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冽默默地笑了笑,將顧菱月小小的子撈過來,抱在懷裡面。
「我真的是把你給慣壞了。」
五年前的時候,思涵還是會偶爾有意無意地給他做點粥喝的。
有的時候是皮蛋瘦粥,有的時候是蔬菜粥。
甚至,他還吃過思涵給他做的銀耳蓮子粥。
甜得要命。
想到這裡,容景冽默默地嘆息了一聲,將顧菱月地抱在懷裡面。
五年前的容景冽,在得知思涵最後用這種方式了解了自己的生命的時候,心裏面的全都是憤怒和哀傷。
以至於,他連顧菱月這個冷思涵活著的時候點名要他好好地照顧一輩子的人,都是懷著恨意的。
是的,在五年前,顧菱月昏迷的時候,他一直在的邊照顧的時候,心裏面多是帶著些許恨意的。
那個時候的容景冽,和星冽有的時候一樣,會將冷思涵的死,全都怪罪在顧菱月這個無辜的人上。
可是到了後來……
等到他離開了S市,才慢慢地明白,原來,冷思涵不過是在為曾經做過的錯事贖罪而已。
在別人的眼裡面,顧菱月的境和份多有些可憐,多有些讓人憐憫。
但是只有容景冽知道,其實這一切……都和別人所想的不一樣。
想到這裡,他深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月兒。」
被男人抱在懷裡面,著他膛堅實的度和他懷裡面的暖意,顧菱月默默地抿了抿,輕輕地應了一聲,「恩。」
只一個字,的臉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地紅了起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容景冽第一次用這麼溫地語氣,喊為「月兒」……
「以後學著做點粥吧。」
男人默默地沉下了眸子,嗅著髮的清香,「皮蛋瘦粥,或者蓮子八寶粥。」
顧菱月怔了怔,向來不喜歡喝粥。
但是五年前昏迷的時候,清晰地記得,尚軒曾經給做過銀耳蓮子粥……
於是默默地抿了抿,下意識地抬起眸子看著他那張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臉,「那銀耳蓮子粥呢?」
「我之前喝過……鹹鹹的……」
男人的臉上一黑,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裡面掠過一的局促,「不要,那個不好喝!」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五年前,在這個人傷的時候,他曾經給做過幾次的銀耳蓮子粥。
可是怎麼會是鹹的?
他明明放了很多糖!
顧菱月扁了扁,「我知道,很多人都覺得鹹的不好喝。」
「但是我曾經喝過鹹的啊……那個時候我很,還在昏迷中,尚軒就一點一點地餵給我喝……」
「後來我病好了之後,想要再喝一次銀耳蓮子粥,尚軒卻不做了。」
「我到外面的粥店點過銀耳蓮子粥,但是都是甜的……」
顧菱月的話,讓男人的臉由微黑變了青黑。
的這番話就像是在可以地印證,他做的銀耳蓮子粥就是鹹的一樣。
容景冽的角默默地了,難道他真的放錯了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