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人。”
蘇夢歡余瞥見顧西沉的臉,多想與顧西說上話。
可是,這一切都被田俊給攪黃了。
現在只能把田俊先哄走,讓他不要繼續鬧下去。
思及此,蘇夢歡沒有正面回答田俊的話,而是一把拉著田俊,“我們先回去吧,。”
見田俊不肯走,蘇夢歡的眼淚奪眶而出。
“咱們這就回家,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看到蘇夢歡的眼淚,田俊終究是妥協了,他嘆了口氣,手去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我們這就回家。”說完,他看向顧西和顧東,語氣有些尷尬。
雖然心里很不愿,但為了能在蘇夢歡面前表現好一點,他只能彎下脊背。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味府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立即離開!” 被無辜卷這場風暴中的人,對這兩人的作真的很無語。
顧西現在是一刻都不想與這種人多說一句話。
在場的人對這兩人都沒有什麼好臉。
蘇夢歡想死的心都有了,但面上不顯,仍舊表現出一副歉意的模樣,“對不起顧西,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便與田俊一前一后離開了味府。
回到家。
蘇夢歡還在氣頭上。
氣的是田俊擅作主張去找顧西麻煩。
但又怕田俊覺得自己的心是向著顧西的,所以一回來就氣沖沖坐在沙發上,也不跟田俊說話。
再給田俊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他得不到他父母的同意,意味著田俊就完全就是一個廢人。
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在他上浪費時間了。
想到這里,蘇夢歡眼神橫掃過去,干脆利落堅定地說道:“你現在就給你媽媽打電話,征求的原諒,如果做不到,我們就分手。”
田俊忍住緒,知道是認真的,意識到自己理虧,只好拿起手機去房間打電話。
看著田俊的背影,蘇夢歡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緒。
坐在沙發上等著田俊,今晚必須要一個結果。
沒有一個人會陪一個長不大的男人。
除非他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