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孕婦,心臟也不是很好,所以呢,還是要以健康為重。」
左霖坐在海邊的沙灘旁邊,瞥了一眼自己邊不停地在喝著果的人,出手去鉗制住了那雙不停地想要搶走啤酒的手。
「酒這種東西,對你來說是品。」
左霖將啤酒全都挪到自己的另一側,打開一瓶喝了一口,抬眸瞥了一眼遠的日落,「怎麼,心不好?」
顧菱月點了點頭,苦笑,「一直都不太好。」
自從知道了自己的心臟是自己的現任老公的前任友的。
從公寓裡面出來之後,以為容景冽或者星冽會跟蹤自己,但是他們兩個都沒有來找自己。
沒有辦法灰溜溜地自己一個人回去,在Z市又是人生地不。
更不想去找蕭南風。
找了蕭南風,不就是等於簡介地告訴容景冽,自己在哪裡麼?
從來都不是一個矯的人。
從公寓離開,就是不想看到那兩個男人。
穿著剛剛在冷思涵的墓碑前的黑黑,然後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說要陪著逛逛。
他們是想要陪著顧菱月逛逛,還是單純地想要和冷思涵的心親一點?
最後,想到了左霖。
雖然和這個黑髮碧眼的中法混兒並不悉,但是好還是有的。
而且,他是現在的私人醫生。
和他在一起,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安全的,不是麼?
例如現在他手裡面的啤酒。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攔著,現在大概已經喝得爛醉了。
原以為離開了顧家之後,一切都會變好的。
可是誰知道,卻是從一個黑,掉進了另一個更大的黑。
在顧家,就算是被人欺負,就算是被人看不起,但是至,還是顧菱月,上沒有別人的符號,沒有別人的標籤。
可是現在呢……
只能苦笑。
左霖淡然地笑了笑,「我以為,你應該是個很快樂的人。」
顧菱月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地,自嘲地笑了半晌之後,才轉過眸子,斜著腦袋問他,「為什麼?」
左霖喝了一口啤酒,看著遠方,「至你還活著。」
「我有一個妹妹,和你一樣,從小就有心臟病,後來在沒到兩歲的時候死掉了。」
「死掉的時候,我才不到十歲,連最後一眼都沒見到。」
「所以後來我做了全科醫生,主攻的還是心臟科。」
左霖的話,讓顧菱月微微地皺了皺眉,「真的?」
類似的所謂的勵志故事都已經看了無數個了,所以對這個混兒的話並不是十分相信。
「我有必要編出一個凄慘的世來欺騙你麼?漂亮的孩。」
顧菱月扁了扁,想想,也對。
「那隻能說聲抱歉了。」
「你妹妹也蠻可憐的。」
左霖淡然地笑了笑。
「這些年我見過無數個心臟病患者,每個都是緒不穩定影響了病,最終耽誤了治療。」
「顧菱月,我希你能緒穩定一些,好好地控制住病,要知道,你這個病,懷孕生子,其實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