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親媽指著鼻子痛罵,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秦舒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眉宇間著一不容置疑的威嚴。
的目如寒冰般銳利,直直地向跪在地上的云無養。
云無養低著頭,被側的兩個下人按著肩膀,不得起。
秦舒揮手,一名下人迅速呈上一塊竹板。
竹板十分糙,上面甚至還有倒刺。
秦舒接過竹板,輕輕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云無養,你可知錯?”秦舒的聲音冰冷而威嚴,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見秦舒這幅樣子,云易嵐有些坐不住了,他放下碗筷走上前,想拿走秦舒手里的竹板。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剛才轍兒不是都說了,是他自己貪玩半路跑去了風月樓,你怎麼就是不信孩子說的話呢?怎麼信一個車夫的鬼扯?”
“來人,還不趕把這個滿胡言語的車夫帶下去!”
云易嵐的話音剛落,兩名下人便上前,想將車夫從地上拉起。
然而,車夫卻像是生了一般,跪在那里一不,“夫人!小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謊言,今夜就溺死在后院那口枯井里!”
秦舒冷冷地瞥了云易嵐一眼,那目如刀,讓云易嵐的作瞬間僵住。
“怎麼?云大人這是想包庇罪犯?”秦舒的聲音冷冽,仿佛能穿人的心靈。
云易嵐張了張,卻無言以對。
他知道秦舒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就算是他這個丈夫,也很難改變。
兩名下人見狀,不敢再,只得站在一旁,面面相覷。
秦舒的目再次轉向云無養,的聲音更加冰冷,“云無養,我再問你一遍,你可知錯?”
云無養的微微抖,但他的回答卻堅定無比,“夫人,我沒有做錯,我只是說了實話。”
秦舒冷笑一聲,手中的竹板猛地拍在桌上,發出震耳聾的響聲,“實話?好,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實話!”
說著,揮手讓下人將云無養牢牢錮在原地。
則拿著竹板上前。
云是玉見況不妙,也連忙上前攔住了秦舒,“娘!你這樣是做什麼?妹妹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不可能做那種事的!”
“就算是那麼做了,也一定是因為轍兒做了什麼渾事,讓轍兒說吧......!”
見云是玉也攔著,秦舒的聲音稍微下來些,眉心,“就讓他說,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你弟弟幫著外人,你不著急,居然也偏著外人!”
“讓他說!”
云是玉扶著秦舒坐回了椅子上。
跪在地上的云希轍巍巍的開口:“其實......其實我今日聽說這個養也要回來,當時聽到了些不好的傳言,心里十分生氣.......”
“我想提姐姐出一口惡氣,就花錢雇了風月樓的人在郊外守著,我到時把二姐帶過去,賣給風月樓......然后讓二姐自己走回云府.......”
“但是被二姐識破了,二姐沒有和我生氣,只讓我也自己走回來......娘,我說的都是真話啊!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該死.......”
聽了云希轍的話,秦舒的怒火更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一向乖巧的兒子,居然為了包庇這個所謂的養,居然撒下這種荒謬的謊言。
秦舒猛地站起,竹板在手中抖,的目如刀,直刺云希轍的心扉。
“云希轍!”秦舒的聲音冰冷而威嚴,仿佛能穿人的心靈,“你還有沒有底線了?為了包庇一個外人,你居然連這種謊都撒的出來?”
“你到底是吃了什麼迷魂藥了?!”
云希轍的猛地一,他抬起頭,對上秦舒憤怒的目,心中涌起一莫名的恐懼。
“我……”云希轍張了張,卻無言以對。
他不管說什麼,秦舒都不相信。
或許不是不相信,只是想借機敲打一下云無養罷了。
秦舒氣得渾發抖,手中的竹板高高舉起,卻遲遲沒有落下。
真的被這個兒子氣到了,氣到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云無養跪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就知道事會演變這樣。
看著秦舒憤怒的背影,云無養的心中涌起一莫名的酸楚。
在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從一開始就沒有對秦舒抱有太多的期待。
秦舒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怒火。
轉看向云無養,目冷冽如冰,“云無養,現在,你可知錯?”
云無養抬頭看向秦舒,眼中閃過一堅定,“夫人,我無錯。”
有一瞬間,秦舒對著云無養的眼睛愣神了一下。
云無養的眼眶微紅,臉上沒有一多余的表,這幅倔強的樣子,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
有些悉。
而且,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煩躁,還夾雜著一痛.......
但看了一眼邊的云是玉,那種緒很快就被打消了。
秦舒冷笑一聲,不再廢話,揮手讓下人按住云無養。
瞬間,兩名下人上前,一左一右地將云無養牢牢按住,讓彈不得。
“今天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還是這竹板!”
“給我打!”
云無養后的下人拿起竹板,毫不留地朝著云無養的背部砸去。
竹板與接的瞬間,發出清脆的響聲,云無養的背部瞬間泛起一道紅痕。
云無養咬著牙關,皺眉忍著背部傳來的陣陣疼痛。
這點疼痛雖然和在儲秀宮里的那些不算什麼,但也是真疼啊。
每一下竹板的落下,都像是在提醒,在這個家中,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外人。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接著是通報聲響起:“二皇子到!”
背后的作頓住了。
秦舒的臉上也出現了驚訝的神,“二殿下這時候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