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的空氣莫名地停滯了一秒。
容景冽那張如雕刻般五分明的臉上微微地有些扭曲。
「你去日本……找誰?」
顧菱月皺眉,這個男人之前就因為蕭南風大吃飛醋,但是對蕭南風只是崇拜,蕭南風也比較忌憚他。
但是小哥哥不一樣。
現在他臉上的反應倒是讓有了一的快意。
顧菱月微微地瞇了瞇眸,角上揚,淡漠地看著他,「我的日本小哥哥,一個日本人。」
「容景冽,你別以為我曾經的生命裡面只有尚軒,也別以為我心裏面崇拜的只有蕭南風!」
「我小時候在日本的療養院裡面,曾經認識一個小哥哥,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憂鬱最漂亮的男人!」
一臉得意地看著容景冽臉上的表從震驚,到詫異,到危險,到最後的……得意?
等等……
他得意什麼?
在日本有個小哥哥,他居然會出得意的神?
難道是他聽到說小哥哥是個漂亮憂鬱的日本人,所以他這種份矜貴雷厲風行的人看不起?
所以他才會得意,覺得小哥哥本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裡,顧菱月大腦中的所有思緒瞬間開。
不允許任何人說的小哥哥!
雖然見到小哥哥的時候才剛剛五六歲。
但是那個時候,因為是個有先天心臟病的小孩,所以沒有人願意和做朋友。
甚至多看一眼都會覺得像是遇到了瘟疫。
只有小哥哥,在那一個月到兩個月的時間裡面,總是站在窗口,看著。
像是一道投的生命的月,淡淡的,涼涼的,卻能夠照亮的希。
不允許任何人看不起的小哥哥。
顧菱月深呼了一口氣,賭氣地瞪了容景冽一眼,「三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但是在我心裡,不管是你,還是蕭南風大師,都比不上我小哥哥的一半!」
男人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裡面約約地帶著些許的笑意,「他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
「當然!」
顧菱月一臉驕傲,「那年子啊日本的療養院,我畫裡面的都是他,我畫了整整一個多月!」
「後來我回國了,也常常會畫畫小哥哥!」
「對了,我小時候,還曾經給過你的冷思涵一張小哥哥的畫呢!也不知道有沒有珍惜……」
容景冽皺眉,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變得幽暗了起來,「還有呢?」
「還有就是……」
顧菱月民了抿。
其實和小哥哥也有十幾年沒見過了。
當年媽媽帶著從日本回國,到了顧家之後沒多久,媽媽就走了,把扔給了顧敬北。
在顧家的生活艱難,本沒有機會去日本去找尋那個人。
但是,在容景冽面前,自然不能說這些……
「我小哥哥前不久和我聯繫,說我不開心了的話,可以去日本投奔他,然後他會照顧我一輩子!」
把自己的想象說出來,反正容景冽也不知道。
「哦?他前不久和你聯繫了?還說要照顧你一輩子?」
男人的角含了笑,「那我問你,他是哪國人?說漢語,還是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