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頭疼暈倒?
顧菱月皺眉,被容景冽的這個問題問住了。
為什麼呢?
眼前浮現出那天晚上阿良給的郵件……
顧菱月民了抿,「那個……」
是在開著郵件的況下被抱出來的對不對?
那麼電腦上面的那些郵件……
想必,這個男人已經知道自己在調查什麼,自己在研究什麼。
顧菱月微微地心虛了一下。
「我是想要……」
「我是找了個偵探,幫我查找一下當年救了我給了我心臟的孩……」
事到如今,只能夠著頭皮頂著他的目來了。
男人的目和意料中的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這也就是說明,他看到了房間電腦裡面的那些東西了。
三天的時間……他已經接了這一切了麼?
還是……
他原本就知道,和冷思涵之間的關係……
顧菱月默默地民了抿,那雙澄澈的眸子看著容景冽,「三爺,你是不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麼?」
男人一雙墨黑的眼珠猶如寶石般炯亮,他淡淡地看著,畔揚起一抹淡然的笑,「我只知道,那天你頭疼的時候,一直喊著的,不是我的名字,是琴姐的。」
顧菱月微囧。
那天晚上疼的太厲害了,但是又不想要讓他知道,因為害怕他知道頭疼的原因。
所以一直都在極力地剋制著自己的理智,喊著琴姐的聲音。
沒想到就是這一點,居然還能夠引得這個男人吃醋?
抿……「那我電腦裡面的東西……」
「看到了。」
容景冽皺了眉,出手下意識地挲著瑩潤的瓣,「顧菱月,如果我告訴你,你現在所有的所作所為,都在我的眼皮底下,你會有什麼反應?」
他太過喜歡這個孩,再加上之前冷思涵的事,他對,有種失而復得的興和擔憂。
害怕接不了這一切,害怕會因為冷思涵的原因,讓和他之間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
他承認,他會想要在的手機裡面安裝定位,想要在的生活中強一腳。
因為是他的,的一切,都是他的。
就算他要知道的私,也是因為他想要更加徹地了解一下自己的人。
在某個男人看來,只要和顧菱月有關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他都有權知道,他都想要知道。
因為顧菱月這個人,是他的。
但是這件事,他選擇地選擇忘記。
現在還不是給講述那件事的辦法。
前幾天打景筱的電話,那裡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深呼了一口氣,轉眸去看的反應。
顧菱月長得老大,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一直都知道……?
「簡子良在告訴你這件事之前諮詢過我。」
「否則的話,你以為誰能夠用巨額的人民幣,讓他選擇對你緘口不言?」
顧菱月怔了怔,半晌,才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啊,暈倒的那天晚上,剛剛聽到簡子良說有人在阻止他調查心臟移植的事。
但是,後來他為什麼要說出來呢?
「因為我給了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