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自己的心事藏得那麼深,容易憋出傷的。」
蕭南風皺眉,一臉認真地看著顧菱月。
容景冽特地選擇在冷思涵的忌日這一天讓顧菱月離開到Z市,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
昨晚,三哥和程清寧用了計謀,將夏藍欣在容家別墅附近的眼線全都砍斷。
一大早三哥以今天是冷思涵的忌日的名義,帶著星冽去了D市的容家老宅,也完全是不想要給那個人和這邊的眼線聯繫的機會。
這些三哥為了保護顧菱月所做的事,看不到,但是他們這些做朋友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三哥說這些事,還不能夠讓知道,因為有太多的事,沒有辦法解釋。
例如,當面的換心事件。
所有人都以為,三哥是為了冷思涵的心臟才和小月兒重新在一起的。
可是,實際上呢……
蕭南風深呼了一口氣,抬眸深深地看了顧菱月一眼,「嫂子,有的時候三哥的確是會很忙,他是男人。」
「但是你要相信,他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顧菱月挑眉,那張俏的小臉上掠過一淡漠的神。
那雙澄澈的眸子冷然地看著蕭南風,「大師,我以前只以為你在藝上面造詣很高。沒想到您還會心理學?」
他憑什麼說容景冽對是不是真心的?
就憑容景冽是容景筱的哥哥,是他蕭南風以後的大舅子是麼?
這個容景冽的枕邊人都覺得不到容景冽的真心,蕭南風才回來多久?用眼睛就看得出來麼?
這是第一次覺得,有的時候,某些人在藝上面很有就,但是在生活和上,卻和俗人一樣,喜歡多管閑事!
顧菱月略帶嘲諷的目和聲音,讓蕭南風皺了眉,「我只是不希你多想而已,三哥他有苦衷……」
冷笑,苦衷?
這就是蕭南風一直想要套出來的心事的原因吧?
想告訴,容景冽是有苦衷的?
深呼了一口氣,雙手環,眸冰冷,「蕭大師,我從來都不覺得是可以替代的,我拒絕做別人的代替品,特別是在和婚姻方面。」
「另外,我有我自己的覺,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有自己的判斷。」
「我懷孕了。從S市到Z市,整整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懷孕之後第一次出遠門。」
「我結婚證上的那個丈夫,卻一大早就出發了,因為今天是他前友的忌日!」
將心裏面藏著整整一早上的話全都說出來了,顧菱月的心裏面倒是好多了。
深呼了一口氣,轉眸看了一眼邊的蕭南風。
他沉著眸子,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顧菱月將面前的果一飲而盡,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蕭大師,我和容景冽的之間的事,不需要任何人參與,更不需要你參與。」
「別毀了你在我心中巍峨的形象。」
蕭南風轉眸看了一眼躺在裡面的沙發上假寐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巍峨的形象?
如果他巍峨的形象被破壞了之後,會有什麼正面的效果,他還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