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這個小人一臉無措的樣子,容景冽微微皺了皺眉,心知這笨蛋是不會明白他的意思了。
所以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直接抬眸看著顧菱月那張寫滿了茫然的小臉,「我是說,你是我容景冽的妻子。」
「你不是在坐牢不是在工作也不是在完任務,所以沒有必要請假。」
「想去哪裡,讓星冽陪著你,找管家備車就好了。」
言罷,容景冽放下自己手中的刀叉,起離開。
看著男人離開時高大拔的背影,顧菱月下意識地咬住了瓣。
他……是這個意思?
不說清楚,怎麼知道?
略微有些鬱悶地將刀叉放下,顧菱月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早餐,也沒有了繼續吃下去的興緻,索轉回了房間。
整整一個上午,顧菱月都在房間裡面挑選服。
容景冽給準備了幾百套的服放在櫃裡面,但是大多都是全球限量的品牌和款式,自己一個人貿貿然穿出去必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再加上之前尚軒和顧紫瑤之間的婚禮的事在S市的上流社會和網路上傳得沸沸揚揚的,覺得自己能低調一點還是盡量低調一點。
不過,慕青黎是一定要去機場去接的。
雙手在櫃裡面翻了良久,的眼前猛地浮現出了某個扎著馬尾,化著十足的化濃妝,帶著一濃重的香水味的男人。
將櫃關上,顧菱月直接大步地向著星冽的房間走去。
輕輕地敲了敲門,房間裡面沒有聲音。
皺眉,明明記得星冽早上說他上午要留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打拳的。
下意識地旋了一下門把手,居然意外地將房門打開了。
顧菱月抿,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房間一進門是一個大大的屏風,屏風上面繪著荷花和池塘。
腦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顧菱月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這個繪著荷花池塘的屏風。
記得,很久以前,似乎也曾經給一位僱主畫過這樣的屏風。
不過那個僱主是一個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刀疤的男人。
男人雖然臉上的刀疤看上去十分地猙獰,但是笑容卻很和藹,說他家裡的老夫人很喜歡顧菱月畫國風畫的時候的筆和手法,所以希能夠幫忙繪製一個屏風。
當時,那個屏風耗費了顧菱月很多的力。
最後得到的酬勞也很厚。
被顧菱月直接存起來留著給自己治病了。
想到這裡,皺了皺眉,看著這幅畫,越看越像是自己的手筆。
可是……
畫的屏風怎麼會在星冽的房間裡面?
大概是自己記錯了吧。
了眉心,繞過屏風想要進去找星冽,結果剛剛從屏風那邊繞過去,就差點被地上橫著的一細線扳倒,躲過了細線,頭上又是一桶水兜頭澆了上來。
冰冷的水澆上來,顧菱月悶哼了一聲,渾冰冷。
下一秒,星冽戴著拳套一臉不耐煩地從房間裡面的走出來,將屏風上面的一扇門打開,「有壞人!」
在看到如落湯一般的顧菱月的時候,星冽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