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客房裡面。
容景冽正在看著凌益送過來的今天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面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默默地拿起來,看到,是的消息。
男人看著簡訊上面的容,眉宇鎖。
又開始行了麼?
那個X。
他閉上眼睛,仰頭躺在大班椅上面,默默地嘆息了一聲。
半晌,男人才睜開眼睛,打開電腦,找到了一個已經五年沒有登陸過的賬號登錄上去。
消息列表裡面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頭像灰暗。
另一個,頭像閃爍,大概是剛剛上線。
他淡然地深呼了一口氣,打了一行字過去。
「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可怕麼?」
對面的人回復地很快,「我得不到幸福,你也別想得到。」
「容景冽,這是你欠我的。」
「我說過他的死是意外。」
「我說過,我不信。」
「那隨你。」
「你鬥不過我的,容景冽,你的邊全是肋。」
「冷思涵,顧菱月,全是你的肋,我的肋已經被你害死了,我沒有什麼好怕的。」
「你就不怕,我把你趕出容家?」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容景冽有些頭痛地了眉心,煩躁地關掉了電腦。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那個人還是堅持著握住當年的事不放手,這執念,如果放到生意上去,容家早就又上了一個臺階了。
想到這裡,他拿出電話,隨意地撥了一個號碼。
「景筱,最近和家裡面的人有聯繫麼?」
「有啊。」
電話那頭的容景筱正在吃著日本料理,說話的聲音很低,「怎麼了?」
「和誰說了?」
「前幾天嬸嬸給我電話問我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我就隨便說了句你結婚了就搪塞過去了……」
說著,容景筱猛地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是……」
「對。」
容景冽有些煩躁的了眉心,「日本的事不用你管了,明天立刻回國,穩住。」
「不是吧……」
電話那頭的容景筱的聲音裡面帶了些許的哭腔,「哥,你這不是為難我麼?我怎麼可能穩得住……」
「讓相親。」
容景冽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讓忙不過來,讓沒時間做其他的。」
「哥……你把我當拉皮條的了?」
容景筱苦著臉,「我試試吧。」
「小嫂子那邊你可抓了,我幫不了你。」
容景冽點了點頭,便掛斷了電話。
那個可怕的人……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還是能夠覺得到……
思涵的離世,和有不了的關係。
正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是慕青黎發來的消息。
「明天沒事吧?接你老婆用一天!」
男人微微地上揚了眉角,角默默地上揚了起來,「不同意,捨不得。」
「可是已經同意了。」
「是我的。我不同意,就不算。」
電話那頭的慕青黎哀嚎了一聲,將這段話截圖,發給了顧菱月,然後附言,「一大口狗糧!」
顧菱月剛打開手機,看到的就是這張圖和這句話。
有些忍俊不,給回復,「好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