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對容景冽的不滿,第二天一大早,慕青黎就來到了容家別墅。
彼時樓上的臥室裡面,容景冽剛剛醒來,正在抱著顧菱月又親又膩,還沒有進正題。
琴姐一臉尷尬地敲了敲門,「三爺,夫人,慕小姐來了。」
顧菱月被男人抵在下,已經進了狀態,但是聽到門外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地出手去推拒著自己上的某個男人堅實的膛,「別鬧了,青黎來了。」
容景冽黑了臉,那張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臉上多了一的不悅,「來了又如何?」
顧菱月咬,阻止他在上遊走著的大手,「我該走了,那個大師的畫展……我再晚點就趕不上了。」
男人斂了眉鋒,「哪個大師?」
如果沒記錯的話……
昨天晚上景筱說蕭南風的畫展就要在S市開展了。
「蕭南風大師啊。」
顧菱月扁了扁,猜他也不認識這種在界有強大影響力的畫師,於是推他,「蕭南風大師在國界的影響力,就像是……就像你在S市的政商界的影響力一樣。」
男人的眉眼微微地皺了皺,本沒有放開的意思,「他的畫展,不用急,做完正事再說。」
說著,男人就開始扣住的下頜,狠狠地吻了上去。
顧菱月被他吻得不過氣來,又記掛著蕭南風的畫展,「那個,三爺……」
抿,深呼了一口氣,「能不能……別做了?」
見男人的眉宇沉了下來,連忙解釋,「青黎最不喜歡等人了……每天早上你都是快一個小時才能結束的……」
「我怕等急了……」
怯怯地看著他那張變得越來越沉的臉,聲音越來越小,那張小臉上的表越來越膽怯。
最終,抿了抿,主地出的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在男人如雕刻般線條流暢明朗的臉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嗯……這樣可以麼?」
人剛剛醒來的雙眼仍帶著幾分迷濛,卻掩不住原本的清澈明亮。
看著他,目誠摯,認真,眸中似乎有星。
容景冽渾繃,看著這個小人這樣的表和那雙可憐如小貓咪一樣的眸子,最終還是無奈地了下來。
翻,給自由,「去吧。」
顧菱月抿,飛快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完服,轉眸剛想說什麼,卻看到了男人躺在床上,某支起的小帳篷。
咬,有些尷尬地沖著他笑了笑,「那……三爺,我先走了……」
「你……」
瞥了一眼那個小帳篷,臉上紅了紅,「你保重!」
言罷,飛快地拎起手包,嗖地一聲從臥室竄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
容景冽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渾繃地難。
「蕭南風,你丫畫展為什麼開門那麼早!」
拿起手機,他直接按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彼時一黑的蕭南風正在程清寧的造型沙龍裡面,和穿著一紅套裝的程清寧聊天。
他嚇了一跳,「三哥……那……我讓工作人員把畫展……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