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天多的時間,顧菱月都在公寓裡面休整,聽從秦楚暮的建議,給自己的冰箱裡面多備一些孕婦補充營養的食品,學著做一些孕婦,過得還算是充實。
星冽每天晚上都會打來電話,吞吞吐吐地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知道,肯定是有人在邊強迫,他才會問出那樣的問題。
例如,現在和秦楚暮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太好了。
例如,有沒有和蕭南風大師過分親近。
雖然知道,但是他也不拆穿,某個你喜歡的人總是在遠方關心你,這種覺其實也很不錯。
兩天後,蕭南風的國風水墨畫學習班正式開始上課。
顧菱月一大早就拖著秦楚暮一起去學校。
學校距離他們住的地方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但是顧菱月和秦楚暮出門的時間距離上課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所以兩個人沐浴著清晨的,像是兩個中學生一般地,背著書包慢悠悠地走在Z市的小路上。
昨夜下過雨,空氣格外地清爽。
倏爾,一輛十分拉風的法拉利從兩人的邊呼嘯而過,將路邊水坑裡面的污水卷得飛濺起來,將顧菱月那一白的新服弄得髒兮兮的。
顧菱月皺了皺眉,白了一眼那輛遠去的法拉利,蹲下子去著腳的污點,「有錢人都這麼任麼?」
話一出口,邊的秦楚暮就輕笑了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容景冽容三爺可算得上是D市和S市的首富了。」
「你老公就是首富,你還擺出這樣一幅窮人的樣子,你讓我這樣的中產階級怎麼活?」
顧菱月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相信。」
秦楚暮雖然不及容景冽那般冷冽威嚴,但是渾上下著的那種貴氣和孤傲,都不是這種普通中產階級人家的孩子能夠擁有的。
的話,讓秦楚暮略微沉默了一瞬,而後輕笑起來,「其實有時候你也蠻聰明的,像我。」
顧菱月白了他一眼,站起將紙巾扔到垃圾桶裡面,「我和你只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如果我和你像了,那就了懸案了。」
秦楚暮笑笑,不置可否,「有些事,說不定的哦。」
顧菱月懶得理他,便大步地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到了學校門口,卻意外地發現之前那輛十分拉風霸道的法拉利居然停在學校門口。
這輛車子的主人是這裡的老師?還是學生?
顧菱月和秦楚暮對視一眼,兩臉疑地進了學校。
蕭南風早就派人等在門口接應了,兩個人跟著引路保鏢,到了教室裡面。
按照顧菱月和秦楚暮的要求,他們的位置在最後面。
彼時教室裡面的同學都已經到齊了,但是顧菱月的邊空出來的位置上,有學校的務工在小心翼翼地搬著畫板和畫。
皺眉,臨時搬東西,是有人臨時進來麼?
「一個大小姐,一大早就給蕭先生打電話鬧,現在還在辦公室裡面鬧。」
務工無奈地搖了搖頭,「生慣養的人,真可怕。」
顧菱月皺眉,生慣養的人?
前不久倒是遇到了一個,的確是可怕的……
正在這時走廊裡面響起一聲清脆的聲,「蕭哥哥……」
略微有些悉的聲音,讓顧菱月默默地打了個寒戰。