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風醫院離開之後,蕭南風直接讓司機將車子開到了附近的一棟公寓裡面。
讓顧菱月不解的是,隨的居然還有那個做左霖的醫生。
似乎是看穿了顧菱月心中的疑,蕭南風輕咳了一聲,「左霖醫生是要給你做私人醫生的,他就住在你的樓下,這段時間,你的健康問題由他來負責。」
顧菱月這才點了點頭,沖著左霖醫生笑笑,「辛苦。」
「不辛苦。」
左霖還沒來得及說話,蕭南風就輕輕地笑了笑,「他也是我學習班的學生。」
「只不過,他的學費,是給你做私人醫生的傭金。」
顧菱月的張了「O」型。
半晌,在蕭南風的眉弄眼和左霖的調笑下,慨,「你們真會做生意。」
一個利用職務之便來,免去現金的私人醫生的傭金。
另一個,則是在學習水墨國畫的時候,用這種方式來免去學費。
兩隻老狐貍。
車子很快到了公寓。
蕭南風幫助顧菱月安頓好了之後,便將一份課程表給,「這是最近一個月的課程,嫂子您收好了,等到上課的時候,我會派人專程來接您去上課。」
顧菱月點頭,將課程表看了一眼,收起來。
「兩天後才開始上課?」
那為什麼這麼著急就把帶過來了?
蕭南風有些為難地笑了笑,「這是三哥的意思……」
話還沒說完,就見顧菱月的那張掌大的小臉垮了下來,「我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
「哎……」
被顧菱月推出房間的蕭南風一臉的為難和無奈,「嫂子,我話還沒說完哪……」
奈何,後面的這句話,顧菱月已經聽不到了。
門被關上,蕭南風苦著臉看著面前閉著的門板,哭笑不得。
他大概……
又做錯事了。
大概是因為早上醒來地太早了,顧菱月在公寓裡面拿著電話刷了一會兒微博看了一下最新的諮詢之後就埋頭在床上睡著了。
自從懷孕了之後,十分地嗜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懷抱靠過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於是半推半拒地就靠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裡面睡著了。
等到傍晚的時候,醒來,自己的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個人。
男人穿著黑的窄版長,修長筆直的長直直地從小小的床上出去,還有一截從床尾了出去,太長太直。
純黑的襯衫將他的襯托地十分白皙,卻毫不顯得文弱,反而有一種幽深的岑冷。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地將顧菱月扣在懷裡面,像是抱了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抿,他什麼時候來的?
彼時已經是傍晚,天昏暗,能夠聞到他上的那種岑冷淡漠的氣息,聽到他均勻的呼吸,卻看不清,這個男人睡著的時候,臉上大步表,究竟是喜是悲。
深呼了一口氣,顧菱月小心翼翼地想要從他的懷裡面鑽出去,一,男人的手臂就一。
最終無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扭著自己的逃男人的錮。
可是不巧,在扭的時候,猛地看到了一雙幽黑的眸子在昏暗中靜靜地看著。
「啊——」
幾乎是下意識地,喊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